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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從什麼時候,一個女人就站在兩人身後。聽到這個聲音,卡塔爾沒有意外,雙手很老實地交叉與小腹,轉身輕輕點頭,然後後退一步。

這下,孫無情就直面這個女人了。

但是另孫無情意外的是,這個女人居然帶着一張面具。

雪白的面具,上面沒有表情,無悲無喜,這讓孫無情有些熟悉。

這分明是“無名”佩戴的面具。

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面具後傳來了一聲輕笑:“說實話,我以為你並不會意外。”

她的聲音應該經過處理,聽起來有些違和。或者根本就是一台機器生成的幻覺在說話,也不是不可能,這裡畢竟是一處虛擬空間。

“你是……”

“他是失落綠洲的守護者之一。”卡塔爾說道:“他們的身份需要保密,唯一被這個世界知道的守護者,只有鍾離先生一個人。”

話音剛落,一個老人也從沙漠的邊緣緩緩走來,他沒有住拐杖,但也戴着一副面具。

“面具是多餘的。”女人雙手抱胸,手臂陷入那塊高而挺拔的脂肪中,語氣里滿是譏諷的神色:“綠洲內部所有你看到的都是假的,包括我們的聲音和性別,當然,也包括你這個看起來是個老不死的老不死。”

“嘿嘿嘿。”老人向三人走來,背着雙手,側臉上幾枚老人斑被笑容擠成了細線:“或許說話的風格,也可以看出一個人。”

“既然不是心裡有鬼,諸位為何藏頭露尾,嗯?”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鍾離望穿着深綠色的軍裝,似乎是憑空出現在場間。

沒等孫無情反應過來,他指着身材火辣的女人和佝僂着腰的老人,說道:“組織失落綠洲的五個守護者來了三個,應該算足夠重視你了。”

孫無情知道他是在指他,或許這些人早就知道消息,今天卡塔爾讓他進來,就是為了讓他和這些守護者見面。

而其中一位,正是帶他離開提烏斯學院的鐘離望。

據說,當時穿越到學院內部的他來自更遙遠的未來,而站在孫無情面前的鐘離望本人,也並不顯得多麼年輕。不經過梳洗的頭髮,鬍子拉閘,鷹鉤鼻間隱約看見幾根鼻毛,就連那身軍裝,也顯得有些老舊。

但就是這樣一個中年男子,終日奔波在各國之間,終於把這個世界鬧得天翻地覆。

哦對了,不單是他,還有無數時間線的他。

“卡塔爾,我們有點事,想和他單獨聊聊。”女人對卡塔爾點點頭,後者很快摘下頭盔,消失在空氣中。

清涼的風送來湖泊的水汽,這片虛擬空間內,真實得讓人不敢相信,當然,也包括了這三人身上帶來的威壓感,僅僅是站在他面前,就讓他十分緊張。

“坐吧。”鍾離望率先走過來,拍了拍孫無情的肩膀,和藹的聲音把空氣中的緊張感盡數散去。他帶着他來到湖邊,那裡有幾塊光滑的石頭,和當時見吳天成時一模一樣。

“所以……你們都了解我?”

孫無情有些不知所措,他今天才看到失落綠洲背後的勢力,這兩個帶着面具的人,不知道原先身處於哪個國家,又有着怎樣的權力。但現在看來,他們都知道自己體內隱藏着的秘密。

他們就像“朋友”一樣,已經把他了解得通透。

“有什麼好意外的?你不知道你鬧了多大的事?”女人聲色俱厲,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現在你安然的待在中亞,別的地方可早就鬧得底朝天。”

“說到底,還不是未來的你一直在給我們添麻煩!”老人哼了一聲,緩緩坐下,孫無情注意到他坐下時雙手不斷的在身後摸索,顫顫巍巍,真的很像一個真的老人。

“這事真不能怨我。”鍾離望苦笑:“我自己都被自己折磨得死去活來。”

“行了,做都做了。”女人說著,用下巴指了指孫無情:“現在這個人怎麼辦?”

“你說怎麼辦~?”鍾離望擠眉弄眼,盤坐在孫無情面前,雲淡風輕。

“聊聊吧。”老人安穩地坐在石頭上,示意女人也坐下,順手扶了扶臉上的面具。

就這樣,明亮的陽光下,勢單力薄的孫無情,再次被幾位前輩圍在一起,這讓他覺得,不管去到什麼地方,都像是跳進了新的火坑。

“一點點來,我想我要說一下我和你的關係。”鍾離望露出一口白牙,陽光照在他深綠色的軍裝上,把那陳年的風霜和污漬照亮。

從他嘴裡,孫無情才知道,自己早就見過他。

那個坐在療養院中,迷惑自己的虛影,就是曾經的他。

印象中,這是鍾離望最開始的幾次回溯時間。對於他而言,時間這個奇妙的恩賜,是整個世界最稀有的禮物。他站在一個人面前,然後嘗試着回溯時間,等到他回來之後,對方說他只是愣了愣神。

時間的奧秘,連他自己也摸不清楚。

而回到療養院,是在孫無情恢復記憶的,被張曉曉救出後的半年。那個時候,孫無情剛剛入學,鍾離望得到了這位男孩的所有資料。即使他已經不在聯邦,但依舊有渠道了解這一切。

他知道,余念期待的那個人,終於來了。

但事實是,他沒有任何辦法。“無名”在那個時候做出了足夠多的襲擊,但這都是在未來的自己的領導下,包括程輕命和白夢河,會先聽“自己”的指示,然後才是他。

所以在未來到來之前,他嘗試着回到過去,去找這個療養院,看一看孫無情到底是什麼樣子。

“以前你說,我們會在聯邦相遇,是早就知道有這樣一天?”孫無情問道。

“當時只是猜的。”鍾離望抬起頭,語氣中滿是回憶:“我嘗試着跨越足夠久的時間,當時我就坐在療養院下,你坐的位置上,我在想,我還能做到什麼。然後忽然覺得,如果是未來的我,或許會嘗試着把你從學院裡帶出來。因為在這之前,‘我自己’就從聯邦撈出來不少人。”

“所以,說到底,你們到底圖我什麼?”孫無情攤開手,一臉無奈。

聽了這句話,三人面面相覷,很快,女人似乎下定了決心,上前一步,盯着孫無情的眼睛說道:“三年前,你父母打算帶着你離開首都,但結果是,你被學院抓了回去。說實話,最先發現你身體秘密的,除開你父母,或許就是學院。學院之上有人擁有足夠的權力,可以”

“一點點來,我想我要說一下我和你的關係。”鍾離望露出一口白牙,陽光照在他深綠色的軍裝上,把那陳年的風霜和污漬照亮。

從他嘴裡,孫無情才知道,自己早就見過他。

那個坐在療養院中,迷惑自己的虛影,就是曾經的他。

印象中,這是鍾離望最開始的幾次回溯時間。對於他而言,時間這個奇妙的恩賜,是整個世界最稀有的禮物。他站在一個人面前,然後嘗試着回溯時間,等到他回來之後,對方說他只是愣了愣神。

時間的奧秘,連他自己也摸不清楚。

而回到療養院,是在孫無情恢復記憶的,被張曉曉救出後的半年。那個時候,孫無情剛剛入學,鍾離望得到了這位男孩的所有資料。即使他已經不在聯邦,但依舊有渠道了解這一切。

他知道,余念期待的那個人,終於來了。

但事實是,他沒有任何辦法。“無名”在那個時候做出了足夠多的襲擊,但這都是在未來的自己的領導下,包括程輕命和白夢河,會先聽“自己”的指示,然後才是他。

所以在未來到來之前,他嘗試着回到過去,去找這個療養院,看一看孫無情到底是什麼樣子。

“以前你說,我們會在聯邦相遇,是早就知道有這樣一天?”孫無情問道。

“當時只是猜的。”鍾離望抬起頭,語氣中滿是回憶:“我嘗試着跨越足夠久的時間,當時我就坐在療養院下,你坐的位置上,我在想,我還能做到什麼。然後忽然覺得,如果是未來的我,或許會嘗試着把你從學院裡帶出來。因為在這之前,‘我自己’就從聯邦撈出來不少人。”

“所以,說到底,你們到底圖我什麼?”孫無情攤開手,一臉無奈。

聽了這句話,三人面面相覷,很快,女人似乎下定了決心,上前一步,盯着孫無情的眼睛說道:“三年前,你父母打算帶着你離開首都,但結果是,你被學院抓了回去。說實話,最先發現你身體秘密的,除開你父母,或許就是學院。學院之上有人擁有足夠的權力,可以”

示,然後才是他。

所以在未來到來之前,他嘗試着回到過去,去找這個療養院,看一看孫無情到底是什麼樣子。

“以前你說,我們會在聯邦相遇,是早就知道有這樣一天?”孫無情問道。示,然後才是他。

所以在未來到來之前,他嘗試着回到過去,去找這個療養院,看一看孫無情到底是什麼樣子。

“以前你說,我們會在聯邦相遇,是早就知道有這樣一天?”孫無情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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