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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寒暄了幾句,然後李君驍這才開口問道:“所以你們是為了什麼而來呢?”

於國志似乎有些窘迫,他有些為難似的垂頭,拍了拍大腿:“還不是為了我家這個不成器的兒子!”

李君驍聽了他的話,跟夏文芳對視了一眼,然後才說道:“錫堯這麼優秀,哪裡不成器啊?”

“有什麼話於哥你直說就是。”夏文芳看着於國志吞吞吐吐的樣子,便索性開口。

於國志看着夏文芳乾脆利落的樣子,這才開口:“還不是因為他喜歡上了你家知意啊,非要我過來提親。”

李君驍聽了他的話,跟夏文芳對視了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畢竟他的身份特殊,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立場為蘇知意決定什麼。

蘇知意聽了於國志的話,忍不住看了於錫堯一眼,她的目光有些震驚,而於錫堯也是處於淡然的狀態。

夏文芳也覺得有些突然,她乾笑了聲:“怎麼這麼突然啊?兩個孩子還小,他們若是想要交往着看看也未嘗不可,只是若說是結婚就有些過早了,你說呢於哥?”

夏文芳這話說的明明白白了,若是兩個人情投意合還行,但是怎麼看都覺得她女兒不怎麼喜歡這個於錫堯啊。

“我也是這樣想的,只是這孩子執拗,非要我來走這一遭,我看着他們情投意合也覺得若是能結婚成家也行。”於國志怎麼會聽不出她話里的意思,便趕緊附和的說。

“棠棠,你是怎麼想的呢?”夏文芳只能轉頭看向女兒。

蘇知意對上於國志的目光,他一直故作和藹,溫柔的看着她,就像一個慈祥的父親。

搖了搖頭,蘇知意斬釘截鐵的回答:“我現在年紀太小了,不打算這麼早就結婚,而且我跟錫堯哥只是普通朋友。”

於國志面色有些不悅,但是他隨即理解的笑笑:“知意啊,我知道你跟西洲解除婚約之後就一直鬱鬱寡歡的,但是我卻覺得你跟他分開才是好事,你們是沒有見過現在的他啊,若是老爺子還在,恐怕還得被他氣死!”

最後這兩句話,是對李君驍夫婦說的。

蘇知意聽了這話便有些不高興了:“說我就說我,提起顧西洲算什麼?”

“棠棠,不能這麼沒有禮貌!”夏文芳聽了她的話,忍不住輕聲斥責了一句,她倒是只顧着於國志的面子多說了一句,並沒有真的想要斥責她什麼。

於國志趕緊改口:“是我的錯,看我這稀里糊塗的在說什麼啊,知意啊,我這不是一時失言嗎,你可得原諒叔叔啊。”

“叔叔說話注意分寸就是了,沒有什麼原不原諒的,畢竟我和顧西洲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大家也都不必非要扯着我倆不放。”

“我這也是一時的多嘴了,完全是看不慣現在西洲這個樣子。”於國志一副大為失望的樣子,恨恨的拍着大腿。

“西洲最近聽說是挺荒唐的,看來真有其事?”夏文芳雖然不出門,但是八卦自然就吹到了她耳邊,很多時候她不聽都不行。

“是,確實是如同傳言里的一樣,現在打架鬥毆頭髮都染成了那個樣子,還時不時的去學校里找人家那些也這種打扮--

的女孩子,被軍隊直接就給開除了,往後是什麼都別想了。”

“各人有各人的路要走,他現在這樣別人也沒有辦法,以前只聽說他很荒唐,現在看來還真是這樣了。”夏文芳對這一直看到大的孩子也有些失望,但是也十分的慶幸。

她失望的是本來那麼好的苗子卻混成了如今這樣,她慶幸的是女兒當初跟他退婚了。

不然若是他婚後才原形畢露,那棠棠得吃多少苦?

“咱們不說他了,畢竟他也跟咱們沒有什麼關係了。”於國志不想一直在顧西洲這個問題上兜圈子,他想着只要臭臭他就好了,還是正事要緊。

說著,他調整了個坐姿,正襟危坐:“我家錫堯雖然生在了我家,沒有大富大貴得天獨厚的本事,但是索性他人品好,又跟知意……”

說著,他故意停頓了下,意思昭然若揭。

夏文芳見他舊事重提,自然是有些不高興的:“當時是酒醉了,他們兩個人什麼都不記得了。”

“記不記得發沒發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別人怎麼看,夏家身份尊貴是沒人敢來問你們,但是把我家的門檻兒都要踏平了,每次我都要解釋半天。”

“那也不必讓他們結婚啊,畢竟是幾句留言而已,咱們好好解釋一下就行了。”

“可是流言已經滿天飛了,我家錫堯是男孩子,沒人會數落他,但是人家都會說知意一個女孩子如何如何,這是咱們都不樂意看到的吧?”

“於哥你這話……”夏文芳聽着他這樣羞辱自己的孩子,忍不住想要起身,卻被一旁的丈夫按住了胳膊。

於國志手拿起杯子,閑適的喝了起來,一邊喝水他還一邊悄悄打量起夏文芳和李君驍。

李君驍按住了夏文芳的手,沒讓她鬧起來,他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然後便轉頭看向於國志:“於哥,今天你們來的目的我們也都知道了,但是這麼大的事是不是得等我們商量商量?”

“這肯定不能是一時就決定的事啊,你們好好打算打算也是可以的。”

“行,那正好我趕着要去上班,就不留你們吃早飯了。”

放下了手上的杯子,於國志點了點頭:“好,今天要說的話我都已經說完了,也就不再打擾了,錫堯咱們走吧。”

全程,於錫堯沒有說一句話,現在聽了父親的命令也站起身來,他看了蘇知意一眼,然後才跟在於國志身後離開了。

他們一走,夏文芳就有些不樂意了:“剛剛你為什麼要攔住我?他那分明就是威脅啊,好像我怕了他似的。”

“你既然知道他是威脅,為什麼還要跟他辯駁?到時候不知他又要說什麼,還解釋?我覺得他現在恨不得把兩個孩子綁在一起,怎麼可能還為他們解釋呢?”李君驍倒是算冷靜,他將於國志分析的頭頭是道。

“他這是逼着咱們把棠棠嫁給他兒子呢?這個於國志就是個笑面虎,估計外面的風言風語就是他傳的。”夏文芳想到於國志這氣就不打一處兒來。

“你先別生氣,咱們還是先想想怎麼回絕了他比較好,這個於錫堯我還看不出什麼,但是這個於國志這樣做事我就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