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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轉身看見白墨一僵,立刻膜拜狀鞠躬:“大佬請,大佬我說完了。”韓一邊說,一邊往外挪,然後跑路。

白墨進入我的房間,關上門,然後開始獃獃看我,眼中沒有了剛才的殺氣,整個人立時失去了剛才那令人望而生畏的煞氣,變得舒適與安靜。

我感覺我有時候會發獃的病也是被他帶出來的。

我疑惑看他:“你在看什麼呢?”說完心中有點虛榮地小期待,他會不會說我漂亮了呢?不再學生氣了呢?

他看我一會兒,忽然說:“你有胸了。”

立時太陽穴發緊,我直接抓起床上的抱抱熊扔向他:“你找死!”從男生嘴裡果然吐不出什麼好話,還真是又直又白,和他直男的屬性一樣。

他接住我的熊,看了看,走到我身前,獃獃看我:“你還帶着熊幹什麼?”他的神情有點無辜。

我抓回自己的熊扔上床:“你知道我沒它抱着睡不着。”

“可你上大學了。”他又平靜地說。

“所以呢?法律沒有規定女生上大學不能抱着東西睡。”

“你可以抱着我睡。”忽然,他伸手一把將我扯入他的懷中抱緊,我整個人瞬間僵硬獃滯!

又一次,他又一次把我點穴了!

我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今天已經不知死機幾次,已經死得整個人都開始反應遲鈍,在顏凌面前表現地又傻又呆,居然都不明白男生為什麼是六體投地。

他順着我的手臂抓起了我僵硬的手,然後提起,環在了他的腰上,讓我也圈緊他窄細的腰,然後俯下臉,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將我再次抱緊。

“怎麼樣?抱着舒不舒服?我可以為你增肥,像你的小熊一樣柔軟暖和。”

我繼續僵硬。

“你,你,你又不是熊!”我一把將他用力推開,他後退趔趄了幾步。

我漲紅臉,腦子抽筋地痛,語無倫次地胡亂指他和熊:“你,你,熊!熊!你想讓我抱着你睡?!除非你成熊!”

他帶着一分委屈地眨眨眼,低下臉:“我試試。”

你TM還試試?人怎麼變成熊啊!

我快抓狂了:“你學壞了!說!你是不是被那個什麼賤聖給教壞的?!顏凌說了!那是個渣男!”

白墨眨眨眼,像是想起什麼,面無表情地慢慢地開始掏褲袋,他掏啊掏,然後不知道摸出了什麼,在我面前攤開手心:“是不是這個?”

我往他手心裡一看,“嗡!”我的大腦一下子炸了!百年不變杜蕾斯!

我直接抓起扔進了紙簍里,轉回身怒不可遏地指他:“白墨你聽着!你下次要是敢再把這些東西掏出來,我!我!我不理你了!你現在滾出我的房間!滾!”我把他往外推。真的學壞里,什麼時候身上也會帶這種成年人污污的東西了!

“你學科選好了嗎?”他突然問。

我頓住手,在我這一頓的片刻,他從我身前利落地轉身已經直接滑回我的屋內,坐在了書桌邊,用手滑開了桌上透明電腦的屏幕:“你對星能學院了解過嗎?”

我努力冷靜了一下,沒好氣地走到他身邊,俯下冷臉:“還要了解什麼?”

“地圖。”說著,他利落地滑過屏幕,操作相當熟悉,“星能學院不止這一個島。”

我有點吃驚,俯下身,右手撐在桌面上細細看屏幕上的圖,居然是……五座島!

“星能學院總共有五座島,這些全是人造島。”他在3D的地圖上縮小放大,“這是小學部,是唯一一座家屬可以一起到島上居住的島,從初生就表現出異能的嬰幼兒,到十二歲的孩子,都在這座島上生活與學習。”

“沒想到星能學院那麼大。”這的確驚訝到了我,而且,小學島可以讓家人一起居住也很人性化。不然那麼小的孩子跟家人分離很殘忍。

“然後,是中學區。”白墨指向下一座島,修長的手指上是鮮亮透着粉的指甲,“最後是這裡的大學區。”

“那剩下的兩座島呢?”我指向另外兩座。

他的手也伸了過來,卻是順勢握住了我的手,我立時又被點穴了,獃獃地看着他抓着我的手點向下一座島:“這裡就是星能特遣營,是學院里最終選出的精英學員,在星能特遣營里,精英學員分組成為星能特遣隊,處理一些重大災難與事故,調查各類星能案件,作為他們最終成為星能特工的過渡,就像擎天他們。”

我感覺我被他抓着的手開始僵硬,只開始發麻。宛如他手心熱熱的溫度,將我的手,我的身體,在他的這份熱意中慢慢蒸發,漸漸消失。

“這裡是星能研究院。”他握着我的手又移到下一座島,“這裡聚集了星能學院里最高智商的學員,他們組成了星能研究的科學家團隊,研究星能,開發星能。這五座島呈現五角星的角度。”他抓着我的手指將五座島化作了一個五角星,最後,他將我的手指點在了五角星中央,“我懷疑,五座島的中心一定有更神秘的區域,因為五芒星的中心是最重要的保護區域。”

“你二次元動漫看多了吧!”我立刻抽回手,臉已經通紅,“哪有什麼神秘區域?你走開,讓我看一下科目,我還沒想好修什麼。”

“我們一起選。”忽然,他竟是伸長手臂直接圈住了我的腰,下一刻就將我向他的身上帶去,我還沒反應過來,便已經坐在了他的……肉肉的腿上!

我的大腦里登時響起如同火車急剎一般刺耳的鳴叫聲:“吱——————”

我幾乎反射性地要站起,“怦!”他的手直接攔在了我的身前,將我完全圈在他與書桌之間,另一隻手已經牢牢圈住我的腰,讓我無法從他的腿上逃脫。

我的臉登時炸紅:“白墨!”

“啊?”他還莫名地無辜地看我,“你坐得不舒服嗎?是我太瘦了嗎?”他的眼神里充滿了“自責”與“內疚”,看似柔弱溫和,可他那隻攔在我身前的手卻是分外地強勢有力。

“砰砰砰!”忽然,有人來敲門,我立刻感覺自己像是從可怕的桎梏中解脫,被天神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