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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凌將大家的鮮花插入花瓶後,和韓,胖哥圍坐在我病床上。

“聽說你醒了,我們馬上來看你了。”顏凌看到保溫瓶,立刻問,“小餛飩怎麼樣?還要不要吃?”

“要————唔!”嘴裡又被塞入一大口飯。

“哈哈哈哈——”顏凌笑了起來,“是你家白墨叫我做的,啊~~~我好羨慕你啊,有這麼一個貼心的男朋友,簡直男友力打一百分!”

我甜蜜而虛榮地笑了。

“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我們說。”胖哥拍着胸脯,看白墨,“白墨,如果你累了,可以叫我們。”

“不累。”白墨面無表情地說,繼續喂我吃飯。

“胖,我們就別插手了。”顏凌似是已經看出白墨的心思,“人家才不放心我們照顧他的寶貝呢~~~”

韓和胖哥開始眉來眼去。

“對了,獨眼他們脫我們也向你問好,來見你不容易,還要申請呢。”韓忽然說,“不然大家都會來看你的。”

“為什麼要打申請?”我含着飯含糊地問。

“因為這裡是星能研究院,不是隨便人可以進來的,我們通過了申請才能來看望你,而且還有時間限制。”顏凌認真解釋,“小靈,你這次……受傷是不是跟成英校區星能事件有關?”

我吃驚地看他們:“你們知道了?”

立時,顏凌,韓和胖哥反而露出了更吃驚的神情:“真是你!”

猛地,我吃驚長大的嘴裡又被白墨塞入一口飯,我鬱悶看他,他陰着臉看我,澈黑的雙眸中,是我看不懂的殺氣。

“你看!”顏凌他們打開手機給我看,只見是一條頭條:成英校區突發星能事件,星能管理局高度重視。

我看了看事件,報道就在當天,但顏凌手機上的時間卻是……六月十號!我已經昏迷了兩天?!!!

“上面說成英校區高考突發星能事件……”顏凌收回手機,“這件事已經處理了兩天了。”

“那有什麼影響?”我擔心地看大家,方能的能力影響了那麼多學生,我很擔心這件事會給星族帶來不良影響。

“影響可大了。”韓萬分正經地說,“整個成英校區的人都昏迷了,蘇醒後全部進行了體檢。”

“怎麼樣?!”我緊張地問,大家不會受傷吧!

“沒事。”韓的神情倒是輕鬆起來,“只是有點輕微腦震蕩,大致就像是正常情況下摔了一跤,總之現在都已經康復出院了。然後他們將進行第二次補考,但原來考試的成績也不作廢,最終高考成績將以兩次成績中最好的那次為準,而且還是分門分科,那些考生不知道多開心呢!”

“也就是如果第一次語文考得比第二次好,以第一次為準,第二次數學比第一次好,以第二次為準。”胖哥作進一步解釋,“這次星能管理局和政府的處理方式及時公正,獲得全部考生家長點贊,沒有造成任何不良影響,其它校區的考生還羨慕呢,呵呵。”

那當然要羨慕啊!原本只有一錘定音的高考成績這次卻有了兩次機會,外加又多了幾天複習和總結經驗,哪有人不羨慕的?

“那後來……唔!”我嘴裡又被塞了一塊肉。

“這已經是兩天前的頭條了,今天頭條已經是XXXfans疑內訌。”

“哦……那……”

“喝湯。”白墨又給我喂湯,我都來不及說話。

“大家也只是懷疑你可能跟成英事件有關,但具體怎樣大家都不清楚。”韓聳聳肩。

“因為……”

“吃藥。”白墨就是不給我說話。

顏凌似是看出了什麼,拉起韓和胖哥:“行了,我們別打擾小靈休息了,小靈,我們先回去了,想要吃什麼儘管跟我說哈。”顏凌把韓和胖哥拉走了。

我看白墨手中的藥丸:“你幹嘛啊,把人趕走。”

“你需要休息。”他嚴肅地,面無表情地說,將水也遞到我的面前。我無語地看他一眼,忍不住笑了,接過葯吃下。

“該睡了。”他放下水杯給我放好枕頭。

我獃滯看他:“我才剛醒!而且吃撐了!哪睡地着?”

他立在我床邊看我一會兒,眨眨眼,坐在了我的床邊:“那我拍拍你。”說完,他伸出手要來拍我。

我立刻打開他的手:“真睡不着了!都睡兩天了!”

但是,白墨依然固執地看着我,宛如我不睡他不罷休。

我也一直瞪着他,我現在真的睡不着,如果我能動,我一定從床上跳下去,再也不回這張讓我躺到腰酸背痛的床!

忽的,一個腦袋探入,竟是驚箜。

我欣喜地看驚箜:“驚箜!”

在我叫出驚箜的名字時,白墨陰冷的目光也立時瞥向了門口。

驚箜看白墨一眼躥入了我的病房,手裡也是一束鮮花:“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你的白墨都不讓我來看你。”驚箜將鮮花插入花瓶冷冷白白墨。

白墨冷冷看他一眼收回目光,始終沒有說話。

我笑看驚箜:“謝謝你來看我,這次給你們惹麻煩了。”

“麻煩就別說了,你沒事就好~~~~”驚箜的語氣怪怪的,像是話裡有話。

我疑惑地看驚箜:“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

驚箜沒有回答,雙手插入褲袋低着臉悶悶地不說話。

氣氛因為驚箜古怪的情緒而變得有些尷尬。

我看白墨,白墨卻是用眼角的餘光冷冷盯視驚箜,陰沉的神情有如在看自己的仇敵。

“你沒事就行了,你休息吧,我走了。”驚箜悶了一會兒說出了這句話,然後直接走人。

“驚箜!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立刻問。

驚箜走過我的床尾時頓住了腳步,側開臉嘟囔:“老大讓我別說的,但是,我覺得還是應該告訴你。”他轉回臉看向我,“老大進禁閉室了。”

“他進禁閉室了?!”我吃驚地看驚箜難過的臉。

“恩。”驚箜再次低下臉,整個人顯得很消沉,“如果你記得他救你,在之後的聽證會上,請你給他說些好話,謝了。”驚箜仰起臉,帶一分期待,甚至是一絲祈求地看向我。

我依然沒有從擎天會被禁閉的驚訝中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