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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厭青同樣也伸出四根手指,滿不解的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宋承軍笑道:“二哥,不是我說你,你看似是個明白人,但實則就是個睜眼瞎。那萬瘸子的習慣,你就一點也不曉得?”

“不曉得。”柴厭青頗為實在的搖了搖頭。

宋承軍見狀得意道:“別看那萬瘸子生了一幅萬年難尋的噁心模樣,但他對這美,可是講究的很。這萬瘸子有一個習慣,從他開始吃晚飯,到他入侵,就要四個年輕女子賠着,而且這四個女子每天還不能帶重樣的。”

柴厭青看了看自己的四根手指,嘟囔道:“那四個女子有什麼說道?”

宋承軍微笑道:“守先,這宋承軍在吃飯時,要有一個女子作陪。而那女子先不管其長相,但她的胸脯上的那兩塊軟肉,必須要分量十足。據那萬瘸子家裡的人說,**四溢,能使人食慾大震。”

“呦,這有點意思,繼續說下去。”

宋承軍接著說道:“吃完飯後,宋瘸子得喝杯消食的茶。這喝茶時,可就得換另一個女子了。這時上來的女子,必須要臉盤小,五官精緻。這說道是,賞心悅目,茶水方能浸人心脾。”

柴厭青聽到此處,深感自己這麼多年都白活了。他跟那萬瘸子一比,算什麼,那就算個屁!

“這萬瘸子,還真是個講究人。”

宋承軍笑道:“那可不是!那萬瘸子喝完茶以後,就該看書了。這時,又得換上第三個女子。這時的女子,必須要腰肢苗條。當萬瘸子看書時,那女子便坐在萬瘸子的腿上,萬瘸子將那盈盈的小腰一抱,方才明白何謂書中的顏如玉。”

柴厭青淡淡道:“這胸軟的,臉美的,腰細的都出來了,那第四個該是個什麼玩意兒?”

宋承軍擺手道:“這第四個,那便是侍寢的了。而那侍寢的女子,一無需有酥胸,二無需西施容,三更不要多苗條。只要嘛,那腿得漂亮。”

柴厭青笑道:“萬瘸子這算不算缺什麼補什麼?”

宋承軍搖頭道:“這倒不是,我看吶,萬瘸子才是真正會享受之人。這世上,有一幅好容顏的,那可多了去了。但那好腿,能有幾條?”

柴厭青聞言嗤笑道:“你說了這麼多,那辦法倒地在何處?”

宋承軍頷首,轉動起酒碗,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前幾日剛買了個姑娘,那一雙腿,可謂是極品。”

“哦?什麼樣的腿,才能被稱為極品?”

宋承軍道:“那腿啊,筆直!嘿嘿,要不是我對那十五六的少女不感興趣,豈能去便宜那萬瘸子?”

“你的辦法是?”

宋承軍忽的附耳上前,對着柴厭青耳語了幾句。

聽罷,柴厭青不得皺眉道:“這樣做的話,那姑娘的命恐怕是保不住了吧?”

宋承軍滿不在乎的說道:“一條賤命而已,早就活夠本了。要不是我給了她家大把銀子,她那**個嗷嗷待哺的兄弟,怕是過不了這冬嘍,讓她給我賣命,算什麼。”

柴厭青聽罷,正細細思量時,那古潤卻如同發了狂一般。只瞧他捏起那條醋魚的魚尾,便將一整條魚全都囫圇吞進了嘴裡。隨後,他捏着脖子,漲紅着臉站了起來。遍全身上下,終的是摸出幾文錢拍在了桌上。旋即,他便一言不發的,踉踉蹌蹌的走出了酒館。

宋承軍見狀,瞪大了雙眼說道:“誒!他這是什麼意思?”

柴厭青微笑道:“他這是與我要恩斷義絕了,你說的那事兒,我同意了。”

“嘿,這才像柴二哥的作風!”

宋承軍比出一個大拇哥,咯咯笑道。

一恍又是七日。

萬企威正盤坐在榻上,拿着一根金筷子撥弄着香爐內為燃盡的香料時,長須花白的萬府官家穆伯,便恭恭敬敬的行進了屋子。穆伯在萬企威面前站定後,躬身說道:“少爺,今日的四個姑娘已經找來了,您是不是要看看?”

萬企威淡淡道:“讓她們進來吧。”

聞言,穆伯便走了出去。當他再進來時,身後還跟着一個只穿着肚兜的女子。那女子顯得有些局促,當她站定後,便不停撥弄起了手指。

穆伯皺眉道:“你還愣着做什麼,還不解開,讓少爺瞧瞧?少爺若是滿意,可重重有賞!”

女子聽罷一咬牙,便狠心將肚兜解了開來。萬企威只是在那沉甸甸的軟肉上掃了一眼,便神色波瀾不驚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留下吧。”

“多謝萬少爺!”

女子手忙腳亂的綁上肚兜,便低頭站到了一旁。隨後,又進來兩個女子。萬企威驗過貨後,百無聊賴的搖了搖那如臉盆大的腦袋說道:“怎的都是些普通貨色。”

穆伯聞言笑道:“少爺,還有一個,可是極品!”

萬企威嗤笑道:“穆伯,就您那眼光,能分得清什麼是極品,什麼是庸脂?”

穆伯笑道:“等老奴將那姑娘領進來!”說罷,穆伯便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當穆伯這一次再進來時,他領的是一個看上去,年紀不大,約摸着只有個十六歲的少女。那少女紅彤着臉,其眼角與耳根處,還有被凍裂的痕迹。

少女長得只能算是清秀,萬企威一瞧,便沒了多大興趣。他淡淡道:“將裙子撂起來。”

少女聞言彎下腰,她捏住裙角的雙手顫抖個不停。當其直起身子以後,她的臉龐上更是多了兩道淚痕。少女死死的閉上眼,她不想去瞧從四方傳來的怪異眼色。

而萬企威一看見那少女雙腿的廬山真面目以後,當的是綳直了腰桿。他雙眼直勾勾的盯着少女的雙腿看個不停。如白蠟般筆直的雙腿,又如蔥白一樣剔透滑膩的肌膚,當的是能稱得上極品二字。

穆伯微笑道:“少爺您瞧如何,若是您不滿意,那老奴再去給您換幾個過來。”

萬企威癱倒在榻上,淡淡道:“就她了。”平淡的語氣里,透露着壓抑不住的興奮。

今夜的飯,萬企威感覺吃在嘴裡是味如嚼蠟。今夜的茶,萬企威品着是淡如清水。而那書,萬企威更是覺得晦澀難懂。

草草了事以後,萬企威便忍不住拄着拐杖,小跑着回到了自己的卧房裡。屋內,那少女正安靜的坐在床上。

萬企威這花叢老手,今日竟顯得有幾分拘謹。他緩緩來至床邊,在離少女兩尺開外之處坐下後微笑道:“姑娘可有姓名?”

少女低頭說道:“窮人家的,沒個名字。”

“家中雙親可健在?”

“爹死了,娘還活着。”

“哦,那可怪凄慘的。你可還有兄弟姐妹,尚在人世?”

“有,有八個弟弟。”

萬企威聞言笑道:“原來如此,我算是明白你爹為何會死了。”

“誒呦!”

少女忽的嬌呼一聲,萬企威的一雙魔爪,竟在不知不覺間,便攀上了她的雙腿。萬企威微笑道:“姑娘,你別怕,今日我便送你到極樂世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