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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很怕大飛?”

秦浩托着下巴問道。

“嗯。他就像是一頭狼或者虎,我……我根本不敢看他。”

嚴春嬌臉色有些白,帶着恐懼說道:“只要看他一眼,我就覺得全身很冷……”

“殺氣。”

秦浩默念。

“殺氣?”

嚴春嬌不是很懂。

秦浩解釋道:“就是習武之人,長時間殺人累積的氣勢。”

語畢,他思忖起來:看來這大飛,受傷沾染了不少人命啊。

“他很可怕。”

嚴春嬌蜷縮着身子,開始發抖。

“你希不希望他死?”

秦浩滿臉嚴肅的問道。

嚴春嬌回答:“我不知道,不過他殺了這麼多人,很罪惡……”

“那就請你帶路吧。”

秦浩淡淡拍拍手。

“帶路?”

嚴春嬌不明所以,但很快醒悟過來,俏臉上首度露出驚榮:“你我帶你去找大飛?”

“擒賊先擒王,我的時間很寶貴,沒有必要浪費在鯊魚幫的其他人身上。”

秦浩淡淡說著,拉着少女的手往門外走去:“把大飛滅了,便能還你和那些女生的自由。”

嚴春嬌的手有些冰涼,但是握久了之後軟軟的,非常舒服。

行走中,秦浩注意到,嚴春嬌陷入某種沉思之中,臉蛋不可避免的通紅。

良久,她抬起頭,目光帶着堅定:“我可以帶路,但是如果是殺死他,能把機會交給我么?”

秦浩訝異睜大眼睛:“你確定要這麼做?”

眼前的少女細胳膊細腿,還未完全張開。

身高可能不到一米六。

這樣嬌小的身軀,居然有着如此強大的靈魂?

“她叫王鐵柔,是我在這裡的唯一好友,但是,她死了,死在大飛的虐待下。”

嚴春嬌像是訴說般的回憶。

“所以你想復仇?”

秦浩心有點痛,花季少女死亡的噩耗,還是少聽比較好。

嚴春嬌沒有回答,而是冷冷的說道:“她才十六歲。”

聽到這裡,秦浩的心抽搐一下,面露堅決:“帶路,我把殺死他的權利交給你。”

嚴春嬌沒有說話,握着秦浩大手的右手更加用力,主動走到前面,扮演着合格的領路人。

感受着手心淡淡的濕潤,秦浩知道,嚴春嬌終究是緊張的。

“你的衣服不太雅觀。”

秦浩隨手拿下路邊一名癮君子的短外套,給嚴春嬌披上後:“女孩子不能穿的太暴露。”

“知道了。”

嚴春嬌滿臉學到了的樣子,用一隻手捂緊了短襯。

她發現,這衣服有點厚,但帶來的溫暖遠不如秦浩的手來的足。

兩人從通道出來,一路上遇到了許多成對的男人。

因為人數眾人,女生們無法記住每一張臉,都對嚴春嬌沒有異議。

至於秦浩,就更沒有馬腳了。

許多人都把他當做來玩的顧客,甚至,有個類似龜公的馬仔,還投來壞壞的眼神,好像在說:“客人好好玩。”

走出通道,秦浩摸摸自己鼻子,嘀咕道:“我長得有這麼壞嗎?居然被這麼多人當做變tai?”

“變tai?”

嚴春嬌不解的回過頭,秦浩只得解釋道:“就是神經病一樣的男人,比如剛才的獵豹。”

嚴春嬌似懂非懂點頭,指着一條通道:“這裡的盡頭,是鯊魚幫的總部。”

深邃的過道勁頭,有一扇門扉。

望着那實木大門去,秦浩收起不正經的神色,掏出電話打給了碧芳。

“你這死鬼,準備好挨踩的準備沒有?”

碧芳的一句話話,依舊是火藥味十足。

因為開着免提,旁邊的嚴春嬌眉頭皺起,似乎在思考碧芳所說的“踩”是什麼意思。

秦浩無奈一笑:“芳芳,你先不要鬧,我和你說正事呢。”

“討厭鬼,你敢背着我逃跑,還老娘自個兒踩着高跟鞋回家,這筆仇不是敷衍就可以了事的!”

你特么不會打車么!

秦浩非常無語,不過還是笑道:“好啦,復仇的事等會再說,大不了晚上我任憑你蹂躪好了。”

“哼,沒良心的,說吧,你到底什麼目的。”

秦浩肅然道:“你覺得自己有能力管好十家酒吧么?”

“廢話,我當然用能力管理酒吧,不然你以為我去看門店是為了什麼……等等,你是說十家?”

電話另一頭,大美女碧芳站在人群之中,將一隻高跟鞋捧在手裡。

地面雖熱,但是卻沒有影響到她驚呆的表情。

“可能還不止十家。”

秦浩算了算,一眼望去,鯊魚幫麾下酒吧的數目非常驚人。

若是芳芳沒自信,那就只能慢慢來了。

“秦浩,你到底去幹什麼了?”

另一邊,看到有餡餅從天而降,碧芳難以自制了。

“這個你不用管。只用相信我就好了。”

碧芳深呼吸一口氣,她當然相信秦浩,只是,這麼多酒吧,怎麼可能突然從天而降?

難道,這傢伙去鯊魚幫搶地盤了?

念頭剛冒出來,秦浩催促道:“芳芳,給我個答覆吧,我等下還有事情要辦。”

“呼……”

碧芳深深的吸了口氣,正色道:“對於開酒吧這種事情,老娘就沒有怕過,所以,放心的交給我吧!”

“很好。”

秦浩微笑的掛斷電話,卻聽到嚴春嬌問道:“蹂躪是什麼意思?”

“呃……”

秦浩有些納悶,原來剛才說話不檢點了?不過這妮子這麼多話記不住,偏偏把蹂躪掛在心上是要幹嘛?

乾咳兩聲,為了祖國花朵正常成長,秦浩撒下善意的謊言:“蹂躪嗎,就是一起玩的一絲……”

“比如我想蹂躪你。”

嚴春嬌試着用學到的新詞造句,秦浩頭大如斗,不過不好在這個話題糾結,指着走廊盡頭的門扉,笑道:“大飛現在在裡面吧。”

“肯定在。”

嚴春嬌鄭重的說道。

秦浩收斂笑容,眼睛帶着冷意的說道:“去大幹一場。”

嚴春嬌附和道:“讓我們一起。”

……

地上是昂貴的鹿皮毛毯,牆上掛着三幅巨大的luo女畫,玻璃茶几上擺滿了各色酒杯。

每個酒杯中都呈着顏色不一的美酒。

大飛坐在軟塌前,將一杯子紫色的葡萄酒飲盡。

放下杯子後,他哈了口氣說道:“你確定事情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