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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殺人啦!”

小白嚇得大叫一聲,條件反射地向後猛退,撞到牆上,疼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轉。

這回真是掉進魔窟萬劫不復嘍!

沙發里的巫山連動也沒動,一臉嫌棄地看着她。

尼瑪這女人怎麼能這麼蠢?沒壁咚她,她也會自己往牆上撞!

良久,小白喘息着,壯着膽子再看一眼......艾瑪,原來是個假的人頭,人體模特的頭部!

而袋子里一同掉落出來的,還有一堆各式各樣的假髮。

小白瞬間明白了,他買這些來是為了給自己遮蓋殘疾的劉海。算他還有點良心!

剛才自己失態了,小白的臉紅了紅。

巫山都懶得花力氣嘲笑她:“一個一個戴上給朕看。”

小白瞧了瞧那些假髮,除了一個長直發和一個大波浪捲髮,其餘全是稀奇古怪花里胡哨的髮型,要多醜有多醜。

她剛想選那個唯一看得過去的長直發,忽然想起了秋林的話。

不如挑個最丑的,讓他早點看不慣我轟我走,於是她拿起一個顏色最繽紛跟小丑似的發套戴上。

巫山不動聲色地欣賞着:“不錯,天天戴。”

小白照了照鏡子,形象惡俗得差點兒沒吐出來。惡魔這是什麼品味?

“脫了衣服戴更好看。”

巫山說著,帶頭先解自己的扣子。

“你這個人精蟲上腦還是春哥附體?你別亂來啊!”

“又不是第一次亂來了,怕什麼?”

“啪!”

卧室的液晶屏打開,上面開始播放香艷的畫面,只不過那裡面的女主不太配合。

小白仔細一瞅,差點兒沒背過氣去——正是福利院門口車裡的那一幕,女主就是她自己。

“要不要明天教這段視頻,在全國所有商廈的巨幅液晶屏巡迴播放?”

小白冒汗,智商欠費,實在想不出對付惡魔的高招。

自己想抓他的把柄,結果讓人家三下五除二拿得死死的,還是太嫩了。

而且當一個人的權勢足夠大的時候,怎麼好像正義和公理全跑他那邊兒去了?

這麼一走神的工夫,巫山已經毫無羞澀之意地脫了個半光,精美絕倫的肌肉線條和不容忽視的某部位一覽無遺。

小白羞得用手捂住了眼睛,但是手指留了個縫兒。

她弱弱地想,老娘的切香腸刀呢?

巫山對她的反應嗤之以鼻:“要看就大大方方看,要流鼻血就痛痛快快流,偷看算什麼英雄好漢?”

“本來就不是英雄好漢......”

小白的聲音低得都快聽不見了,臉紅得發紫。

上一次在車裡,她根本就啥都沒看見好不好,所以這還是她生平頭一次看見男人赤身**。

不得不承認,惡魔擁有一具能讓女性為之瘋狂的皮囊,其巧奪天工之程度慘絕人寰、令人髮指,米開朗基羅的大衛也不過如此!

她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可是,光長得好看有什麼用呢?只會用這具軀體來做不齒之事!

姐的三觀呢?底線呢?政治覺悟呢?..

“你你你把衣服穿上!”

“朕不喜歡穿衣服。”

擲地有聲的一句回應,愣是把小白噎得直翻白眼,無話可接。

平時自己不是伶牙俐齒,大道理說起來一套一套的嗎?學生時代還參加過辯論賽呢,怎麼到了這麼值得祖國和人民痛斥的惡魔跟前,想罵得得體一點就這麼難?

那副如同行走的春藥般的身體,走到沙發上的風衣邊,從兜里拿出兩樣東西放在桌上。

小白以為是作案工具,但是她錯了。

“一個是警察局局長名片,要告儘管去告;還有一個,是福利院那塊地皮所有權的證明複印件。”

小白聽得觸耳驚心。

真他大爺的狠啊,方方面面都想到了,不給人留活路。

“今天你比上次穿得少多了,上次給你3分鐘脫光,這次你只有30秒,趕緊。”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大概就是這種感受吧。

小白咽不下這口氣,站在那裡沒動。

“29,28......3,2,!”

倒數的聲音越來越大,時間一到,巫山不由分說撲過來按住了她,另一隻手上下而求索。

小白想也沒想,便本能地往他橫在自己面前的那隻胳膊上,一口咬下了下去。

巫山一驚,鬆了手:“看來,朕得注射個包年的狂犬疫苗,然後還得幫你把牙拔了!”

小白嚇得一把捂住自己的嘴。

咦,明明是質量很好的裙子,為什麼在他手裡就跟張紙片兒似的?

只穿着三點式白色純棉小內內的姣好曲線露了出來,罩杯大小勉強符合巫山的要求,修長**格外引人注意,月光般的肌膚無瑕又晶瑩。

小內內是小白的最後一道防線,不過形同虛設,目測很快將會英勇捐軀。

小白不顧一切地用能抓到的衣服胡亂遮體。

忽然,巫山放開她,退後兩步欣賞。

那天在車裡光線不明且距離有限,今天也是他頭一次欣賞這樣的小白。

她頭上頂着前衛的彩色髮型,臉上和肢體語言卻無比保守,這種強烈的視覺差異,似乎引起了他的興趣。

“巫氏旗下的珠寶公司現在缺一個首席模特,你去。”

“我不......好我去。”

這是小白曲線救國的方法,能跟外界接觸總比被他軟禁在這裡強。

在這裡手機沒信號,就連給馮院長和遠在加拿大的閨蜜春泥報個平安都做不到。

喜怒不形於色的巫山,深邃的眸光像欣賞獵物一樣在她身上轉來轉去,似乎在尋找下手的地方和等待下手的時機,這讓小白很害怕。

屋子再大,關起門來也就這麼一塊地方,不知道惡魔跑百米的速度怎麼樣?

自己好歹在學校里也算是練過的。

小白的眼珠一轉,迅速打量好屋裡的格局,哪個桌子底下能躲,哪個柜子後面能藏。

方才靜如處子的巫山,突然便動如脫兔。

自以為腿長而且跑得很快的小白,根本就不是人家對手,還沒看清呢,就被巫山出手逮個正着。

他緊緊抱住小白,一陣*大發似的狂吻,從頭到腳!

看巫山那股狠勁兒,似乎是要向誰證明些什麼似的。

發酒瘋?可也沒有酒味兒啊。

驚恐的小白掙扎之餘,眼角的餘光只隱約看到燈光下,他刀削斧鑿般的側顏......

忽然,彷彿冥冥中有人按下了暫停鍵!

巫山突然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