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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觀星閣?這個名字美。”

巫山:“過來,朕帶你去觀星。”

小白:“不是說要專心嗎,怎麼一會兒看書一會兒看星星?”

巫山向她投去一個拿你沒辦法的眼神:“你那也叫專心?書都拿反了,女人。”

小白一看還真是,囧得手心直冒汗。

自己雖然不算高智商,可平時也不笨啊,怎麼在他面前總是完美扮演白痴的角色?

順着樓梯上到窄小的二樓,把燈關掉,抱着靠墊近距離仰望深邃的夜空,聽星星眨眼睛,什麼酒也不用喝就先醉了。

小白:“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

巫山看了她一眼:“這麼說你還是念過些書的。”

小白看到還有幾架高倍天文望遠鏡,於是好奇地眯起一隻眼睛瞅了瞅,不太清楚,機器又看着好複雜的樣子,不會擺弄。

不知什麼時候,巫山起身來到她身後,一隻手從後面一下子環住了她的腰。

小白頓時僵住,心臟要跳出喉嚨。

巫山低下頭,鼻尖在小白烏髮上蹭了幾下,彷彿在享受那種獨一無二的香氣。

其她女人身上的香氣似乎千篇一律,不外乎各種牌子的香水或洗髮水,唯獨小白身上的味道出離塵世,萬里挑一。

若有若無的肌膚相親讓小白渾身發麻,動彈不得。不過這次不是起雞皮疙瘩,而是一種觸電的心悸。

大概肌膚相親也是需要環境的,這裡美得如此不像話,人的心也變得柔軟起來。

小白情不自禁地剛想要轉頭回應他,可巫山卻突然抽身而去,坐得老遠老遠:“調好了,再看。”

原來他只是在調試望遠鏡而已。

小白更覺臉上發燒。

以前不是最討厭他的臟手碰自己嗎,現在自己是得了妄想症嗎?

她俯身再看,果然清晰了太多,看到了以前課本上都沒見過的美好。

巫山講了一堆星座什麼的,小白都沒聽進去,只覺得他的聲音更動聽了,還覺得觀星閣這個名字真是太恰如其分了!..

“咕嚕嚕——”

小白的胃是從來不撒謊的,有點兒不好意思。

巫山指着旁邊的冰箱和微波爐說:“自己找吃的,別把該胖的地方餓瘦了,朕的手感會不好。”

小白又囧又羞地找了些吃的開始大嚼特嚼,有當地產的牛羊奶製成的新鮮奶製品,還有麵包什麼的,她無論吃什麼都顯得特別香。

巫山:“幾年沒吃飯了?”

小白白了他一眼:“切。你不吃啊?”

巫山:“朕不餓。”

小白:“你真神了,我就沒怎麼見你吃過東西。”

巫山:“朕的時間很寶貴,不想浪費在吃東西這種瑣事上。”

小白覺得這話好像有哪裡不對,一時又想不出來。

星光下,巫山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手,溫柔得出奇地把粘在小白臉上的一塊奶酪碎輕輕捏了下來。

小白頓時停止了咀嚼,一動不動注視着有些陌生的他。

巫山也凝望着小白,眼睛亮晶晶的。

天當被、地當床的星空下,這種距離、這種眼神兒的凝望,很容易望出問題的,望着望着就會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可是......

“為什麼有的人,總能笨到把東西吃到臉上?”

巫山的一句話,徹底打破了浪漫的氣氛,小白像貓洗臉一樣用手掌在臉上胡亂劃拉了兩下,又狠狠咬了一口食物。

剛咬下去,她就又停止了咀嚼,因為感覺到兩隻咸豬手,不聲不響已經按在了自己胸前!

脖頸後面傳來巫山的氣息,還有他無與倫比的磁性男中音:“你吃你的奶酪,朕吃朕的奶酪......”

小白身子一顫,臉頓時紅成了西瓜瓤,教她還怎麼咽得下去?

巫山:“羞什麼?朕又不是沒吃過。”

“啪唧。”

手裡的奶酪掉在了地上。

說實話,小白也不清楚自己此刻到底是怎麼想的。

出於本能似乎是想把他推開,但是誰能告訴她,這倆胳臂到底是自己的嗎,是自己的嗎?!

為啥跟兩根麵條似的不爭氣,推得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啊?

忍得很辛苦的巫山不打算再忍了,乾脆把她整個橫抱了起來,放到旁邊的長沙發上。

小白穿的是一身運動服,巫山用牙輕輕咬着拉鏈,一拉到底,眼神性感得一塌糊塗,看樣子,下一步就打算要吃奶酪了。

難怪全球最性感男性的名單上,頭0位也常年給他留着位子。

小白以前覺得那是因為評選的人眼神兒不太好,現在終於知道了,眼神兒不好的是自己才對。

巫山的眼神是會吃人的。

她乾脆閉上雙眼,緊張得大氣也不敢喘。

巫山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了幾遍,忽然再次抽身而去:“起來吧,看你那痛苦勁兒跟上刑似的。算了,強扭的瓜不甜。”

小白睜開眼,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是啥樣兒,小聲嘟囔一句:“你才是瓜呢。”

這次,輪到巫山笑了,他的笑只是一勾嘴角。

他勾嘴角的次數不算少,但是勾到這個弧度的卻不多,這表示他是真的在笑。

“不管是瓜還是奶酪,朕現在就是想吃怎麼辦?”

小白的嘴閉得緊緊的,並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但是急促的鼻息還有劇烈起伏的胸器出賣了她的心境,她看起來就像只待宰的小白兔。

過了一會兒,她還是把嘴張開了,不過不是為了回答問題,而是為了喘氣。喘得太厲害了,不張嘴呼吸有點兒困難。

小白:“你的保鏢呢?”

“不知道,但是他肯定離得老遠,”巫山也輕喘了一聲,宣布,“朕決定,還是先從饅頭吃起。”

於是他就霸道地撕開“包裝”,一頭把臉扎進又白又軟的饅頭裡了,以下省略3000字,且看星漢燦爛,月華正濃......

小白窩在巫山懷裡,雙臂環繞着他的脖子,他也用大大的外套包裹着她。

剛下車的時候跟大自然是天人合一,現在是雙人合一。

這傢伙想得很周到,竟然還準備了作案工具!

夜涼了,靠在他身上相當暖和。硬邦邦的肌肉想象當中應該很硌,但實際上,靠着還挺舒服的,今夕何夕已經不重要了。

現在小白好像有點明白,隔壁張姐以前為什麼夜夜笙歌了,原來這事也可以不是那麼令人厭惡的,雖然還沒有多美好。

巫山在她眼瞼上落下深深一吻,然後用他那磁性的嗓音問:“有沒有愛上朕?”

原來這傢伙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這回,小白摸着良心點了點頭。

巫山明顯很受用,還好沒有繼續要求去電視台向全世界宣布之類的:“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小白的聲音細若蚊蠅:“問那麼清楚幹嘛?知道結果不就行了?”

巫山:“女人注重結果,男人注重過程。”

小白很想問,那你有沒有愛上我?

可是問不出口,也許是自信不夠,又或許是不稀罕巫山對無數女人說過的那個答案。

巫山又低頭想去吻吻小白的臉頰,可是被她的頭髮擋住了。

他沒有動手,而是努起嘴當工具,用力把小白的頭髮扒拉一邊兒去,弄得小白臉上痒痒的,笑得花枝亂顫。

巫山不小心一動,手又碰到她的咯吱窩,小白癢得笑趴在沙發上,剛才就是這樣被打斷無數次的。

巫山:“你怎麼渾身都不能碰?”

以前小白見到巫山,全身處於一級防禦狀態,所以怕癢的特質還沒這麼明顯,現在精神一放鬆就顯出來了。

小白:“本人天生富含痒痒肉兒,沒辦法啊。”

巫山一本正經下結論:“朕知道了,你可能是蕁麻疹體質。”

此話一出,剛才溫馨的氣氛蕩然無存。

嗯,巫山就是這麼會說話的一個人。

正經起來之後,小白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差點兒把這麼重要的事兒忘了,這可號稱是今天見他的目的啊:“現在可以給我說說,帶走小青是怎麼回事兒了嗎?”

巫山面色一沉,鬆開小白,身子立刻坐得筆直像要參加新聞發布會。

小白:“你把她弄到哪兒去了?”

巫山:“坦桑尼亞。”

“啊?!”小白感到五雷轟頂,頭髮都乍起來了——這也太偏太遠了,“是非洲那個,還是哪個度假村叫這個名字?”

巫山啞然失笑:“叫‘坦桑尼亞’的度假村,生意能好得了么?”

小白:“呃,那倒也是,可你把她弄非洲去幹嘛?”

“搬木頭。”

巫山毫不隱諱地講了父親與小青之間的不正當關係,小白驚呆了,。

巫山的父親大了小青快3輪,他們兩個啥時候搞到一起去的,又怎麼能搞到一起?

然後又為自己有這種年齡歧視而慚愧,孟君遙還年長自己兩輪呢,不是照樣讓自己痴心了0幾年?

孟君遙,孟君遙,小白猛然驚覺,竟然已有好久沒想起他了,這太不尋常了!

以前,孟君遙曾苦笑着說過:“小白,時間可以沖淡一切,你早晚會淡忘我的。”

當時小白不信,覺得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沖淡自己對他的熱情,結果這個巫山果然成功搶走了重頭戲......

幸好在小白心目中,孟君遙正在遠方過着“遲來的幸福家庭生活”。

倘若她知道他根本沒有娶妻,仍孑然一身孤獨潦倒着;倘若她知道他閑來無事時,在畫板上塗塗抹抹的都是自己的畫像,那就另當別論了!

“小青居然秘密搞出這麼大的事情?”

小白回想以前跟小青相處的一幕幕,記得她的確比較偏愛土豪和奢侈品,熱衷於擠進上流社會的派對,但一直沒有固定的男朋友。最近添了新車,穿着打扮也更高端了,她們單位聚餐常常見不到她,她還總以開玩笑的口吻詢問自己跟首富的事情。

如此看來,早有蛛絲馬跡,只是誰都沒注意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