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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那個隱秘的地方被一種奇怪的液體少量潤滑後,那個地方就被一個略顯冰涼的巨物給撐開了。不是這樣的

痛!

很痛!的他如一條垂死的魚一樣身體拱起,嘴巴張開,卻只發出一聲嘶啞的氣流聲:“不”

他的手指深深的抓在泥土裡,指甲一根根折斷。

楊浩生從掙扎到絕望,到後來一動不動,他只能死死的睜着眼看着面前這塊草地。

他的眼睛布滿了紅血絲,眼淚流了出來。

屈辱,痛苦,絕望,黑暗。

身上這個人全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做完便走了,他的動機是什麼,這個人又是誰,楊浩生全然不知,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樣不幸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那個人做完這一切就走了,楊浩生原本想看看他長什麼樣,記住他的樣子以後報仇,但是他又不想動,一點都不想動。

他還保持着原來的姿勢,盯着眼前被他抓花的土地。

天漸漸亮了起來,偶爾才響起幾聲雞鳴狗吠聲,村裡的人們陸陸續續都下地幹活了。

楊浩生慢慢的坐了起來,將褲子穿上,動的時候牽扯到身後那個地方,疼的他身上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

正在這個時候,他聽到的聲音,抬頭一看,就看到楊寧遠正背着滿滿一簍豬草,累的氣喘吁吁的從對面的坡下爬了上來。

楊寧遠看到他,明顯一怔,接着眼睛裡就露出懷疑與震驚的神色來,接着他眼睛往四周看。

楊浩生忽然打了個激靈,反應過來了,他猛的將自己身體一擋,然後十分着急的道:“你什麼都沒看到!”

若是這個事情傳出去了……一想到這種可能,楊浩生眼前就陣陣發黑,不願意再想下去。

萬幸,此時發現他的是楊寧遠這個懦弱蛋,若是其他人,肯定要隱瞞不住了。

寧靜的眼睛默默在他周圍掃了一圈,彷彿明白了什麼一樣,臉上露出驚懼震驚的表情,她往後退了一步,嘴巴長大,看着楊浩生磕磕巴巴的道:“你……你這是……”

楊浩生急得拔高了聲音:“我說了,你什麼都沒看到!”繼而他臉上又露出威脅的表情:“你要是敢說出去,看我不打死你!啊!我知道了!”

他忽然想起來什麼一樣,激動的一蹦,只是他忘了自己屁股上的傷,疼的臉都扭曲了,只是他因為想到了解決辦法,高興的來不及在意這點。

楊浩生捂着屁股,說:“這個事情跟我無關啊,要是消息走漏出去了,你就說今天被那啥的人是你。”

寧靜被他的無恥震驚到了,這也可以!

她臉色立馬一變,斬釘截鐵的:“不可能的!從小我們受到的教育就是偷奸耍滑要不得,誠實是美德,你又想讓我撒謊,又想讓我當替死鬼,這些都不可能的。”

她背着簍子準備走:“不過你放心,這個事情不會從我嘴裡說出去的,但是若是被其他人看到了說出去就跟我也沒關係,反正我言盡於此。”

她說完就背着背簍下山了。

楊浩生叫了他好幾聲,楊寧遠也沒理他,自顧自的走了。

楊浩生一個人在原地,憤恨又害怕,不知道楊寧遠到底會不會信守承諾,但是他也不可能出去大肆宣傳說是楊寧遠才是受害者這件事,畢竟楊寧遠是目擊者,他要真這麼做了,就會被他反擊,到時候就是得不償失了。

楊浩生想了想,暫時只能相信楊寧遠了,不過被這件事一打岔,他的注意力從被強這件事上轉移走不少,沒有那麼痛苦了,多了些提心弔膽。

他一瘸一拐的回家了,萬幸此時路上沒有太多人,不過還是碰上了幾個,他生怕被人看出破綻,還要強顏歡笑,卻不知道這樣反而更可疑。

不過大家都沒有多想而已。

就這樣他總算是到了家,家裡現在只有楊寧遠一個人,楊浩生此時身心俱憊,只想一個人靜靜呆在屋裡梳理下心情。

平時的話,楊寧遠割好豬草回來就會繼續鍘豬草了,但是這次楊浩生回來,卻發現楊寧遠在鍘刀面前發獃。

可惜這會他沒心情管教他,不然肯定要說他的。

楊浩生只是瞥了一眼就準備回屋了。

“等一下!”寧靜叫住了他。

楊浩生有些奇怪的看着她:“幹啥?”

寧靜眼神閃爍一番,像是在掙扎着什麼一樣,片刻後她終於下定了決心。

“你,過來幹活!”她說這話的時候還有些底氣不足的樣子。

楊浩生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問:“你說啥?”

寧靜咬了咬唇,深深的看到他眼睛裡,重複了一遍,這次語氣卻格外堅定:“我讓你過來幹活,你也不用瞪我,現在我掌握了你的秘密,要是不怕我宣傳出去的話,你可以試試。”

楊浩生沒想到她打的是這樣的主意,眉頭立馬皺起:“你他媽的是欠揍是不是?以為我這會不敢揍你是不是?要不是我這會心情不好,你死定了!”

他並未放在心上,扭過頭繼續往屋裡走去。

“站住!我可沒跟你開玩笑!你剛才回來的時候碰到村裡人了對吧?我要是真的說出去的話,這些人就肯定聯想到你剛才走路姿勢不正常的事情,你的名聲就完蛋了,以後別想再正大光明的走在路上了。”

楊浩生腳步頓住了。

寧靜繼續道:“我現在只是讓你干點活,又沒有別的過分要求,你過來不過來?不過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現在我可是拿着你把柄的人。”

楊浩生氣的臉色通紅,渾身發抖,此刻他的心底里恨毒了楊寧遠,恨不能將他千刀萬剮,但如今形式不如人,而且他知道自己以前對楊寧遠太過糟糕,哪怕求情也沒有下手的地方。

他眼睛裡掠過無數種情緒,一瞬間想到了很多,最後卻只能捏緊了拳頭,慢慢的轉過身來。

他那裡很疼,真的不想幹活,平時都不幹,今天特殊情況更不想了。

可是他還是在寧靜的目光下走向了鍘刀,彎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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