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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業者考試的複試其實就是筆試,大量的科普題要做上一天才能做完,連午飯都是由總協提供的。

但要說複試特別難道也不是,只要讓總協看到你的誠意——大學四年並沒有荒廢自己,有努力汲取知識就可以。基本上,這些科普題你甚至都不用做對一半,只要有30%的正確率就能夠得到面試通知。

這些筆試中,種植師協會、培育師協會、保存師協會和採集師協會的試題相對較難,充能師協會、理能師協會和運能師協會的試題則要簡單多了。

參加面試的職業者幾乎都能夠拿到專業證,區別只是級別高低。

這個專業證說好用也好用,到了一定級別,協會是有福利津貼的,還能給介紹顧客。但是麻煩也不是沒有,要知道職業者幹活那都是要消耗益氣的,平日里談生意,除了價格,也會考慮到這方面的得失。

旁的生意是越大單越好,但職業者卻不是這樣的,錢再多那也得有命話。

可是要是協會給介紹了個權貴,那想要拒絕就比較難了。

倒不是說協會就心黑不顧職業者的性命,只是有些顧客他們也要奉承着,實在是不敢得罪。

也是因此,很多實力強的職業者都不願意考專業證,怕的就是遇上這種情況。

至於關關,她對專業證可有可無。一來她並不需要顧忌益氣的流失,二來,之前考慮的靈植基地她可沒有忘。

所以如果真的能多接一點生意賺點錢擴充一下人脈,關關還是很樂意的。

複試雖然累,但關關還真的沒有覺得有難度。

便是到了面試的時候,關關也一路順利地拿到了最高級別的證書。

這種情況,自然引起的諸多人的注意,等到最後一場面試的時候,關關陡然發現,種植師協會的這幾個考官氣勢和之前遇到的完全不同。

她不傻,腦子一轉就明白了是什麼情況。

這次面試她培育了一株小金桔,益氣檢測儀一探測,顯示屏出現一個大大的五字。

見狀,幾位考官紛紛倒抽了一口氣,眼底都是驚愕。

要知道,五級種植師根本就是傳說中的人物,他們幾個人是種植師總協最厲害的幾個種植師了,但也都只有四級。

更別說還是一個這樣年輕的五級種植師。

幾人本來出現在這裡,打的是收徒的主意,但是如今看着實力比自己還要強的學生,一時間卻是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了。

正當關關打算抱着金桔離開的時候,一位女考官開口道:“等等!”

“還有什麼事嗎?”關關面露不解。

不知為何,她覺得這個女考官有些眼熟。

“你因為是前所未有的五級種植師,所以專業證要多等幾天才能下來。為免麻煩,你可以留下地址,到時候我們讓工作人員送過去。”女考官開口道。

關關搖頭,“不用了,給我具體時間,到時候我自己來取就可以。”她便是再傻也知道樊院的地址不是能隨便留的,至於雲龍山農場,那太遠了,還不--

如自己過來取。

女考官無奈之下只能告訴她一個時間,讓她到時候不要忘了來取。

關關點頭應下。

見她又要離開,女考官到底還是忍不住開口道:“那個,你這株金桔可以賣給我嗎?”

這一株金桔雖然小,但估摸着最少也能采上兩三斤金桔,按照五級食用靈植的價格,賣個一兩百億根本就沒有問題。

其他幾個考官這會也回過神來了,只是到底是多年同僚,再怎麼懊惱也不好開口爭搶。心裡卻是盤算好了過後一定要讓對方分一些給自己,五級靈植,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

不想關關卻搖頭道:“抱歉,不賣。”

樊畟都曾跟她說過,她培育出來的靈植價值並不僅僅在於等級,哪怕是同等級的靈植,她所培育出的益氣質量也要遠高於他人。

關關以前是沒想到這一點,經他一說卻是想起了自己體內益氣的特殊性。

她到底是純陰之體。

如此,她自是不願意輕易將自己培育的靈植流出去。

都沒等對方再勸說一二,關關就抱着金桔離開了。

等回到樊院,關關突然面露恍然。

她想起來那個女考官是誰了——姬悅然,樊畟都的母親,雖然只是養母。

不過樊畟都和他養母的關係到底是好是壞呢?

關關突然有些心虛起來。

等樊畟都回來,她把這事說了,然後試探地問道:“要不我把金桔送去?”

一盆金桔在她眼裡根本不算什麼,要是樊畟都和姬悅然關係融洽,送過去也沒什麼。

“不用。”樊畟都搖頭道:“便是她再來找你,你也不用理會她。”

關關頓時精神一振,“你跟她關係不好?”江湖傳聞那女人可是逼着樊畟都做種馬的,她和他即便不是現在這種關係,在龐令眉長年累月不滿的吐槽之後,她也不可能對她有好感。

小姑娘看過來的目光特別亮,那感覺就像是看到糖果的孩子,那副洗耳恭聽打算聽八卦的模樣非但不討厭還可愛極了。

樊畟都忍不住伸手捋了捋她的劉海,淡淡笑道:“我跟她關係不好,說是仇人也不為過。所以你如果和她遇上了,不用顧忌我,反而讓自己吃虧。”

樊晉科是真的得了衰敗病,以姬悅然的性子,突然發現一位五級種植師,不可能不找上來。

關關聞言心裡別提多舒坦了,只是……

她皺了皺眉道:“她要是知道我們兩個在一起,會不會拿這個當把柄威脅我?”

“那也不用怕。”樊畟都道:“奧爾藍法律規定失蹤滿三十六個月就可以判定死亡註銷戶口,易乾乾按照法律其實已經是個死人了,只不過我一直擔心你會回來所以給警局施壓,他們才不敢這麼做。如此,我們雖然不能結婚,但也沒有人能夠起訴你介入他人婚姻。”

“如果姬女士真找上門,我就讓警局註銷易乾乾的戶口,你不用怕她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