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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台上決生死,這是東武仙宗解決門人弟子之間的恩怨的一種方法。

東武仙宗的弟子之間,無論有多大的仇,只要上了生死台,無論生死,這仇怨都化解了,雙方的師長親友都不能找對方的麻煩。

上了生死台,要是死在了生死台上,其師長親友還要找人報仇的話,後果會很嚴重。

所以,李狂就是在生死台上打死了元豐,元豐的親人朋友,也不敢找李狂的麻煩,至少不敢明面上為元豐出頭,為元豐報仇。

生死台的規矩,東武仙宗之中上到宗主,下到最普通的雜役弟子都要遵守,誰都不能破例。

“嘿嘿,這李狂這一次還不死定了?”

元飛龍等人也來到了新手村,在擂台下觀戰。

他可是堂堂先天中階的宗師,在迷神谷內被李狂打敗,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他巴不得看着李狂被元豐打死在生死台上。

那商家的商子殷也來了,他是東武仙宗的內門子弟,是元家旁支子弟元強的大表哥。

當日,在東武城的李府大門前,元強與商子殷想要阻止李狂參加東武仙宗的入門考核。

然而,李狂只是出了兩招,就打的這個商子殷像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站不起來,嚇得元強那傢伙魂飛魄散。

李狂與元家子弟還有商家的子弟的仇怨可是不小,在迷神谷的時候,他就將元家的元偉誠,還有商家的商彬踢出了東武仙宗的第二輪入門考核。

元家與商家的人對李狂狠的牙痒痒的,但是又無可奈何。

如果李狂沒有通過東武仙宗的入門考核,那麼元家的人和商家的人,想要弄死他,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但是,現在卻是不同了,李狂通過了東武仙宗的入門考核,成為了東武仙宗正式的外門弟子。

這簡直就是魚躍龍門了。

元家與商家的人就算勢力再強大,也不敢公然向東武仙宗的弟子下手。

當然,暗戳戳的出手,他們還是敢的。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的道理,李狂還是懂的,但是他卻是無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在這東武仙宗內,誰怕誰?

這東武仙宗在六百年前就是自己的地盤,自己雖然重生了,修為又低的可憐,但是,想要對付元家與商家,還不是跟玩似的?

李狂與元豐上生死台的消息,實在太過震撼了。

連外門長老古玄陽等人也都被驚動了。

“這小傢伙真的能折騰。”

古玄陽也是無語了,入門第二天就對上了新手村的元豐,這元豐可是先天巔峰大宗師呢,這一次,這小傢伙可能要吃些苦頭了。

他其實早就知道李狂被那內門大長老王仲天看中了,是王仲天內定的入門弟子,很可能要傳衣缽的。

“那位老爺子應該也來了吧!”

古玄陽的意念之力瞬間便籠罩住了整個新手村,但是他並沒有發現內門大長老王仲天的氣息。

他卻並不知道,王老爺子正與那陳老爺子隱身在天上的雲層之中呢。

這個時候,李狂與那元豐已經在生死台上大戰了起來。

元豐的攻勢,可以用狂風暴雨來形容,生死台上,到處都是他的掌影拳印,那是真氣透體而出,形成的虛影。

但是,如果被這些掌影拳印轟中,所造成的破壞,絕對不比被元豐的拳頭真正轟中小。

先天宗師,真氣外放,化形殺敵,這是最基本的手段,而且,這元豐可不是一般的先天宗師,他可是先天巔峰的大宗師。

然而,李狂腳踏天道逍遙步,如同閑庭信步一樣的瀟洒,任元豐的攻勢如何狂猛,卻是連李狂的衣角都碰不到。

“這是什麼身法?”

所有人都被震驚了,李狂就如同狂風暴雨之中的柳條,任風吹雨打,都一直堅挺。

“有點意思!”

就連隱身於雲層之中的王仲天與陳遠山,都被李狂的身法吸引住了。

李狂這套身法,其實是李狂還沒有完成的一套身法,在前一世,他還是東武狂神的時候,才開創出來的身法。

在讓渡劫的時候,也依舊還沒有完成這套身法,所以,這世上,沒有人知道這種身法的存在。

就是連與李狂最親近的林青瑤都不知道。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身法,李狂自然是可以隨意施展,要是其他大教的功法,他自然是不敢動用的。

“有種就別躲!”

元豐鬱悶到了極點,這傢伙根本就不與他正面對戰,而且,這傢伙從開打到現在,就知道躲,連一招都沒有出過。

“你當我傻啊,不躲站着被他打嗎?”

李狂一邊躲,一邊衝著元豐豎起了中指。

“豈有此理。”

元豐氣的不輕,出手更猛了。

“怎麼回事,難道這個李狂想要憑藉這詭異的身法,耗死元豐嗎?”

“你傻啊,元豐可是先天巔峰大宗師,可引天地靈氣加身,他的先天真氣,根本不會耗盡。”

“那這一戰,似乎很難分出生死了。”

生死台下觀戰的無數東武仙宗的弟子在小聲的議論着。

台上那兩人,一個攻,一個躲,難道就這樣耗下去了?

“老大這身法太牛了。”

辰凡又驚又喜,有這套身法,李狂就等於立於不敗之地了。

“哈哈,我就說,老大敢上生死台,就無懼這個叫元豐的傢伙。”

楊塵也難得笑了起來。

“這套身法我一定要搞到手。”

楚嫣兒對李狂的這套身法越來越有興趣了,她看着台上那道瀟洒的身影,眼睛賊亮賊亮的。

但是,李狂這樣的一個後天武者,竟然可以在先天巔峰大成的大宗師的瘋狂攻擊之下,毫髮無傷,這本身就足以引起轟動了。

“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蹟。”

“這套身法不得了啊!”

“但是,這李狂不過是後天武者,他的真氣一直消耗,得不到補充,就會有耗盡的時候,到時候。”

有人說道。

“嗯,楚師弟,這樣下去,你這位兄弟,可就要凶多吉少了。”

新手村廣場外的一座石屋的屋頂上,齊耀對身旁的楚仙流說道。

“嘿嘿,這也未必。”

楚仙流笑道。

“嗯,熱身運動結束!”

就在這時,李狂忽然衝著元豐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