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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場面異常血腥暴力,被鳴人包圍的七個人一開始還反抗一陣,但在鳴人打倒四個後,剩下三個就開始逃跑。

然後他們也被抓了。

這幾個人實在是太弱了,也就比現在只會幻術和醫療忍術的櫻哥強那麼一點。

抓了七個,地上躺着八個人。

還有一個是木葉被鎖前村捕獲的俘虜,他一直處於昏迷狀態,被人拎着,戰鬥時被丟在地上後又被鳴子變的白偷摸地在後腦勺補了一下,昏的不能再昏了,然後被鳴子扔到一邊了。

讓鳴子回到樹林拿出繩子把他們全綁上,鳴人俯身問道:“你們還有沒有其他人?”

這些人很剛烈,拒絕回答,其中一個身上還有劇烈的查克拉波動。

鳴人對這套路熟的很,一眼就看出來他要自爆。

一拳打在肚子上,打斷他所有動作,惡狠狠道:“問你話呢!”

“不要小看鎖前村的人,一旦上了鎖,到死也不會打開。”

你們這是把自己比喻成鎖頭了是吧。

伸手從兜里拿出一把鎖頭,兩根手指伸到鎖扣處,一用力,鎖頭就被掰開了。

鎖,打造世界內道具,一拿出來就是鎖着的,而且這逗比遊戲還沒配鑰匙。

又從兜里拿出幾個鎖頭,疊在一起,雙手一用力,全掰開了:“打不開是你你們勁不夠,來,你們告訴我,多大的勁能掰開你們這幾把鎖?”

七臉懵逼,傳說中的霧忍鬼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但他們遇到兩次了,第一次見面一言不發就給他們一頓踹,第二次又給他們一頓踹不說,身上還揣着這麼多把鎖頭?!

但七個人依舊是閉口不言。

“很好,本大爺就欣賞你們這種人。”

在幾人身上割下布條,纏在眼睛上,把幾人隔開後,拿起斬首大刀一人划了一刀:“按這個流血速度,你們還有半小時時間,再不說可就沒機會了。”

靜謐的夜色里,蟲鳴聲伴隨着滴答滴答的血液滴落聲壓迫着他們的神經。

不是流水聲,鳴人是真砍的。

這種逼供方式,比這個只知道毒打和暴力讀取腦內情報的忍界高明了不知多少倍,其中三個最先受不了了。

十分鐘後,鳴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

鎖前村為了最大程度保障村子的情報不泄露,所有小組都是單線聯繫的,對上也只有一個人負責,上線也不知道他們這組都有誰,他們也不知道上線是誰。

也就是說,這幾個人消失後,鎖前村根本不知道有花玲這個人!

這對鳴人來說實在是個好消息。

挨個打暈後,開啟傳送門帶到無人荒島後,鳴人就給他們喂葯,風花小雪同款,而且量很大。

鳴人沒打算殺他們,不是因為什麼心慈手軟之類的,是因為這個世界哪怕死人,也是不安全的。

沒準哪天就被穢土轉生出來蹦躂了,就是挫骨揚灰都有可能被大蛇丸和兜找強者時順手挖到他們以前戰鬥時留下的血肉,然後穢土轉生出來。

所以鳴人打算廢了他們能力然後讓他們失憶或者變傻。

巨量藥物被壓進幾人嘴裡,一人餵了十幾人份後,鳴人才停手。

失憶或變傻-化學版。

但鳴人化學沒物理學的好,所以他又拿出板磚,來了個物理版。

廢除能力也簡單,暴躁的九尾查克拉送入體內,這個人的忍者生涯也就結束了。

而且鳴人會在今後一段時間內持續派分身暗中觀察這座小荒島上的七人,沒事就偷偷地補一遍物理化學失憶法。

什麼過往船隻救援,七人假裝失憶也在他考慮之中,也有應對之法。

如果以後弄到了止水眼睛,鳴人還打算回來給他們再補一發別天神。

為了安排好卡卡西的一生,鳴人已經把能考慮的都考慮進去了。————

第二天一早,處理完一切後續的鳴人又是一陣移形換位和木葉內的影分身互換了位置。

接連三天無事發生,在小隊例行集合時,鳴人又看到了卡卡西帶着花玲。

木葉被鎖前村俘虜的那個忍者已經回村了,但他一問三不知,在鎖前村被俘虜那一刻他就被打昏了,一路被喂葯昏迷着帶到那座大橋,鎖前村幾人確定第二天交易時才停止給他喂葯,然而他還被鳴子打暈了。

所以在他的記憶中,他昏迷前被俘虜,醒來後就出現在木葉範圍內。

他第一次感覺到作為一個大村忍者是一件驕傲的事。

看沒看到,哪怕被俘虜了,那種小村子也不敢動咱一根汗毛,最後還不是乖乖的把我送了回來?

雖然不知為何鎖前村突然示好把人送回來了,但木葉方面顯然不會放了花玲,萬一她竊取到重要情報呢?

所以花玲這幾天一直由閑來無事的卡卡西負責監視的。

趁着卡卡西被自來也叫走談話之時,鳴人湊到花玲旁邊,問道:“姐姐是喜歡卡卡西老師么?”

花玲內心在掙扎,她確實喜歡卡卡西,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只要上線發出下一步行動指示,她就不得不做出傷害卡卡西的事。

不過她演技好,沒表現出來,笑道:“為什麼這麼問?”

“我們三個打賭到底會不會有女孩子喜不喜歡卡卡西,所以我過來問問。”

“???”

卡卡西在他的學生中到底是個什麼形象啊。

猶豫了一會兒,花玲回道:“應該是喜歡吧。”

鳴人對小櫻拱手道:“恭喜你,小櫻,你贏了。”

“那卡卡西老師喜不喜歡姐姐呢?”小櫻得意地問道。

花玲搖了搖頭,她能感覺到卡卡西對她的疏遠。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追求卡卡西老師?”鳴人好奇地問道。

他確實想知道一個地道的忍界女孩是如何追求喜歡的人的。

花玲又搖頭,她現在對自己的未來很迷茫,她渴望留在木葉,但自己是個忍者,要以任務為準,或許自己真的只能放棄這段感情了。

鳴人雖然自認不是個忍者,不過他對這個忍界所有人心中的那一套任務第一的準則還是知道的。

但他也知道有一種東西能壓過這一準則,那就是母愛,沒有什麼能壓過一個母親對孩子的愛。

從包里拿出一包白色粉末,鳴人打算用鳴式簡單粗暴法解決這一問題:“姐姐,你這沒有方法可不行,這樣吧,我教你一招,我們三個幫你把卡卡西迷昏,然後你把他拖回他家,這樣一來…”

這就是鳴人的方法,簡單粗暴,愛他就去強嗶。

反正木葉沒管這事的法律。

忍界孩子都早熟,鳴人也不怕表現的早熟一些。

小櫻眼角一亮,居然還有這種操作!?

花玲搖頭,她是個間諜,如果這樣做了,不用三分鐘,她就會被關進木葉監牢。

“你怎麼知道想到這方法的?”一個聲音傳來。

鳴人聽出了說話的是誰,甩鍋道:“你也不看看我師傅是誰,而且我上次翻卡卡西老師書的時候看到過這種情節。”

身後的卡卡西和自來也臉色很難看,尤其是自來也,他確實寫過這種情節!

自來也調整臉色,開口道:“鳴人啊,過兩天和我出村走走吧。”

這個決定有綱手的意思,也有他的意思,這孩子不能留在木葉了。

團藏對綱手施加的壓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則是這孩子坑人能力太強了,除了佐助和雛田,誰跟他近一時不察都要被坑。

這一個不留神,他就差點又把卡卡西和花玲還有自己坑了。

自來也不知道,這是許家的傳統,專坑自己人。

“多久?”鳴人問道。

“少則一兩年,多則三四年吧。”

自來也話一出,佐助臉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