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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火小蘿莉走的時候嘴裡一直嘟囔着套路,這都是套路啊等讓人聽不懂的話。

另一邊,鳴人在結束晚上修鍊後,來到了影岩,在某個大媽影岩頭頂上的岩石邊緣坐下。

帶上耳機,將自己與世界隔絕,鳴人拿出地圖,對照着下方的木葉,計算在哪埋伏大舅哥。

筆尖輕點地圖,鳴人皺着眉頭:“這不行啊。”

大舅哥行進路線很規律,而且還有村外的活動地點,埋伏一波還是可以的,不過..

自己前腳因為晉級上忍的事和綱手吵了一架,又約了花火,後腳大舅哥就被揍了,這也太明顯了吧。

一旦被發現,自己下半輩子甭想遭媳婦娘家白眼了。

得有不在場證據才行。

翻過地圖,鳴人在上面寫下,時間,上午。

上午自己都在推鏟斗拖鐵,那東西分身拖不了,是完美得不在場證據,可這樣一來,誰去打大舅哥呢?

佐助?

鳴人腦海中第一個冒出得就是某個裝逼犯,不過很快就被他否了,不能用招牌忍術,連寫輪眼都不能用,沒學會仙術的佐助想短時間拿下大舅哥並且要有教育意義還是挺難得。

嗯,教育意義,畢竟鳴人打大舅哥的目的是為了讓他懂得實力才是第一位,頭銜都是虛的,至於住個十天半個月院那都是附屬產品。

想了半天筆尖都咬禿了,鳴人也沒想出誰合適,他認識的人還是太少了,有實力教育大舅哥的更少。

嗯,去地下交易所發個五千萬大單,看看能不能勾出角都來,角都絕對有實力教育大舅哥,然後自己再在大舅哥傷勢夠住院以後假裝路過,順手再把角都收了。

完美,簡直完美,鳴人為自己的機智點贊,動手得是曉,自己完全擺脫嫌疑,而且五千萬也不用花,就浪費些手續費,順便還能刷一波日向好感度,簡直是白賺。

唯一讓他彆扭得一點就是

英雄救男?

“tui。”吐掉寫字的筆,看着筆落到大媽頭頂,鳴人下定決心,救男就救男吧,讓那個老少女和我作對。

正想着,身後傳來淡淡得酒味,一回頭,只見一個體型微胖的年輕男子,用繩子在他身後的歪脖樹上打了個結,拿起酒瓶吹了一口之後放下,瞄準繩口,閉眼,輕輕起跳。

鳴人拿出鐵劍,對着繩子就是一甩,鐵劍在空中旋轉着劃斷繩子,男子噗通一聲跌落到地上。

鳴人摘下耳機,看着男子說道:“要掛去別的樹掛,那顆是我種的。”

“對不起。”男子晃晃悠悠起來,撿起滿是灰塵的酒瓶,自嘲一笑,搖晃着走到鳴人旁邊兩米遠的地方坐下。

“想聽聽我的故事么?”也許是風吹醒了點酒,也許是為了讓自己有人記住,男子徐徐講述道:“我的父母都是忍者,雖然不強,但那飛檐走壁的能力看得我很是羨慕,他們試着教我,可我始終進步不大,他們說我適合做忍者,我以為他們是怕我出意外騙我的,後來我上了學,始終跟不上進度,老師讓我去查一查,結果你猜怎麼著?”

男子見鳴人沒什麼反應而是專心看着地圖,悶一口酒,繼續說道:“先天身體不足,五屬性全無,無屬性啊,你聽說過么!”

鳴人目瞪口呆,你這是和我玩廢柴流呢啊,想了想回道:“聽過。”

小李,是鳴人唯一見過的無屬性的人,沒想到又來一個。

“聽過就好,無法釋放忍術啊,當得知這個消息後,老師勸我退學,同學也在嘲笑我,這些質疑我全忍了,也許是較勁吧,我拚命學習,研究資料,就想找到一種方法放出一個忍術讓他們看看,沒屬性也能放出忍術。“

“我父母也不看好我,讓我去找個地方打工,可我不想這樣,所以我瞞着他們,用這些年偷偷打工賺來的錢找了幾個人成立了一個實驗室,疲於實驗,工作表現查被老闆開除了,又不善經營,實驗室負債纍纍,本想申請一筆補助金度過難關,可報告發上去兩天都沒回信,我也去找過,他們都說火影不在。”

悶一口酒,男子摸着剛摔碎的半邊眼鏡框:“想想也是,一個連理論都不完整的實驗怎麼可能會通過。”

鳴人摺疊好地圖,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把地圖踹兜里說道:“你明天再去一次就好了。”

綱手這兩天被我氣得天天醉的不省人事,哪有時間看你報告。

“不用了,都一樣的。”男子仰脖舉着酒瓶,僅剩得一滴酒順着瓶口滴落到他嘴裡,又晃了晃,發現一滴也無,男子笑了:“你說這世界怎麼就這麼不公平呢?”

放下酒瓶,男子雙手撐地,身體前傾。

“確實不公平啊。”鳴人沉聲的抬頭望月,他多少能理解男子得心情,但那又怎樣,只要沒死,日子該過還得過。

一揮手,哐當一桶酒砸在地上:“走之前喝個夠吧。”

男子聞聲回頭,思索了一會兒,拎着酒瓶走過來,彎腰打開酒桶上的小水龍頭,抬頭看着鳴人說道:“謝謝。”

嘭。

男子應聲倒地,鳴人收回手,向上拋了個信號彈,走進傳送門:“不客氣。”

回到家中,鳴人站在花灑下衝掉酒味:“我果然不會勸人。”

上輩子他釣魚時遇到過這種情況,他把對方喝倒了綁樹上打了110,而這輩子,他的處理方式基本沒變,只不過更直接了一點,結果也沒差。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不是說說的。

第二天一早,鳴人正推着鏟斗前行,突然感覺到鏟斗傳來得震動,很有規律。

從側面走出,就看到鏟斗側面不遠處站着一個人,拿着小石頭,丟到鏟鬥上,正是昨晚得醉酒男人。

男人脖子像落枕一樣歪着,聲音沙啞得喊了喊,發現音量比不過極樂之箱,對鳴人打起了手勢。

“謝謝您。”等鳴人走到他身邊,男子深深鞠躬:“您昨晚說的沒錯,我今天在醫院醒來,就發現審批通過的公告在我床頭,真的非常感謝,您挽救了我得一生。”

說著,男子從旁邊拖過一個箱子打開,露出裡面一米多長得捲軸:“我和醫生打聽了您得情況,發現您會再這修鍊,所以特意帶着它趕來,請務必收下。”

鳴人捏着下巴,綱手加班了啊,看來我還得給她找點事做啊。

等等,你和醫生打聽我的消息?

正想着要不要滅口,卻見男子拿着的捲軸噗的冒出白煙,一個小小得火球冒出,堅持了不到兩秒就消失不見。

“雖然還是個半成品,但它可以保存一個忍術以備不時之需,無論攻擊防禦都可以,還請務必收下。”

看到這種攻擊模式,鳴人總感覺很眼熟,忍不住問道:“你是研究啥的?”

“忍術的儲存與應用。”

“原來是你!”

指使我後兒子開掛的罪魁禍首!

鳴人這個悔啊,昨天我怎麼沒一腳把你踹下去呢。

“您認識我?”

“不認識。”鳴人矢口否認,然後拿起他得捲軸看了看,眼珠子一轉,露出一個核善的笑容:“你們實驗室還需要贊助嗎?”

封一個小忍術能有多少傷害,打着一點都不疼,不如封個仙法·尾獸玉進去,那一打開得多刺激。

你說是吧,蛇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