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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從小就對機械電子行業有着濃厚的興趣,憑藉一雙靈巧的小手為家裡組裝過不少家電,小到四驅車,錄音機,耳機,大的電視,洗衣機,電風扇什麼的都有,得到了父母不少獎勵。

至於裝不上的,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許父一年換三根皮帶不是沒原因的。

儘管從小接受父母的毒打,可鳴人就是管不住他那雙手,家裡那堆東西他看啥都想拆,裝好了就放回原處,裝不好就藏起來。

現在象徵火影機械最高黑科技落到他手裡還不到一天,他就想拆了。

這副身體,在鳴人看來確實全身都是黑科技,光那一個靈巧程度超越人類的手腳就夠前世的科學家們抱着舔了。

明明是機械的卻能傳遞視覺的雙眼完全可以讓人類不再有失明患者,還有那個價值能讓中美互懟到日韓滅國的永生核心,就連隨便拿出個皮膚保養技術放到前世都屬於黑科技範疇。

這麼多的黑科技放進中科院都夠研究二十年了,所以只拆過家電的鳴人一時間還真不知道從哪下手。

這拆壞了得往哪藏?埋門口還是藏房梁?總不能綁分身上送出地球吧。

想着想着,鳴人突然怔住了。

好像,不用藏了啊。

雛田不是鳴人肚裡的蛔蟲,鳴人想什麼她肯定是不知道的,所以當雛田從廚房走出來時看到的就是鳴人盯着桌子上半luo的蠍發獃。

就算長得好看,可這…也是個男孩子吧。

兒時的某些回憶讓雛田瞬間警覺,捏了捏手中的毛巾,躡手躡腳的走到鳴人身邊,一時有些語塞不知如何開口,只是輕聲呼喚一句:“鳴人君?”

“啊?”

呼喚打斷了鳴人的思路,甩甩頭把湧出的回憶甩出腦海,又拿出撬棍和鋸條:“媳婦你來的正好,來,幫我看看應該先從哪拆。”

呼~不是某些特殊愛好就好,內心暗呼一口氣,雛田開啟白眼觀察蠍的構造。

無數的線路機關,封印符文,一環套一環重重疊疊,第一眼雛田甚至沒看明白這些都是怎麼連的,又看了幾眼還是沒捋清,最後給了鳴人一個白眼。

以她對自家男人的了解,拆了他肯定裝不回去,最多只能裝上腹腔里的鋼索,最後弄得一團遭。

不過…只要他喜歡就好。

雛田還是把手伸向小臂處的卡口處:“這裡,是個擋板。”

鳴人一把抓住她的手:“別碰,有毒。”

“恩。”小姑娘心裡吃了五十斤蜜一樣的開心。

帶上手套,又拿出剩下的幾十瓶解毒劑擺到一邊,鳴人深吸一口氣,用手中的螺絲刀慢慢撬動。

樣子一點不像拆傀儡,倒像拆核彈的。

雛田掩嘴偷笑,書里說男人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孩子,還真是說錯呢。

“咔。”

清脆的響聲預示着機關打開,鳴人小心拿來擋板,然後懵了。

這是個啥?

線,全是鋼絲線,細線,粗線,用不明材質包裹的線,密密麻麻擠在一起,光細線粗略估計就有二十七八根,看的他腦殼都疼。

拆上頭的鳴人順手拿起小鉗子,瞄了半天,最後抬頭問道:“媳婦,你說我該剪哪根?”

“我也不知道呢。”時間太短,雛田只看出這些線連接手骨關節和源頭應該是胸口空洞處以外,還沒捋明白。

鳴人感覺雛田能遇到自己應該也算個歐洲人,問道:“那你猜一個?”

“第三根吧。”

“好。”擠開其他線,鳴人把小鉗子移到第三根上,手捏着鉗柄開始發力。

等等,我為什麼要剪?

大腦反應過來了卻沒來得及組織身體,就像他曾經看到了那根釘子卻依舊踩上去了一樣,手咔嚓的剪斷了細鋼絲。

細線崩斷,蠍的中指突然詐屍一樣抬起,體內發出運轉的摩擦聲。

感覺受到侮辱的鳴人氣的差點罵死那幫好萊塢導演,媽的,電影害人啊。

雛田歪頭看着蠍體內的運轉軌跡,突然恍然大悟的睜大眼睛,呢喃道:“原來它是連這的啊。”

話音未落,蠍胸口突然開了一個方形開口蹦出一個竹筒狀的木盒,木盒全是針眼大小的小眼,插着無數的千本,前後兩端冒着着墨紫色的濃煙。

機關已經觸發,千本擊發,毒霧噴出。

“大狐狸!”

內心大吼一句,鳴人爆發成了一道閃光,瞬間擋在雛田前方,一手抓起解毒針扎在雛田大腿上,另一手拿起毛巾蓋住雛田眼睛。

注射器在擠壓藥劑,千本在飛,毒霧在蔓延,而此時的鳴人已經拿出鐵鍋擋在前方,一條長長的紅色尾巴擋住了遠處的玻璃壁櫥。

“叮叮叮…”

無數的千本爆射開來,或彈開或沒入,炸的滿屋子都是,墨紫色的濃霧瀰漫在整件組織,順着窗戶縫像外蔓延。

“咳咳咳,沒事吧?”雛田連忙問道。

“呸,沒事,就是有點苦。”轉身吐出三根千本,鳴人繼續壓着毛巾,語氣輕柔道:“壓住,別睜眼啊。”

“瞎說。”雛田帶有着小斥責的語氣拔掉鳴人大腿上的兩根千本,然後一把抱住他。

感受着強有力的心跳,視線穿過跳動的心臟和不算偉岸卻挺拔的身軀看向後方的壁櫥和其中整齊碼放的人偶和兩個捲軸,還有壁櫥前被擋住掉落的千本,雛田感覺異常的安心和滿足。

我,才是最重要的那個。

微微抬起頭,嬌聲道:“恩,我不睜。”

雖然鳴人此刻正猜測為啥靠這麼近還感覺自家媳婦心跳有些弱還有毒霧阻擋了視野,但他也知道雛田啥意思,低頭回應了她。

一個很長的吻,一直吻到屋裡毒煙都羞澀的飛出屋子,兩個少男少女在某些激素的作用下踢開路過的千本慢慢移動到了床邊,在鳴人順手換了一床被子後,齊齊倒下。

“噗通。”

“誰?”鳴人趕緊住嘴抬頭看窗邊。

從窗戶栽進屋裡的木葉丸抓着自己喉嚨,嘴裡吐着白沫,倒在地上不斷掙扎,一手伸向鳴人:“大……大,哥救,我…”

起身順便壓槍,鳴人氣到抓狂。

尼瑪的,為什麼,為什麼每次你都來打擾我好事。

疼痛讓意識模糊,木葉丸把手轉向雛田:“大嫂…”

“嚶。”驚叫一聲,雛田抓着被子就給自己打了個卷。

兩分鐘後,木葉丸靠在窗邊,腿肚子發軟,太恐怖了,太恐怖了,大哥竟然連自己家都下毒。

怪不得整棟樓都沒人住,感覺自己發現什麼的木葉丸又向後退了一步。

“今天周三吧?”鳴人站他旁邊撐着欄杆一口口悶冰水,語氣相當不善,眼神卻是盯着三代影岩,老頭兒,這要不是你孫子,現在你都享受天倫之樂了。

能想出這話很顯然腦子還有點蒙。

小屁孩很聰明,想到鳴人什麼意思,立馬拿出一封信件解釋道:“大哥且慢,我這是伊魯卡老師批准出來的,義工,送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