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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瑪第一次受的心臟貫穿傷被血瓶治療過,他昏迷主因還是飛段被球撞擊出圈的那次傷害共享,其實沒多嚴重,他都能抽煙了你說能有多重。

傷勢不重,櫻哥主刀,再加上正處於身體巔峰狀態,不到半小時,待麻藥效果一過,阿斯瑪就挽着紅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醫院大門。

紅都要被這木頭氣死了,你有傷,我孕婦,回去也沒事,你走那快乾嘛。

二人身後是嘰嘰喳喳的小櫻和井野,再後方是剛醒就餓,狂塞烤肉的丁次,最後是鳴人和一瘸一拐的鹿丸,這是被他媽掐的,因為他裝睡。

當發現自己白着急半天后,鹿母二話不說一招天山折梅手直取鹿丸大腿根,鹿丸也不是等閑之輩,迅速使出獅吼功回應,叫的比殺豬都慘。

“唉,女人真麻煩。”鹿丸望着夕陽嘆口氣,剛邁出半步,轉頭問道:“能送我回去不?”

鳴人手搭其肩膀,在鹿丸略微期待的眼神中笑容逐漸缺德。

“自己走。”

聲音未完,人已從鹿丸眼前消失。

搶我人頭還想讓我送你回家,你臉咋這大捏。

回家路上鳴人很鬱悶,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結果飛段的人頭還是鹿丸的,大宇宙意志你是不又開始跟我鬧了。

回家換身訓練服,鳴人傳送到小樹林開始捶鐵,邊捶邊回憶今天和角都對戰的心得,感覺動作有哪裡記錯了就記到小本本,留着問佐助。

翌日,清晨。

吃完飯,鳴人又換上訓練服。

“媳婦,看到我前天的襪子了嗎?”

出來混,要講信用,說了塞飛段襪子,就一定要塞飛段襪子。

出來傳來雛田的聲音:“我洗完了,陽台掛着的第三雙就是。”

“額,那昨天的呢?”鳴人在牆角翻找,記得昨天就扔這兒了來着。

“在洗手間泡着呢。”

“哦,這雙不用洗了,我一會兒用。”

有這媳婦還混啥混,算了,不混了,安心過日子。

中午,鳴人去了雪之國冰谷取出了飛段的肢體,然後又傳送到了存放秘銀球的小島,從懷裡拿出一個捲軸,封火法印。

人,只要一着急生氣,遇事就很難想出最正確的處理方法,就像沒想到可以用變身術混進醫院,鳴人昨天也沒想到可以用天照把飛段屍體燒了。

把四肢丟入黑色火焰,不到一秒,傳出了烤肉的噼啪聲,卻一絲肉香也沒有,天照無物不燒,灰和氣味也在它的可燃燒列表裡。

安全,環保,無污染,還不會打破天照不死人定律,多好的方法啊。

可惜第五肢已經連夜打包送去雷影府,燒不光了。

燒不光那就不燒了,鳴人又讓分身把飛段軀幹送回雪之國先凍上,留着以後有時間研究研究。

天照燒的很快,不到十秒就好了,鳴人重新封印好火焰,走到秘銀球邊,打開外面蓋子,把手伸進去使勁往外一拉,拉出一顆頭。

開口不算大,頭顱被磕的血肉模糊。

“呸,小鬼,沒用的,無論你做什麼都殺不死我,等着吧,我會在你死後挖開你的墳墓,一口口咬碎你的屍…嗚嗚嗚。”

飛段的存在就是在挑戰人類的認知,無氧環境關了一晚上,他還是沒死。

一雙襪子全塞嘴角,鳴人拿出抹布擦掉手上沾染的血液:“味道如何。”

“嗚嗚嗚。”

飛段怒視鳴人,攪動舌頭從嘴巴裂開的傷口一點點推出襪子。

我服了。

眼看他又要推完能說話了,鳴人用抹布抓着襪子用力向外一拉,在飛段還沒有開口之前,左手施展醫療忍術:“死去活來丸!”

飛段會死嗎?不會,不會死那不就能活了么,這招簡直就是為飛段量身開發的。

丸子打在後腦勺,推着飛段頭顱飛出去十幾米後炸開,頭骨都被炸出來了,頭髮也炸掉一片。

接着,肌肉重新包裹骨骼,皮膚覆蓋肌肉,嘴角的裂痕癒合,就連被砍斷的脖子都長出了一絲,頭髮卻一根沒長出來。

“無法治療脫髮。”

鳴人記錄完自己的忍術缺點,把襪子重新塞回飛段嘴裡,用布包裹着像被ton老師修了一點點的飛段頭顱傳送回木葉。

飛段沒嗚嗚,不死不代表不吃眩暈buff,腦震蕩也迷糊。

兩三年時間,小櫻已經從看到殺豬心裡不舒服的少女長成了一個哪怕鳴人提頭來見也能面不改色的爺們。

在醫院工作,什麼場面沒見過。

“這是…昨天那個敵人?”飛段狗啃過的髮型小櫻差點沒認出來。

“恩。”

“咦,又是你的惡趣味?”小櫻嫌棄的用鑷子拽鳴人的襪子。

“別。”

鳴人伸手阻止,可晚了,小櫻已經拽出襪子甩到一邊,受到觸動,飛段迷迷糊糊睜開眼。

“你是…”

“呀!”

這場面她還真沒見過,小櫻驚呼一聲,下意思出拳。

“轟。”

頭顱撞碎一個木質傢具破牆而出,看速度,飛出木葉是遲早的時。

“我新買的壁櫥!”小櫻痛心疾首。

活該你還不完房貸。

內心吐槽,鳴人開啟傳送門:“走吧,先去把頭找回來。”

傳送比飛段快,剛到木葉村外,鳴人跳起來用布接住頭,下落過程中又給飛段治療了一次。

小櫻蹲下檢查,看到自己今天穿的裙子,趕緊把飛段的腦袋擰的換了一個方向。

“竟然還活着!”

僅剩一個頭還能活,已經足夠她把以前學的醫書全撕了。

“活着,我也沒想把他弄死,所以想找你配點營養液,對了,你再查查他耳膜壞沒壞?”

雖然都說岸本就是個畫漫畫的懂個屁的火影,但他說飛段會餓死,以防萬一,鳴人覺得還是給飛段打點營養液為好。

小櫻雖然想不出來要怎麼給一顆頭輸液,但鳴人說了,那事肯定得辦瓷實了,剛到晚上就給送來了一桶營養液,並幫忙給飛段扎了一針。

“滴答滴答。”

不一會兒,綠色的營養液從脖子處的血管滴落。

“我就知道。”小櫻一副果然如此表情,接着拿出一個帶小氣泵的燒杯,把燒杯放到飛段頭底下,氣泵另一端的膠管連回營養液桶,開通電源,氣泵嗚嗚響,營養液又被泵回桶中。

鳴人嘆為觀止:“你這思路也挺開闊啊。”

“那是。”小櫻一甩長發,我可是想了好多種可能性的。

“先對付對付吧,等我回去再想想辦法。”

“恩。”

讓分身送回小櫻,鳴人扛桶提頭,來到了極樂之箱旁邊。

找到被上的接口先掛桶,後掛頭,小氣泵,都安裝完成後,鳴人跳下箱子,仰頭看看,對自己的成果很滿意。

這回你也別說了,聽去吧,它能說到你死。

只有一個外放功能的極樂之箱消耗很少,當初送入小半頭豬的查克拉,按照現在的消耗速度,鳴人估計它能說到人類殖民半人馬座。

這時,一直被物理麻醉的飛段才悠悠轉醒:“喂…”

“44…”

能響徹幾公里的巨大電音直接掩蓋了他的聲音。

鳴人敲敲耳機,得意一笑,喊道:“你說啥,我聽不清。”

隨後看到飛段狗啃的頭髮,自言自語道:“也太丑了吧。”

這以後自己拖極樂之箱跑一回頭還不把自己嚇到?

想了想,鳴人又回家一趟,回來後,為飛段送上了一頭酒紅色靚麗秀髮。

不是假髮,是不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