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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無垢是是聞名世界的日本服飾之一,好多帶有日本文化的遊戲都會出一套騙氪,648起步,上不封頂,這樣的價格還有不少死宅寧可噎土也要為老婆買一套,樣式自然是極美的。

再加上精緻的妝容,和幸福氣質加成,出嫁可以說是日本女人最美的一天了。

而相對的男性結婚時就沒有這些說道了,甚至沒有專門的服飾,只有紋付羽織袴這種慶典祭祀等節日用的禮服,就是大家在在影視劇中經常看到的武士穿的那種。

很寬鬆,很舒適,穿在阿斯瑪身上很…違和。

相由心生,每個人的性格或多或少會對外貌有影響,卡卡西的慵懶,自來也的頑童,綱手的大氣,有些人從外在氣質就能看出大概性格。

而阿斯瑪的氣質就像一個在阿富汗yīlākè敘利亞混了十八年活着回國買個別墅干出租養老的退休僱傭兵,能掛一身彈鏈拎着m60和李連杰爭敢死隊就業崗位那種。

所以不怪井野說白瞎了,當他和紅從出大門那一刻,所有人都有一種他這新娘不像是娶來的,倒像是搶來的感覺。

不過甭管是怎麼來的,反正新娘是人家的,在所有人的注視中,兩人牽着手沿紅毯一路走到盡頭的禮台,由袁飛一族的長者主持接下來的儀式。

祈禱,誓言,互換戒指。

戴上戒指那一刻,紅低頭凝視戒指,從兒時相識,相知,到相戀一幕幕湧上心頭。

愉快的,不愉快的,歡笑,爭吵,種種過往彷彿都被這一枚小小的戒指鎖在指間。

終於,圓滿了啊。

與阿斯瑪對視一眼,紅高舉起捧花,問道:“有想要的嗎!”

陽光照射在戒指上,折射出的光芒射入在場女人們的眼中,再由眼球的凸透鏡效果集中於腦內一點,炙烤着細如無物的神經。

終於,一個女孩的神經被烤斷了,身體不受控制的走向紅毯中央。

“我!”

有一個帶頭剩下的就可以不用承受人群注視的壓力,一堆小姐姐下餃子一般往中央竄。

“我要。”

“走啦,一起一起。”

“鳴人,對不起啦!”撂下一句話,井野頭也不回沖了進去。

“井野??”

“計劃中沒有我的位置吧。”小櫻對鳴人擺擺手,悄悄混到井野旁邊。

雛田鬆開鳴人的手,扭捏着說道:“鳴人君,其實我也想…”

鳴人愕然地看着這個最大的叛徒,完全理解不了為何那捧花究竟有何魔力,能讓自家媳婦搞錯了順序。

“去吧,小心點,別磕到了。”和媳婦玩的開心相比,花玲能不能搶到捧花什麼的一點都不重要。

“恩。”雛田重重點頭,然後,跑了。

十二小強一共四個女性陣亡三個,只有天天在原地躊躇。

鳴人眼神堅定,斬釘截鐵說道:“還是你夠意思,以後有事儘管說,本人必定義不容辭。”

“你這都說的什麼啊,我也想去啊,可是凱老師說答應別人就不能輕易反悔,啊,好煩啊。”

鳴人精神一垮,感覺自己好像來到了酒廠:“算了,你也去吧。”

天天喜上眉梢,邊走邊抱怨:“咦,計劃不要了?那你怎麼不早說,害的我心裡糾結了這麼久,真是的。”

“不要了。”觀察員都陣亡了,炮手留着還有啥用?

紅毯中央的小姐姐越來越多,環肥燕瘦俱有,鶯鶯燕燕擠做一團,嘰嘰喳喳的吵鬧聲勾動一些單身狗的心弦。

看到這樣的場面,自來也終於忍不下去了,腳一點點向前挪動,餘光注意綱手的動作:“這種活動應該不禁止男性參加吧,唉,你說這時間還真是一天快過一天,一晃這麼大把年紀,我竟然還沒娶妻生子,以後見到老頭子我都沒臉和他說啊。”

綱手巍然不動,瞄一眼說道:“我現在就可以送你去見他。”

“額…”自來也的腳僵住,不敢動了。

看到人數差不多了,紅雙手抱住捧花轉身:“都準備好了,一…”

台下的小姐姐們瞬間為之一靜,齊聲高喊:“二…”

鳴人望向旁邊的大舅哥,心裡糾結要不要找他幫忙。

“三!”

紅向後拋出捧花,在快落到人群時,鳴人也沒下定決心找大舅哥幫你,嘆口氣,說道:“放吧。”

嘭!

影岩升起的煙花在空中炸開,白天的煙花看着沒有晚上的亮,但聲音依舊巨大,吸引了場中大多數人的注意。

鳴人本來的計劃是雛田觀察紅的肌肉走向預判,分身點燃煙花,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再由天天用小石子打醒花玲,石子打不到就由井野心轉身替補,結果沒想到她們居然集體叛變了。

唉,就當附送的祝福吧。

由於時機不對,捧花被一個不認識的小姐姐搶到了,小姐姐抱着花回去和男朋友炫耀,其他人黯然退場。

拋花後的環節就是最後也是最長的環節,新人與賓客互動,來賓敬禮酒的環節。

不過現在只剩下互動了,誰都不傻,消息都挺靈通,這倆一個心臟帶病,一個懷有身孕,喝出人命了剩下的你接啊。

二人身體都不適合長時間接待賓客,最後接待環節到晚上八點半就早早結束了。

煙花倒是沒停,當初為雛田買的煙花還有一半沒放,正好趁着今天放完。

不放完也不行,得到特許的這幫分身玩嗨了,已經抱着箱子互噴了。

日向族地,雛田站在窗口,抬頭望月,趨於同色的眼睛和圓月彷彿潮汐鎖定般對在一起。

“姐姐?”

雛田順勢把花火攬在懷裡,究竟怎麼才能在上面結婚呢?

“姐姐,你看看我啊!”

“啊?怎麼了?”

………

昨晚的煙花盛典比上次還長,村民們一邊感慨袁飛一族真有錢的同時一邊打着與三代之子同樂的旗號出門狂歡,順便慶祝這個花開的季節。

以至於第二天的木葉彷彿整體萎靡,行人少了許多,僅有的也是匆忙趕路,疲憊不堪,就連菜店門口叫賣的大媽都有幾個嗓子啞了。

誰也沒注意到天空中一個逐漸擴大的小點。

一個大媽肩膀撞撞旁邊的大媽:“看你這嗓子啞的,昨晚沒幹好事吧。”

“說啥呢,今天忘帶水了,嗓子不潤。”

“嘖嘖嘖,少唬我,我還不知道你。”

“轟!”

一聲巨響,大媽下意思打了個激靈:“又來?這麼勤身體可吃不消啊。”

“不像,好像是啥玩意兒炸了,誒,你看天上有個人,唉唉唉…滑下來了。”

另一邊,鳴人蹲在玻璃櫥櫃前,雙眼無神的撫摸玻璃斷茬,鮮紅的血液沿着玻璃流淌,紅色的氣泡查克拉翻騰,氣勢不斷攀升。

在鮮血潤濕站在第一位的手辦之前,鳴人猛然回神,趕緊用手輕輕把它向後推了推。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