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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錢?”

這還真的把林鵬飛給問住了。

因為林鵬飛自己都不知道該要多少錢合適。

在腦海里想了下,林鵬飛說道:“我看病收費完全看病人自己家庭情況,有錢的就多給,家庭實在困難的可以不給這醫療費,你就看着給吧。”

“看着給?”

這把徐娟娟給難住了,給少了吧,有些過意不去,還有這麼多人看着,還會被說閑話。

給多了呢?

到底給多少才算多,徐娟娟也沒有底!

“你還是要現金?”

徐娟娟看着林鵬飛問道。

“對,還是現金!”

林鵬飛點點頭說道。

現在林鵬飛一張銀行卡都沒有,也沒有支付寶和微信,自然只能收現金了。

以前因為身上沒有多少錢,加上沒有文化也不會弄那個銀行自動取錢機,就沒有辦過銀行卡。

現在林鵬飛覺得自己有必要辦一張銀行卡了,懷揣了幾千的巨款,林鵬飛真擔心這錢給丟了。

主要是被窮怕了!

“那我去銀行給你取錢!”

徐娟娟說著就往邊上的銀行走去。

剛才徐娟娟想好了,這手術費用要兩萬塊錢,包括這後期住院、護理等等費用,如果自己父親動手術的話,估摸着要花三、四萬塊錢,當然有一部分還可以報銷的,所以自己個人花費大概在一萬五左右。

所以徐娟娟覺得自己給這林大師一萬塊錢就可以了。

“好!”

林鵬飛應了聲,就繼續閉目養神裝高人了。

“你們說這老頭到底是不是托啊?”

“不知道,不過我想八成是托,哪裡有這麼快就把這腳扭傷給治好的,簡直就是胡鬧!”

“我覺得也是,怎麼看都不像是真的。”

很多圍觀的人們都小聲地議論着。

就在人們的議論聲中,徐娟娟取錢回來,拿着一個大紅包遞給林鵬飛說道:“大師,這是我爸的診費。”

“好!”

林鵬飛心情非常不錯地接過這鼓鼓的大紅包,這麼大的紅包,怎麼說也有七、八千塊錢。

這可比林鵬飛實際上想要的多的多,原本林鵬飛的想法是要兩千塊的治療費用,又怕對方嫌多不願意給,所以改成讓他們自己看着給。

沒有想到竟然給這麼多,這遠遠超過林鵬飛的期望!

看來自己的視野還是有些不夠開闊,這心也不夠狠。

……

這老人一家人走後,原本看熱鬧的人也散了,很明顯這些人都不相信林鵬飛懂什麼醫來的。

半個小時過去……

一個小時過去……

除了那個老頭外,林鵬飛這裡再也無人問津。

這麼炎熱的天氣,林鵬飛有些無精打采,甚至有些想睡覺,不過想想自己懷裡踹着一萬一千多塊錢,林鵬飛還是強忍睡意,怕自己睡著了,來一個小偷把自己口袋裡的錢偷走!

現在林鵬飛看誰都像看小偷。

“隊長,你看有人非法行醫……不,應該說是非法擺攤。”

城管的執法車剛好從這裡經過,一位城管指着林鵬飛方向說道。

那位中年隊長轉頭看去,自然一眼就看清楚了林鵬飛身後廣告牌上的大字。

再看看林鵬飛的年齡,這位隊長搖搖頭說道:“可能又是想成為網紅的年輕人,弄不好在哪個位置放在手機在直播呢,咱們甭離這人。”

“我也覺得像是個直播里的那些逗逼!”

“現在搞直播太掙錢了,年輕人都不務正業都玩直播了!”

“現在風氣就這樣,不過玩這直播要嘛有才華,要麼就是不要臉,我兩種都沒有,只能當城管了!”

“不,你說錯了,也有靠顏值的!”

“顏值?那是最不可靠的,直播是有濾鏡、有美顏,再加上亞洲三大邪術之一的化妝術,東施在直播屏幕里都能變成西施。”

在幾位城管的議論聲中,這城管車慢慢地從林鵬飛身邊給開過去。

“還好,還好!”

看着這城管車自己身邊開走,林鵬飛不由地送了口氣。

在小商小販眼裡,這世界上最可怕的敵人就是城管了,林鵬飛覺得自己這也屬於亂擺攤,怕這城管開罰款單,沒有想到竟然被城管無視。

不過這種被無視的感覺特別地讓人舒爽。

都三點多鐘了,還是沒有第二個病人來,林鵬飛有些煩躁。

要是再沒人來,林鵬飛就想走了,既然這幫傻子不想治病,那他還是換個地方找別人治病吧。

其實林鵬飛不知道,這主要是他這個廣告牌惹得禍,年輕輕輕就自封神醫,還林大師,誰看了都覺得特不靠譜。

其次就是這問診費,這病都沒有看,就要收一千塊錢的問診費,一些本來還想抱着試試看心態的人,也絕了這個心了。

這年頭誰家的錢都不是大風給刮來了。

人家醫院裡的大專家的挂號費也就是一百塊錢,就算是京城醫院裡的大專家的挂號費也就兩百塊錢。

這年輕人敢要一千元,這心賊狠。

兩相比較一下,大家還是覺得到這縣醫院看病更可靠點,這縣醫院裡的醫生好歹還有那麼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呢。

而且這麼大的醫院在這裡,也不怕他跑了。

就在林鵬飛猶豫要不要收攤的時候,就這時候一個二十四、五歲的白色襯衫的男子東張西望地往自己這邊走來?

“難道是小偷?”

想到這裡,林鵬飛立即提高警惕。

自己可是懷揣着上萬塊錢的巨款啊!

很快,那個鬼鬼祟祟東張西望的白襯衫男子走到林鵬飛的身邊。

“你真的是醫生?是神醫?”

穿白襯衫男子來到林鵬飛身邊,看看四周沒有人,就小聲地向林鵬飛問道。

“看到這招牌沒有,神醫,你說我會不會醫術啊!”

林鵬飛有些好笑地看着這白襯衫男子說道。

很明顯,這白襯衫男子是想找自己治病的。

只是這弄得跟做賊似的架勢讓林鵬飛很無語。

看個病用得着跟做賊似的嗎?

“那你治不治男科啊?”

這白襯衫男子有些緊張地問道。

“治!”

林鵬飛點點頭肯定地說道。

自己可是全能的醫生,沒有什麼自己不能治的,當然現在只能治一些小病,像癌症、白血病這類的,林鵬飛還沒有辦法。

這青年男子怎麼看也不像是得了癌症、白血病來的。

見四周沒有人,這青年男子向林鵬飛說道:“醫生,那你給我看看,我得的是什麼病?”

“你沒有看到我後面的招牌嗎?”

林鵬飛指指背後的招牌說道。

“你能不能先告訴我,我得的是什麼病嗎?”

趙鳳岩沒有看林鵬飛後面的招牌,而是盯着林鵬飛說道。

其實剛才趙鳳岩已經觀察林鵬飛好久了,自然早就知道這招牌上寫的是什麼了。

“不能!”

林鵬飛搖搖頭說道。

這是林鵬飛自己定的規矩,林鵬飛自然不會破了。

見林鵬飛不同意先給自己治病,趙鳳岩也沒有辦法,只能無奈地從口袋裡拿出錢包,掏出一千塊錢遞給林鵬飛說道:“你要是看不準的話,這錢得還給我!”

“沒有問題,咱是有原則的人,看準了病收錢,看不準病退錢,可比這醫院裡仁義多了。”

林鵬飛把錢往口袋裡一放,點點頭說道。

“那是,神醫你給我檢查檢查,我這是什麼病?”

趙鳳岩催促地說道。

“我先給你號下脈!”

林鵬飛說著就給這趙鳳岩號脈。

不要小看了這號脈,在中醫里,這號脈又稱切脈,是中醫“望聞問切”中最重要的一種手段。

“林大師,我這是什麼病啊?”

趙鳳岩一臉緊張地向林鵬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