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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離嘆口氣,怎麼會不知道二少爺心中所想呢。

她只是說道:

“被一個你瞧不上的人欺負,感覺怎麼樣?”

“是不是感覺很屈辱,很痛苦,還有滿滿的震驚,和難以置信?”

二少爺看着孟離,嘴巴張了張,他想說話,孟離沒什麼動作,並沒有讓二少爺說話的意思。

沒什麼興趣聽。

她蹲下身,把二少爺的那些道具全部拿出來,東西真的蠻多的。

就連孟離都搞不清有些東西的用處到底是什麼。

但是有些知道,對女性的身心傷害真是特別的大。

全是摧殘。

玩法也太噁心了,孟離就覺得這個鞭子,是這裡面最不噁心的玩法。

孟離本來想把這些東西給二少爺用一遍,但是真是噁心的下不了手,實在是做不到。

也就作罷。

二少爺該慶幸,慶幸這些東西足夠噁心,不然他還要受更多的罪。

現在就該思索是現在把二少爺解決了,還是多折磨他一段時間。

多折磨他一段時間的話,事情就麻煩很多。

要保證不被人察覺,可是二少爺這個樣子,不被人察覺都難。

想來想去,還是直接處理了吧,她不是那種以折磨別人為樂的人,自然無法從折磨別人來獲得快感,反而折磨別人也是一個非常費神的事情,也不快樂。

只是在考慮善後的問題。

她是完全可以一走了之,甚至還可以跟這個府中的人剛一剛。

把某些人氣個半死。

囂張的離去都行。

但是想到自己身上的標籤,現在是流奴,如果二少爺的死跟流奴扯上了關係,那麼這件事傳出去的話,對流奴的影響也是很大的。

會讓別的流奴更加不受世人待見,甚至都沒有人敢用了。

流奴殘殺主子,那以後流國的人不僅背着一個沒有禮義廉恥的標籤,還背着一個暴戾殘忍的標籤。

不是孟離憐憫眾生,只是不願意因為自己給無辜的人帶來影響。

流奴是一個群體,不能說全是良善之人,但也不能說一個都不是。

看着在身邊動來動去試圖掙扎的二少爺,孟離掏出用銀針從他的指甲蓋裡面插進去,慢條斯理的,但是對二少爺來說,簡直就是酷刑。

幾經折磨,二少爺痛暈又醒來,醒來又痛暈。

心中對孟離極度恐懼,又極度怨恨,什麼仇什麼怨,為什麼要這樣折磨他?

為什麼,這樣一個卑賤的人,有膽子這樣對他?

而自己如今,還飽受一個卑賤的人欺辱至此……

不過這種話,二少爺再也問不出來了,孟離最後累了,就直接送二少爺歸西了。

沒了氣,渾身血淋淋的躺在床上,鞭子是抽他渾身上下的,自然都是血。

孟離甚至懷疑,二少爺的某處都已經被抽壞了。

她抽的時候,可沒有刻意避開這裡。

只是她沒也打開看。

看那噁心玩意幹啥。

二少爺臉色非常扭曲,孟離勾了勾唇角,釋放精神力準確找到了大夫人和大老爺,給他們製造了夢境。

現在精神力更加強大了,加之這個位面對這個天賦力量壓制不算大,她的實力甚至都還沒有用到極限,夢獸天賦的技能用得更加得心應手。

把他們的變態兒子所作所為用夢境的方式告訴他們,然後把殺死二少爺的兇手虛擬成了一個冤鬼。

被他們變態兒子害死的冤鬼。

他兒子死的樣子,也在他們的夢境之中。

一切都要有因有果,不過孟離不會讓二少爺的名聲好過,儘管這人死了。

劇情里委託者死了之後,不也是背着臭名下去的。

在她精神力的覆蓋之下,她還把這些夢隨機送給了附近的人。

這樣天下人皆知,對一個想要傳承的李家來說,名聲上,也是一個打擊。

有了這場夢,當他們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兒子慘死,也會深信不疑兒子是被鬼復仇了。

如果是人殺了他們兒子,哪裡還會拖給她們夢呢。

對他們來說,這件事應該是相當詭異的,並且,這還是封建社會,很多事情沒有科學解釋,他們更加迷信。

對於大夫人,其實在劇情里的所作所為也不是特別過分,沒有太絕,算是在常人的正常反應之內,換一個人,可能會比她狠,甚至會在大少爺死之後就堅決不留下委託者。

一下子連續死了兩個兒子,也夠她傷心痛苦一段時間。

孟離再次感謝之前任務的委託者,給了她這個天賦技能,幾點魂力加在身上不明顯,但是這個東西確實非常實用。

不過對於委託者來說,幾點魂力就影響他們往生了。

算是互相滿足吧,彌補了她沒有天賦缺陷,也讓委託者還有往生的機會。

自己在任務中用了很多次,很多問題也變得簡單了。

只是自己實力有限,拋開位面壓制,就算用自己的靈魂對付別人,若是遇到精神力比自己強的,這個東西就不頂用了。

所以不管得到什麼好東西,都得自己要有實力去施展。

孟離默默回到自己的房間修鍊。

漫漫長夜,孟離用修鍊打發時間,而老爺夫人睡夢中的人還未醒來,但是該幹活的丫鬟們卻已經起來。

廝一早就去叫二少爺,但看着躺在床上,渾身血跡凝固,面色猙獰的二少爺,一下子渾身就軟了。

他尖叫出聲,奪門而出,聲嘶力竭地喊道:

“出事了,出事了。”

二少爺院子中的人紛紛趕了過來,看到這一幕,都不由瞪大眼睛身體往後退縮。

愣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的。

而看到二少爺房間中那些不堪的道具,各個面色怪異,臉蛋漲紅。

二少爺出事了,第一時間就該去通知大夫人,但奇怪的是,大夫人和老爺都未起來,這跟平時完全不一樣。

心翼翼地敲門,沒有反應。

着急的她只能把聲音加大,最後動靜越弄越大,也顧不得擔心自己會不會因此被責怪,才把夫人和老爺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他們睡得滿身都是汗水,心臟撲通撲通跳,有種極度不祥的預感,對視一眼,彼此的手都在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