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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建業果然將校草的名頭從姚語安那裡搶了過來。雖然姚語安長得比樓建業更好一點兒,但男人嘛,除了長相,還需要更多的加分項才行。

樓建業成了校草,衝著他來的女生多了起來,不過他對這些女生全都不屑一顧,心裡眼裡就只有姚語樂,讓女生們對姚語樂嫉妒不已。而姚語樂憑着自己的外貌與氣質成為校花之一,與樓建業不管是相貌還是家世都那麼相稱,那些女人嫉妒也沒有用。

姚語樂在報名那天被轉移了注意力,之後一直沒有見到姚語安,便也沒有再想起這個給她熟悉感覺的人。直到再一次在校園中看到姚語安,姚語樂的那種感覺又冒了出來。要弄清楚這個感覺就要先直到這個人是誰。

姚語樂難得沒有跟樓建業在一起,身邊是同班的兩個女同學。這兩人是姚語樂細心觀察挑選出來可以做朋友的人,人品都不錯。從小到大,懷有目的接近姚語樂的女孩子太多了,也別高中的時候,利用她接近兩個哥哥和樓建業的女孩子不要太少,全都打着做她好閨蜜的名號,實際目標都在大哥二哥和樓建業身上,讓她因此吃了好些虧。不過吃虧能夠增長經驗,如今,她也學會怎麼判斷別有用心接近自己的女人了。

“姚語樂,你在看什麼?”朋友甲問道。

朋友乙順着姚語樂的視線看過去,她為人比較八卦,消息比較靈通,一下子認出了姚語安:“原來你在看姚學長啊。怎麼?收了一個校草不夠,還要將前校草也收了?”

姚語樂聞言忙問朋友乙:“你認識他?”

“咱們學校大多數人都認識這位。”朋友乙給兩位好友科普,“這一位可是前校草兼學霸。他是以S省高考狀元的名頭入學的,起皺一直霸佔他們系的第一名,從來都沒有被超越過,而且又因為長得帥被評為學校的校草,可以算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只可惜他的家庭條件應該不是很好,使得好些對他有意思的女生都望而卻步。”

朋友甲撇嘴:“現在的女生實在太現實,她們怎麼就不認為這位學長是個潛力股?學長現在沒錢,不等於學長畢業後賺不到錢啊?”

朋友乙道:“那是因為學長學的專業賺不到大錢,學長學的是哲學,你覺得這個專業有什麼出路呢?”

朋友甲:“……呃,想不來。”

朋友乙一攤手:“所以了,學長很優秀,但到現在好沒有女朋友。”

姚語樂問道:“說了這麼多,你還沒有說學長叫什麼名字呢。”

“我沒有說嗎?”朋友乙想了想,吐了吐舌頭道,“不好意思啊,我忘記說了,學長叫走姚語安,跟姚語樂你就差一個字呢。如果不是你們來自不同的地方,我都以為你們是親戚呢!”

“姚語安?他真的叫做姚語安?”姚語樂猛地瞪大了眼睛。難怪了,難怪她會覺得那人熟悉,原來那人就是姚語安,她對他的熟悉,是雙胞胎之間的感應吧?

姚語樂其實並不怎麼記得姚語安,姚語安已經離開姚家十多年了,姚家其他人都將他忘在了腦後,姚語樂同樣如此。能一下子想起姚語安,只因為姚語安跟她是龍鳳胎。

“你認得姚學長?”朋友乙驚訝地問。

姚語樂忙道:“不,不認得,我就是覺得他的名字跟我的名字太過相像了。”

姚語樂並不想認姚語安,她知道爸爸媽媽大哥二哥都不喜歡姚語安,否則也不會將他送走,十多年都不關心他。她也不喜歡姚語安,小時候一家人都將她當成公主一樣寵愛,滿足她的各種要求,唯有姚語安,總是冷冰冰地對她,而且別的孩子欺負她,姚語安也不幫她。姚語樂小時候可是很討厭姚語安的,姚語安被父母送走,最高興的人就是她了。

反正他已經跟我們家沒有關係了,就不要去認了,免得他扒上來,想要對姚家做些什麼就不好了。

姚語樂這麼安慰自己,跟連個朋友走遠了,卻不知道她們的對話全部落到了姚語安的耳朵里。姚語安嗤笑一聲,姚語樂的小心思,他一聽就明白了。怕自己扒上姚家?開玩笑。姚家算什麼?錢?自己不缺!地位?姚家不過在S市有些地位,雖然因為姚語樂的關係最近到首都發展了,但他們在首都也就認識一個樓家,人脈什麼的哪裡能夠跟姚語安相比。只要姚語安一句話下去,有的是人幫他針對姚家,將姚家趕出首都,甚至連S市都無法再立足。親情?這個就更不要提了,他在離開姚家的時候就跟姚家人再沒有任何關係了。

姚語安跟姚語樂一個大學的事情最終還是被姚家人知道了,不是姚語樂告訴他們的,而是樓建業不爽地告訴給姚語康的——有個男人跟自己女朋友的名字這麼相像,樓建業能高興才怪——姚語康再告訴給姚家夫婦,四個人便知道了姚語安也上了首都大學的消息。

“這人怎麼陰魂不散,不會是打聽了咱們家的消息,知道樂樂上了首都大學,他便選擇上首都大學,想接近樂樂,再扒上我們家吧?又或者他仍然嫉妒樂樂,想對樂樂不利?”姚母李清玉以最大的惡意揣度姚語安。

姚語康雖然不喜歡姚語安這個弟弟,但也沒有將人想得如同姚母一樣壞,特別是調查了姚語安的過往之後——表面上的資料,不想讓人知道的東西有有關部門掩蓋——姚語安對這個弟弟還是挺佩服的。自家人都很優秀,自己和二弟妹妹都跳級上學,但也都沒有姚語安跳得厲害,連續跳了好幾級,十四歲就上大學,還能夠考上當年的高考省狀元。這個弟弟有些本事。

“媽,姚語安今年大三,他在三年前就考上了首都大學,不是想要接近樂樂。”姚語康說了句公道話。

姚母被打臉,噎了片刻,哼道:“反正我就覺得這人不安好心,咱們絕對不能跟他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