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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婆一定會去那個民宿村報仇。那對未婚夫妻和當初給未婚妻出主意害人的人每年都會去民宿村過冬。”蔡明知將調查到的消息告訴姚語安。

姚語安汗:“這幾個人未免太心大了吧?”

蔡明知:“他們是仗着有錢不將法律當一回事兒,更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神,有陰司報應。”

姚語安問:“你要救他們?”

蔡明知反問:“為什麼要救他們?”

若是要救他們,他就會就即刻趕到民宿村,而不是有閑心請姚語安吃飯了。那些人欠禁婆的,自然應該還回去。法律意識奈何不了他們,苦主會找他們。

“要不要一起去玩玩?”蔡明知問道。

姚語安聞言心動,她很想看看真實存在的禁婆。

“好啊。”姚語安答應下來。

蔡明知高興,兩個人去就不會讓禁婆跑掉了。

吃過了飯,兩人走出酒店,招手叫停一輛出租車,坐了上去。

“師傅,去天海民宿村。”蔡明知報上地址。

“好咧。”開車的司機似乎不是本地人,說話帶着北方口音,“你們是來海南度假過冬的吧?現在的人有錢了,越來越多的人到了冬天就跑到南方來……“

蔡明知跟司機很愉快地聊起天來,從司機口中知道他真的是來自北方,來南方想要發財,但哪裡那麼容易,財沒有發到反而虧損了好多錢,不得不努力工作,腳踏實地地賺錢。

“咦,奇怪。”司機師傅疑惑,“平時二十多分鐘就道民宿村了,怎麼現在都開了半個小時了,還沒有到?”

蔡明知和姚語安對視一眼,蔡明知對司機師傅道:“師傅,靠邊兒停吧,我們就在路邊下車。”

司機師傅道:“現在就下車?還沒有到民宿村啊。”

“沒關係,我們走着去就行了。”蔡明知走下車,掏出錢付了車費,又掏出一個疊成三角的紙符遞給司機師傅,“師傅,這是我們在寺廟秋來的護身符,送給你做紀念啊。”

司機師傅接過護身符,感謝道:“謝謝了啊。”

說著將護身符放進自己的上衣口袋,貼身放好,調轉車頭,飛一般地開着車子離開了。

姚語安笑了,對蔡明知道:“這司機是個聰明人。”

蔡明知點了點頭,對姚語安道:“我們趕緊走吧,民宿村那邊很可能出事了。”

“不是可能,是一定。”姚語安說著掏出一張符,用真氣一激,紙符燒了起來,姚語安將燒着的紙符彈向前方。只見一個火團迅速向前方飛過去,前方的景象忽然扭曲,出現一條路。

姚語安和蔡明知走到路上,一步一步地往前走。每走過一步,腳下的路就會消失一段。

走了一段路,兩人終於來到了民宿村外面。看着天空中翻滾的陰雲,兩個人面面相覷。

蔡明知:“竟然淪為了鬼蜮?!”

姚語安:“這村子建立在極陰之地上面,建立村子的時候,他們沒有找人看過風水?”

蔡明知答道:“這村子的歷史不足五十年,建村的時候可不興風水這種封建迷信活動。”

“嘖。”姚語安砸吧一下嘴皮,“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這村子裡面的人就沒有長命的人。”

蔡明知點了點頭,之前看村子資料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這個問題,當時沒有想太多,沒想到竟然是整個村子風水的問題,不但影響了村民的壽命,更是輕易能被鬼怪的怨氣引出鬼蜮來。難怪死去的姑娘那麼容易就變成禁婆了,她出生成長在村子裡,體內積聚了大量的陰氣,再加上死前不甘的怨氣,所以才那麼輕易地變成鬼婆,還是實力不差的鬼婆。

蔡明知慶幸地看了一眼姚語安,幸虧他把姚語安叫來了,否則以他如今的本事,根本無法消除鬼蜮,也只有姚語安這樣的大能才能夠做到。

“語安,勞煩你出手了,我將這次任務的報酬分你一半。”

“不用,我又不缺錢。”姚語安說著掏出幾張符遞給蔡明知,“按照九宮八卦的方位貼好這些紙符,完事後再將被困在村子裡的人帶出去。其後的事情交給我。”

“好。”蔡明知應道,拿着紙符朝一個方向走去。

姚語安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而去,與蔡明知分開布置破除鬼蜮的陣法。

姚家人快要瘋了,無論他們往哪邊跑,都跑不出民宿村的範圍,更讓他們崩潰的是,他們見鬼了!!!

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有鬼!

這些鬼雖然現在不殺他們,以逗弄他們為樂,但誰知道他們玩膩了會不會就要殺了他們,吃他們的肉呢?姚語樂已經崩潰地哭了,雙腿癱軟跑不動路,全靠兩個哥哥背着她逃跑,成了兩個哥哥的負累。在生死危險面前,就算再妹控的人也受不了姚語樂這種拖後腿的行為。姚語健忍不住抱怨了。

“樂樂,你就不能自己跑嗎?我和大哥都很累,背不動你了。”

姚語樂抽泣地道:“可、可我害怕,跑不動。”

“你害怕,我們就不害怕嗎?”姚語健怒道,“你害怕就給我們拖後腿,你是想拖着我們一起被鬼害死嗎?”

“啪——”姚母一耳光扇到兒子的臉上,怒斥道,“你怎麼跟你妹妹說話的?做哥哥的就應該保護妹妹。背着樂樂怎麼了?若是有危險,你們做哥哥的就應該擋在妹妹的前面。”

姚語健怒道:“擋在她前面,替她死嗎?”

姚母道:“不錯。”

姚語健道:“我算是理解姚語安的心情了。原來在你的心中就只有一個女兒,我們這些做兒子的什麼都不是。為了你的女兒,你竟然要我們這些做兒子的去死!憑什麼?”

姚語康雖然沒有說話,但表情看出來挺受傷,對姚母和姚語樂都起了芥蒂。

姚父心中暗嘆,就算這次逃了出去,這個家只怕也會分崩離析了。他從來不知道妻子是這麼一種想法,女兒是寶兒子是草。雖然他也非常疼愛姚家唯一的女兒,但姚家傳宗接代靠的是兒子,他更重視兒子。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