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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那個救命恩人只留下一個名字就離開了。”

石文輝:“啥意思?你是說你們就知道一個名字,其他都不知道?”

司徒沖和褚漢飛一起點頭。

“要你們何用?!”

石文輝那個氣啊!狐朋狗友太沒用,自己只得到夢中"qing ren"一個名字,其他什麼都不知道,他要去哪裡尋找人家?

“酒店那邊呢?沒有問到她的登記信息嗎?”石文輝問。

褚漢飛一攤手:“你家救命恩人根本沒有去酒店住宿。”

“那機場那邊呢?能查到進出記錄嗎?”石文輝追問。

司徒沖道:“兄弟,咱們只是富二代,不是警察也不是有關部門,沒有權力查人家機場的出入境記錄。”

石文輝沮喪:“那我要怎麼找她?”

司徒沖拍拍他的肩膀:“兄弟,別絕望啊。你要相信緣分。你和你的救命恩人肯定是有緣分的,否則怎麼會是你對她一見鍾情後,她轉頭就救了你?現在你們分開是緣分還差一點兒的關係,等緣分到了,你們就能夠見面了。”

石文輝:“……你改行算命了?”

……

濮怡文跟濮怡安匯合,兩人離開神農架,返回家。此時,高考成績已經出來了,兩姐妹分別奪得了文理科的高考狀元,濮爸爸和濮叔叔四人高興壞了,合著一起在大酒店開宴,宴請親戚朋友和兩人的老師同學。濮怡康和濮怡詮兩人也回來參加妹妹的慶功宴。這兩人有兩個妹妹幫襯,實力是濮家年輕一輩中最厲害的——濮家給的資源,濮怡安和濮怡文有好些用不到,都給了兩兄弟,濮怡安還給兩兄弟指點修鍊,兩人的進展自然比別人快。他們修鍊的是濮怡安給濮家的那部可以以武入道的功法,有濮怡安在,他們有絕大可能不如修真之途。

慶功宴後,兩人找上兩個妹妹。

“國際武道比賽大會?”濮怡文驚訝。

濮怡康解釋:“說是國際,其實就是亞洲地區的這些國家。除了種花國,其他國家也有華夏的古武傳承或是他們國家的武術有huáguó古武的影子,因此每過十年,都會聚在一起進行一次比武大會。”

濮怡文聽得眼睛發亮,看向濮怡安:“姐,咱們去看熱鬧吧?”

濮怡安也心動,點頭:“好,就去看熱鬧。上台就不必了,你上台純粹欺負人。”

小心思被揭穿,濮怡文吐了吐舌頭。

武道大會在太平洋的一座小島上舉行。小島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每到要舉辦的日子,會由當期的主辦方先一步上島進行布置,布置得非常有本國特色。

兄妹四人來到某個非常有名的港口城市,這裡是專門接送參加比武大會的人的指定地點。港口停着一艘非常豪華的游輪,除非有特殊的請柬,便是再有錢的人也無法登上游輪。

石文輝和司徒沖三人就沒有登上游輪。石文輝的傷已經好了,兩個狐朋狗友便帶着他出來散心,免得他老實沉浸在錯失夢中"qing ren"的沮喪中。三人都有游輪,但無法跟人家豪華巨大的游輪相比。三個人看着巨大的游輪,產生了興趣,想要登上游輪玩玩。結果被工作人員攔住了。

“擦,那所謂的請柬,竟然有錢也買不到。要不要這麼珍貴啊?”司徒沖不爽地道。

褚漢飛想得多一些:“我看這游輪上的人都不簡單。”

司徒沖哼道:“我也看出來了,以我們三家的家世都上不了游輪,這游輪上的人必定身份極高。”

褚漢飛:“唉,真想上去看看。文輝,你說是不是。”

沒有得到石文輝的應答,褚漢飛和司徒沖疑惑地掉頭看向石文輝,卻見石文輝望着游輪的某處發獃。兩人再順着石文輝的視線看過去——

“咦,這不就是文輝的夢中"qing ren"嗎?”褚漢飛驚訝。

司徒沖笑:“我就說他們兩個有緣分吧?你看這才分開多久,他們又見面了。”

褚漢飛呵呵兩聲:“見面是見面了,問題是文輝看見人家,人家沒有看見文輝。”

司徒沖:“那就是緣分還沒有到,再等等,他們就會再見面的。”

褚漢飛:“我信了你的邪。”

司徒沖:“那姑娘竟然在游輪上,看來身份不低啊。文輝能追上人家嗎?”

褚漢飛:“這個……”

石文輝:“不管她是什麼身份,我都要追上她!”

武道大會挺有意思的,每個國家有每個國家的特色功夫,特別是泥轟國的刀術和忍術,比其他國家的武術更有看頭。濮怡安的視線一直在那些忍者身上,她發現這些忍着大多數都在藏拙。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做,但既然這麼做了,想來其中必定有陰謀。不是她對那個國家有偏見——畢竟她曾經穿越為那個國家的人,而她本身又不是地球人,不可能對一個國家有片甲——而是這個國家的做法真的不光明,難免讓人往陰謀詭計方面去想。

濮怡安和濮怡文在島上待了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他們見識了更多的人,也受到了一些人的挑釁。濮怡安沒有出手,濮怡文出手,兩三下就解決看了所有挑釁的人,讓所有人見識到兩姐妹的強大。

“先天!至少是先天高手!”

“這麼年輕就進入先天,簡直妖孽。”

“不可能吧?現如今的先天高手只有兩個巴掌的數,還全都是上了百歲高齡的各世家的祖宗級人物,這兩個少女連而是都不到,怎麼可能進入先天?”

“所以說是妖孽了。而且,你們沒有發現嗎?濮家人的實力全都提升了一大截,年輕人們的實力更是高出咱們的小輩許多,說不得濮家發現了某個傳承的高深功法,讓年輕一輩修鍊,才有這樣的成績。”

“高深的功法?”

“不知道是什麼功法?”

“我家跟濮家有姻親關係,可以讓嫁出去的女兒問一問。”

“問了拿不到也白搭。”

“這濮家倒是運氣好。”

“我們聯合起來逼迫濮家將那功法交出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