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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牧其實是頭腦有些發熱,就是有那方面的執念,血氣方剛的年紀啊!

只是房門打開後楊牧自己也懵了。

這個事如何操作?

進去先把那男的打一頓,然後跟那女的說我是來救你的,你對我以身相許吧?

這尼瑪總感覺劇情太唐突,楊牧自己都有些接受不了。

猶豫了下,楊牧還是玩了點小計謀。

“我是新來的住客,請問哪裡有開水?”

“你房間難道沒有燒水的壺?那讓王扒皮給你弄,他庫房裡有好多水壺。”

大肚男就漏出了個肚子和腦袋,說完就要關門。

楊牧糾結,暗道房間里的女人呢?

你要是被強迫的,現在已經有人上門,能不能在裡面喊聲救命啥的?

然而,裡面並沒聲音。

我艹!

難道自己理解有誤差,並不是這個男人要強迫女人做什麼事?

房門一下關閉,楊牧站在門口生氣。

問題很麻煩,難道還要再敲一次門?那也太沒面子了吧?

楊牧猶豫下,最後覺得自己可笑。

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就是來搶女人的,還要那麼多理由幹啥?

想到這裡,楊牧抬手扔出三級紅,一下把門撞開。

房間里兩個人看門開了,都嚇了一跳。

楊牧無恥的也做驚詫狀,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你們這什麼破門?怎麼哐當一聲就開了?好可怕。”

說話間楊牧走進去,在房門上一番研究。

胖男人和小女人全都愣愣看了一會,胖男人走過來撓頭,也是懵逼啊。

這怎麼就開了呢?看鎖頭那兒木屑都飛揚了,感覺門應該是被大力撞開的。

可是看看楊牧一臉無辜的模樣,胖子真沒想到是楊牧所為。

這只能證明楊牧的所作所為已經很奇葩,讓人想不到。

這胖子顯然也是心大的主,大咧咧的道:

“可能這門質量不行,小夥子,你既然進來了,今天這事你就來評評理!”

“啊?”

評理?評什麼理?

“事情是這樣的,一個星期前,我和這小妹妹還有很多人一起結伴逃難,路上的喪屍太多,大多數人死去,我們兩個算是運氣好的,是唯一剩下的活人。沿途我是救了這小妹妹六次,可那也是順手的啊,當然了,如果我這六次沒有順手救她,他可能已經變成喪屍了,所以她感激我也是應該的。”

楊牧聽得發愣,下意識點點頭。

胖子繼續道:“後來好不容易逃到這邊算是安全了,沒想到這小妹子要以身相許。我當然不會同意啊,我家裡有老婆孩子的,都在鄉下躲避呢,還等着我脫離險地出去和她們團員。再說我都快四十歲了,這丫頭才十八,跟我女兒同歲,我怎麼能睡她?”

“哦......”

“之前這丫頭還能控制,今天也不是知抽了什麼風,把我叫來似乎要和我睡覺!哎,我當然還是不同意,起身要走,她就拿出一把小刀來說如果我走她就自殺!還哭哭啼啼的,你說這還有天理嗎?”

楊牧已經目瞪口呆,打死他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的。

跟自己的想法完全是大相徑庭。

套塔瑪原來不是胖子逼迫姑娘,而是這姑娘在強迫胖子......

哎,這樣的劇情誰能想得到?

不對不對,胖子不是還一臉色相嗎?

就在這時,那胖子給楊牧遞了一根煙,然後嘿嘿笑了下,道:

“抽煙吧小兄弟?”

看着胖子的笑容,楊牧明白了。

自始至終人家根本從來沒帶着色相,只是他的臉上全是橫肉,所以笑起來看上去很色罷了,這是一張日常就很色的臉!

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媽了個叉叉,鬱悶死了。

楊牧如同被澆了一盆涼水,哭喪着臉道:“打擾了胖哥,你們繼續,繼續。”

說完,楊牧退出房子,關好了門,惆悵的走在陰暗的走廊里。

這盆涼水澆的,真是從頭涼到了腳,完完全全的涼。

四級黃也收回來,再無心去偷窺。

還是回去睡覺吧,感覺好沒臉!

走過三個門,距離樓梯口幾步之遙。

忽然邊上的一個門打開,楊牧側頭看去微微發愣。

門中站着的是個女人,上身穿着鏤花的白色緊身小絨衫,凸顯了身體的成熟風韻,下身穿的是白色的小短褲,展露出下面的兩條長長大白腿。

這身材!真是沒的說。

再看臉......絕色!

有着不輸與溫思佳和相茹的容貌。

年齡看不出來,應該不會超過二十四歲。

氣質與溫思佳的高傲和相茹的魅力都不同,她有那麼一股風塵氣。

眼神慵懶,嘴角側着上揚似乎目空一切,抬頭挺胸,讓尖俏的下巴很顯眼。

而比下巴更顯眼的,是那白白的脖頸,深深的鎖骨。

楊牧當然看的呆住,不知道這是--

從哪片天上掉下來的林妹妹。

“我叫林悅,你呢?”

女人忽然開口,聲音婉轉動聽。

“啊.....楊牧。”

“哈哈!好般配啊。”

“什麼好般配?”

“林中有楊木,楊柳伴林生,悅耳牧歌悠揚曲,聲聲入耳,曲曲動人!你說我們兩個的名字是不是很般配?”

楊牧聽得有些迷醉。

這女人貌似很有才華,還會作詩呢?

林中有楊木,

楊柳伴林生,

悅耳牧歌悠揚曲,

聲聲入耳,

曲曲動人。

短短五句話,包含了兩個人的名字。

“進來,傻站着幹嘛?”

林悅轉身,走入房中。

房間里擺放了一張圓桌,圓桌上有一桌酒菜,還放置了兩幅碗筷,兩個紅酒杯,兩瓶紅酒,兩根蠟燭。

這儼然是一場燭光晚餐。

然而這單身公寓的布局有點像是酒店的標準間,只有一個卧室,一個衛生間,再無其他構造。

楊牧一眼就看到房間中只有這女人,再無他人。

這真是太詭異了,這女人到底要幹嘛?忽然打開門,邀請他這個路過的陌生男人進來?

進不進?

楊牧覺得如果不進去,這件事可能會讓他記住一輩子。

所以楊牧大踏步進門,彷彿進入了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

其實這個世界中沒什麼可怕的,只有個女人罷了。

只是楊牧如今一點也不敢看輕了女人,感覺這天下間所有的女人都很神秘,搞不清楚她們的心思。

“你多大?”

林悅坐到桌子旁,開口問話,雙腿交錯在一起。

楊牧忍不住把目光撩到她腿上,很刺激!

這是從來沒經歷過的事,人們似乎把這樣的經歷叫做艷遇。

楊牧內心激蕩之餘,當然沒放鬆警惕,畢竟事情太詭異了。

走到林悅對面的凳子坐下,也盤起了腿,覺得不能在氣勢上輸給這女人。

“二十一,你呢?”

“比你大,二十三。”

“哦。”

“你好年輕。”

“兩歲的差距而已,別在我面前裝大姐好不?”

“好。”

林悅笑了,這一抹笑竟溫柔似水,看的楊牧有些手指發抖,剛剛熄滅的火焰又重新燃燒起來。

林悅拿起桌面的紅酒,打開,倒入兩個酒杯中。

“我也沒儲備什麼東西,幸好末日爆發的時候撿了一些原石,馬上就要沒有了,今天從王老闆那裡買了這些吃喝,花光了所有的錢,明天就會成為窮光蛋,將無法再這個房子里住,要麼出去弄到原石,要麼就只能做卑微的下人。”

“哦,那我豈不是很榮幸?能夠分享你最後的財富?”

“不,是我很高興認識你,我就想着出門找個人來跟我一起喝酒吧,你就出現了,好像天上掉下來的一個......楊弟弟,呵呵呵!”

女人忽然就笑了,臉上綻放出花朵一般。

她笑得那麼豪爽,那麼從容,讓楊牧看着發獃。

他似乎從沒見過如此美麗的笑容。

也當然沒遇到過這種類型的女人。

女人倒好了酒,分給楊牧一杯。

“來吧楊牧,我們喝了這一杯好嘛?為了什麼由頭呢?要麼......就為了相遇吧!來!為相遇,我們走一個!”

女人很主動的用手中的酒杯撞了另一隻,然後先把屬於她的一杯酒喝掉。

楊牧已決定不在氣場上輸人,當然是抬手也把酒喝光,而且他喝的更快,一杯酒喝沒的時候,看那女人依然端着酒杯往嘴巴里倒酒。

她的嘴小小的,紅紅的,沾染了紅酒,閃爍着光亮。

楊牧忽然就有了一絲醉意,覺得那唇好美,平生不見。

其實不過是個嘴唇罷了,可能沒有這麼美。

然而男女之間就是如此。

不同的心情,不同的時機,不同的地點,不同的氣氛,諸多複雜參數融合在一起的一瞬間,就是那妙不可言的境遇。

楊牧的眼睛眯起,舌頭忍不住刮到了嘴唇,在心中暗暗的道:

不問緣由不管結局,今天就算喪屍全都沖入了這棟大樓他都不理會!

無論如何,他要把這女人睡了!

如果睡不到,他就去死!

“哈哈!喝的好爽,酒都流下來了,沿着我的脖子流入......”

女人說到此處停下來,奔奔跳跳的跑到楊牧面前,也眯着眼睛看他,微笑道:

“楊牧,我喝的酒都從我嘴巴流下來了,你看我脖子上都是紅酒了,那些酒流去了什麼地方?好可惜哦!”

楊牧看向她脖頸上的圓領,確實有一絲濕的酒痕向下,一直延伸到她上身的衣服里......

蒼天大地!這真是無比的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