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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牧不可能沒變化,就算有六級黃他也需要慢慢適應。

三天後,晴天雲傳來消息,十幾個偷襲楊牧的人都被開除學院,晴天雲親自動手將他們弄死在山下,並沒查出有幕後主使人,他們聽說楊牧手上有六級石,所以動了歪心思。

楊牧知道這事後也並沒太多情緒,他的精神力集中在自己的身上,感受着諸多與眾不同的變化。

就只是三天,他就壯實了一圈,不單是身材,還有臉部。

這讓小鮮肉成熟了一些,以前的小鮮肉變成更有質感的溫熟男。

當然所謂的“熟”只是與楊牧以前的小鮮肉形象相比,總之給人的感覺更靠譜了,更有男性魅力了。

楊牧的智商原本就不錯,如今智慧上看不出有太大的提高,但記憶力確實達到了biàntài的程度。

甚至想起了三歲之前的一些事情,原本那部分記憶是完全空白的。

他的腦海里出現了那樣的場景,美麗的母親抱着他哺乳,他吃了很多很多,而後呵呵傻笑。

母親點着他的鼻子說話。

“小吃貨,看你笑的,快叫媽媽,要不下次不給你奶喝。”

“奈奈!”

“啊?我們家寶貝會叫奶奶了?他爸,快給你媽打電話,咱家寶貝會叫奶奶了!”

楊牧是在中午吃飯時忽然想起這件事的,可他還是不能確定這到底是真實的記憶,還是自己的妄想。

吃完東西,起身,面對的是食堂里川流不息的人群。

楊牧站在原地向四處看。

五十米處一個女人正彎腰去撿起地上的一塊餐巾紙;

她穿着黑色的緊身褲,屁股那裡有點開線了,漏出了裡面的小內,上面是一隻有那麼點可愛的小熊;

兩年前,楊牧曾經在兩個司機同事的陪同下去過商場,採購婚禮要用的男裝,集團商務部派車出錢,他就只是給自己採購。在商場里四處亂逛的時候經過女性內衣區,曾看過一個女人拿着那樣的一條nèikù,上面的小熊是與這時那邊女人屁股上小熊一模一樣的;

楊牧忽然就將這段記憶安全想清楚了,他還記得當時女人與售貨員的對話——

“你看看這隻小熊,怎麼還有鬍子呢?跟其他小熊不一樣是為什麼?”

“美女,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出場印刷的時候因為失誤印上去的雜點,這屬於不合格了,您換一條吧。”

“不不,我覺得很有特點啊,我就買這一條了,不過你給我打折怎麼樣?”

“好,可以的。”

於是那有點瑕疵的褲子被女人買走,如果那是唯一一件的瑕疵品,此刻它就又出現在了眼前。

這女人是兩年前曾經在漢寧見過的嗎?

楊牧慢慢走過去,到了女人身邊,看着她微笑。

二十七八歲,長相一般,身材不錯。

“你好,剛聽你說話是漢寧口音,來自漢寧嗎?”

“是啊,原來是老鄉啊。”

“嗯,說起來你有點面熟呢,或許我們見過?”

“呵呵,怎麼可能呢,帥哥,你這麼說是不是在勾搭我啊,很老套了,而且我是有老公的人,幸好他在末日里沒變成喪屍,現在也在狂瀾學院呢。”

女人笑呵呵的說話,楊牧也微笑着。

“放心,不是想要泡你,我說的實話。我記得上塘街56號有一家服飾城,你是否經常去那裡買衣服。”

“啊......是啊,你在那裡見過我嗎?這可真巧啊,我家就在那邊附近,我確實經常去那裡買衣服。”

女人臉上出現了幾分驚奇的神色,楊牧則笑得更燦爛了。

他將手放在自己的嘴巴上,親了一口後將手指對準女人。

女人接受到帥哥的飛吻只覺得全身都顫抖了。

以前的楊牧就只是單純的帥,而現在的楊牧帥的有些不單純,他那強壯的肌肉不像是以前那麼低調了,舉手投足之間帶有強大的男性魅力,甚至讓接受飛吻的女人有些體熱發燥。

楊牧並沒繼續停留,轉身離去,只是證明了自己的猜測,看來兩年前看到的那個女人正是此時這個,當時只看到了背影,以及她手中拿着的nèikù。

走出食堂楊牧的心情還在起伏着,他覺得這是非常奇妙的事情。

興奮而漫無目的向前走了一會,楊牧減緩了腳步,微微皺眉。

七年前,某一天中午十二點二十七分,漢寧西郊街75號理髮店,附近垃圾箱里撿的錢......

那錢上為什麼會出現溫思佳的名字?

字體......楊牧閉上了眼睛,仔細回憶。

“溫思佳”這三個字被寫的真是很好,如果不是一遍遍的去練習,不會那麼完美。

楊牧自己寫字也非常漂亮,不是書法行家,卻自成一派很有特點。

他琢磨來琢磨去臉色就變得有些冷了,並且眼神中透出了一絲的殺機。

再不猶豫楊牧快速下山,尋到一輛車就開始向暴君城的方向駛去。

這是違反狂瀾學院規定的,學院不經過允許不可以私自下山。

楊牧心急火燎也管不了那麼許多,將車子馬力全開,中午出門,繞來繞去到了後半夜的兩點多終於返回暴君城山區,棄車走山路在早上六點多的時候返回了暴君城的大門前。

這是一座很雄偉的大門,只有攀登了懸崖,才能出現在這邊,高度十米的圍牆,大門就有差不多六米高度,上面牆壁上刻了字,為“暴君城”!

楊牧左看右看臉色越發不好。

這三個字的寫法,果然與溫思佳三字的寫法一樣。

“牌匾?那當然是老子親自寫,不過你們確定叫暴君城嗎?”

楊牧腦子裡回想着那天的事情。

大家議論城的名字,最終決定就叫這個。

楊牧要自己題字,溫思佳卻不同意。

“我的國學老師也在城裡,他的書法最好了,牌匾的事你不用管,我請老師去弄。”

楊牧當時有些不爽,不過如同這種小事他也不想和溫思佳計較,既然她更推崇她老師,那自己就讓了吧,也確實是省事許多。

溫思佳的名頭在城裡很響亮。

十萬倖存者,當然有幾個是原本就認識的,於是就會招來求照顧。

相茹和林悅並不會遇到這些事,她們的交際圈太窄,不認識幾個人。

溫思佳卻不一樣,就算她不認識一些人,但是人們總能通過各種關係跟她沾親帶故。

溫思佳覺得既然都是末日前有過交集的,那能照顧當然就要照顧下。

所以溫思佳在城內有個熟人小區,那邊的生活條件設施更好一些,住的也稍微寬鬆點,最少很多人都能睡到單間。

楊牧也知道這些事,不過一直都沒在意。

今天記憶之門打開,對照了牆頭上“暴君城”與錢上“溫思佳”三個字,楊牧就覺得,它們應該是出自一人之手!

這其實很難確認,況且這兩段記憶還相隔了七年。

可楊牧就是記起了七年前的事,然後因為記憶而引發了醋意,導致星夜趕路回來。

大門打開,一群人沖了出來。

沿途早就有探子報告了,說暴君回城。

這可是讓牧王府的眾人小小的吃驚了下,反應最強烈的當然是三個女人。

以至於楊牧看到林悅的時候一下就笑了。

這小娘們化的妝簡直喪了良心,臉上估計塗抹了一層的粉。

她其實挺美的,沒必要這樣去化妝。

只是在溫思佳和相茹面前,她或許沒有自信吧,所以才這樣努力的打扮。

溫思佳與相茹就好了許多,端莊自然,美艷天成。

楊牧打了個哈氣道:“想你們了,回來看看,趕了一夜的路,終於算是把路線摸清,如果中間沒有阻礙其實也不算太遠,我先去睡一覺,晚上聊,然後我明天白天向回趕路,大家該去幹嘛就幹嘛,不用把我當做客人。”

楊牧很隨意的與眾人進城,上了車子一路開到牧王府,走了這些天城裡的格局變化的更好,估計建設一直是沒有停過的,一切按部就班。

楊牧讓大家該幹嘛幹嘛,甚至沒去和相茹溫思佳說太多,只是帶着林躍回房間,讓她陪着自己睡覺。

“老公,我剛起來沒一會睡不着,看看你,出去一圈……這怎麼好像還胖了?人家出去都會瘦的,你還變胖了,可真是心寬。”

“胖了嗎?”

“不,也沒有,是更壯實了……幹嘛啊,別脫我衣服,我還沒卸妝呢!”

“沒事,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啊?你說啥?你要吃啥?”

“口紅啊,你都敢往嘴唇上抹,老子也沒啥不敢吃的!”

“流氓,怎麼這麼急啊!大白天的!”

“艹,半個月把你堵上,不上你上廁所看你急不急?你以為老子在外面守身如玉的很容易?別廢話!”

楊牧惱火的,喘息着,很粗魯!

林躍老實了,臉微紅,很期待!

兩個人這一覺最終就睡了一整天。

到晚上,楊牧睡好起床去見相茹,林躍徹底退出這場戲,在床上實在爬不起來了,累到懷疑人生!

山中的天氣晚上很清涼,就算盛夏也一樣。

與漢寧相比,楊牧更喜歡這種天氣,空氣里沒有南方的燥熱潮濕,真的很舒服。

相茹帶着楊牧走上了城牆,指點四周,說著最近的建設進度。

楊牧不想聊這些事,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是要說點感情的。

而就在這時相茹話鋒一轉,忽然道:

“楊牧,我要離開下,手上的工作會暫時交給阿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