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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牧說完真的大搖大擺推門而出,到了外面,看到滿地血色屍體,臉色如常。

這就是真實的世界。

一屋子狂瀾學院高手,面對外面的一夜殺戮,沒人跑出去逞英雄,大家想着的都是自保。

哼,所以月如血有些話是說對了,人類真的好自私。

不過在楊牧的價值觀念里,自私根本不是貶義詞。

昨晚睡了一夜,今天非常精神,楊牧一邊大踏步的向外走,一邊哼唱着歌。

接下里沒必要再跟別人搭夥了,他要去前線,看看相茹,看看相茹的老爸老媽。

這時身體中的月如雪終於反應過來。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我控制不了你!而且也出不去?你的身體為什麼能把我束縛住?”

嘿,他們說我的身體就是魂力的墳墓,你能進來,但卻出不去。

“什麼?怎麼會這樣?你到底是誰?”

“人類啊,老子還能是誰。”

“那我為什麼不能控制你的主魂?”

“你可以繼續嘗試一下,我的主魂可能大部分正在休眠,如果你能把休眠的部分叫醒,我想應該就可以控制我了吧?加油,我看好你哦。”

楊牧非常嘚瑟,主要他也有嘚瑟的資本,如果月如血把雙魂叫醒,bèigān的一定是她。

離開小村他就馬力全開了,不再去管後面。

而村子裡的女人們都在窗口看着楊牧消失。

她們都覺得經歷的事情很神奇,如此危機的狀況,她們整整擔心了一夜,聚在一起後這人在她們各自身邊說了“我愛你”,然後危機就解除了?這時巧合嗎?

最奇妙的是,這男人好像知道這一切會過去,所以他大咧咧的揚長而去。

村子裡還到處是鮮血和屍體,卻再無危險了,讓這一切看上去不像是巧合,放入那月如血的消失,與這個叫做楊牧的男人有關。

楊牧的所作所為真是讓人印象深刻,女人們相互打探,知道了楊牧的名字,她們必將會以女性的視角去評價楊牧,然後把他的名聲在狂瀾學院里傳播出去,而每個女人的視角一定也是不同的,有些人認為他浪漫,有些人認為他流氓,也有人認為他是有精神病。

這時黑人卡南也醒了,迷迷糊糊好半天才徹底清醒過來。

“瑪德!那小子是誰?叫什麼名字,竟然偷襲我!老子要弄死他!”

卡南不斷的咆哮着,馮月快速躲去了村口,她焦急的四處去看,不知道楊牧去了什麼地方。

忽然就感覺沒有了保護者,讓馮月不知所措。

幸好不久之後王鐵他們出來了,決定不再繼續南下,而是去北地尋找機會收集原石,完成試煉任務。

至於楊牧去了哪裡,王鐵和隊伍中的兩個男人是不會關心的,只有女人們才對她放不下。

不是說楊牧的氣質已經把她們征服,只是在琢磨這小子,到底是有病還是有病呢?

北方戰場已經嚴陣以待,兩百萬聯軍布置在很大的區域上,聲勢浩大。

附近修建了各類機場,天上不時有各種戰機飛過。

目前還沒發現喪屍鳥,因為喪屍大潮里的屍王,他的吼叫聲也把喪屍鳥帶了過去,與喪屍大潮融為一體,不單單有喪屍鳥,還有很多喪屍類動物,這無疑讓喪屍大潮變得更加危險。

兩百萬聯軍中,其實正規軍不過五十萬,另外的一百五十萬成分非常複雜。

比如北地七大勢力派遣了兩萬戰鬥

人員;比如草原上新起的馬寇,派遣了五千人;比如從歐洲那邊過來的聯軍,也派遣了兩軍人;比如從俄國境內派遣的坦克部隊,足足來了七萬

在政府的運作下,這次與喪屍大潮的對戰,就是一次大決戰!

末日不能繼續下去,時間拖得越久,人類將越被動。

所以這邊擁有的並不單單是兩百萬的大軍,也集中了大批量的各類輕重武器。

據說,目前搭建的火炮陣地就已經有七十六個,除了國內的儲備,從歐洲,從俄國也運來了很多武器系統。

如果把這波大屍潮消滅,那最少證明人類是有希望有能力對付末日之災的,如果這次大戰失敗,政府已經留了後手,將在高原上建立一個防禦陣地,然後收縮兵力,保留人類最後的希望。

所以說這是一場傾盡舉國之力的大戰,也是末日後全人類能夠組織起來的最強規格的一次大戰。

在歐洲,在美洲,在非洲,沒有任何力量能夠組織這種規模的戰爭,他們的政府已經無力操控軍隊了。

而其實這場戰鬥並不單單只有兩百萬人參加,西南,西北,正南,東南方向上,即將聚集過來的人類軍隊力量還有差不多一百五十萬人,這是統計之中的。

還有很多人會在路上加入這隻隊伍,大概在一兩個月後,這個防禦陣地上會有足足四百萬的軍事武裝人員!

他們沒有去對喪屍大潮形成包圍之勢,目前的作戰目標很明確,修建陣地,依附於北方山區進行掩護,背靠俄國廣闊的平原地帶以及山林作為縱橫,要與喪屍大潮打一場退守戰。

所謂退守就是邊打邊退,直到消滅所有的喪屍。

沒辦法,沒有任何工事能夠防禦住如同海洋一般的大屍潮,只能如此去蠶食。

當然了,最初一戰還是要硬抗的,直到扛不住了才能後退,否則這陣地修的就毫無意義。

楊牧在進入第五號戰區的時候聽說了這些消息,也為之震撼。

而在行走了一天之後,楊牧的震撼感沒有減弱,反而加劇。

總說末日人心多麼的崩潰,總說末日里有多少多少的壞人,原來真實的末日,這些根本就不是全部。

“老李,你媳婦現在去哪了?”

“我把她交給我大學同學了。”

“艹,你還真讓他帶走了?”

“嗯,我兒子,我媳婦,都交給他了,讓他們去俄國那邊,那裡地廣人稀,反正他們才是真愛,我媳婦跟我過了這麼多年,我覺得值了。”

“老李,我都搞不清楚了,到底應該佩服你,還是說你shābǐ啊!”

“嘿嘿,說我shābǐ吧,我本來也挺塔瑪傻得!末日前我媳婦就要跟我離婚,我也可以不離!可有意思嗎?她總是忘不了她的初戀,就是我們共同的同學曹偉,現在都塔瑪的末日了,我怎麼就不能成全她?老子這次殺喪屍,如果能殺光,那老子的媳婦跟他真心愛着的人是不是也能過過安生日子!值了,老子覺得值!老子為了媳婦做shābǐ,值了!”

他說到最後,已經有了哭腔。

就在這時,一雙纖細的胳膊抱住了老李,讓老李身體一下木然。

“老公!”

“老婆?你不是走了嗎?”

“是走了,可是走出去幾百里,我發現我已經不愛曹偉了,過去的愛只是年輕時候的幻想,婚後的愛是我的自以為是!直到和你分開,我才知道愛得是你!老公,結婚十年,你讓我有了說不出的幸福感,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