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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俊男美女的組合引得路人紛紛側目。雲揚走了一路也想了一路,回憶起在婆羅洲時司蕾毫不猶豫的為自己擋槍,心中除了愧疚,還有柔情!

轉頭看了一眼司蕾,雲揚臉上露出微笑,醇厚中帶着迷人的嗓音在司蕾耳邊響起,“咱們打個賭如何?”

順手,雲揚把畫轉到右手,左手握住司蕾的玉手!

司蕾心中一顫,手本能的想要縮回,但被大手握住,抽不出來!強忍着內心的激動,司蕾轉頭看向身旁的心上人,路燈之下,那稜角分明的側臉,怎麼看都讓自己着迷!

“賭什麼?”,司蕾嘴角微翹,玉手反握住那有力的大手!

“這樣,咱們以這幅畫做個賭注,以一億元為準。你先選!贏的人答應輸的人一個條件!”,雲揚柔聲道。

司蕾看了眼望着自己的雲揚,發現他漆黑深邃的眸子內泛着神秘的光芒。淡淡一笑,司蕾悅耳的聲音從紅唇吐出:“我選它是珍品!若真是鄭板橋的畫,一億以上!”

雲揚吃了一驚,張大嘴望着司蕾,他都懷疑司蕾似乎有看穿這幅畫的本事了!

“看來我猜對了?”,看雲揚一副見鬼的表情,司蕾聳聳肩,調皮的道。

苦笑了一下,兩人很快來到了古董街旁邊的一家據說是最大聲望最好的古董店。

傳聞這家店祖上是清末時期開始經營的,已經一百多年!裡面賣的都是明碼標價的真品或者是工藝品,從不會以次充好!

古色古香的三層木樓,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着實顯眼。和現代建築相比,這種建築給人的感覺大氣而沉穩!如果說旁邊的建築給人一種現代文明的躁動,那這棟有歷史的木樓給雲揚的感覺就是遺世獨立的智者般,沉靜而睿智!

跨入大廳,一位穿着旗袍的漂亮服務員眼睛一亮,“歡迎二位,是買東西還是鑒賞、賣東西?”

雲揚鬆開司蕾的手,把畫卷放在一張長台上,朗聲道:“鑒定!”

“請稍等!”,這位漂亮的服務員和身邊的一位交代一聲,朝着後門走去。

“二位,請喝茶!”,櫃檯內的另外一位服務員拿來兩杯清水。

雲揚道謝一聲,開始觀看架子上的古董。整個大廳足有兩三百平方,兩面是結實的架子,從上面透出的氣息來看,也有不少年代。

左手邊架子是瓷器類,正面是玉器類和筆墨紙硯等,右手邊一面掛着幾十幅大大小小的名家畫作。雲揚仔細看了會才發現,都是清末到現代的,甚至還有兩幅被玻璃框封閉,一幅是大千先生畫作,一幅是徐老的奔馬圖!

看到上面標註的價格,雲揚苦笑,都是過億的作品,普通人連一根馬毛都買不起!

其它的,除了十幾幅是現代一些美術家的畫作,都是百萬起步!就這一面牆的畫作,價值帝都一座中等的四合院!

“先生!”,只過了十分鐘左右,一位中年人跟着服務員從後門出來。服務員見雲揚沉浸在畫作之中喊了一聲。

“這是我們這兒頂級的書畫鑒定專家孟成海孟老師。”,服務員微笑的介紹。

孟成海面無表情和雲揚握了握手。

“雲揚,孟老師你好!那是我女朋友!”,雲揚笑着和孟成海道。

“你要鑒定畫作?”,孟成海的聲音有些沉,聽在雲揚耳中,有種鏗鏘有力的感覺。這說明此人是意志堅定,甚至有些倔強!

孟成海看到長台上的畫捲紙張後眼睛一亮,迅速來到台前,解開了帶子。

司蕾站在雲揚身邊,看着迫不及待的孟成海。

攤開畫卷,孟成海迅速彎下腰,拿出袋子里的放大鏡,戴好手套之後開始仔細觀察。

“奇怪啊,鈐印呢?署名呢?題詞呢?從紙質來看,應該是清中晚期無疑,也能和鄭板橋的畫作時間對上!咦?小優,去吧年老請下來,順便把那本清代名畫記帶下來!”,孟成海越看越疑惑,那眼睛就差貼在畫卷上,痴迷程度可見一斑!

幾分鐘之後,一位頭髮鬍子斑白的老者蹣跚而來,見到雲揚兩人只是點點頭,直接來到畫卷前。

把手中的書籍遞給孟成海之後,年老也拿出放大鏡開始觀察。

孟成海打開書籍,翻到幾乎靠後的位置。雲揚和司蕾靠近看了一眼,驚奇的發現那上面畫著一副簡單的畫作,和桌面上的一模一樣!

“不對啊,題詞呢?鈐印呢?收藏印鑒呢?”,孟成海急的跳腳,嘴裡不斷嘀咕。

年老移動放大鏡的速度越來越慢,臉色也是越來越興奮!

十幾分鐘之後,年老在那服務員的攙扶下緩緩立起身子,大笑的道:“成海,哈哈,這是真跡!是真跡!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看到鄭板橋先生晚年的精品之作!太稀罕了!”

孟成海一愣,抬頭看着年老,眼中都是不解。

“那,題詞和鈐印?”

年老揮揮手,看向雲揚和司蕾,“我知道你們也不是缺錢的人。不過,我有個請求,希望等會鑒定完畢之後,小友能賣給我可好?”

雲揚眉頭一挑,他沒想到這年老竟然沒有欺瞞,果然,這百年老店能屹立不倒,還是很靠譜的!

“這我作不了主!我送給女朋友了!”,雲揚聳聳肩。年老眼睛轉向司蕾,似乎要等着她回答。

司蕾悄悄在雲揚手臂掐了一下,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老人家,你還是先鑒定吧,等會咱再談。”

年老點點頭,但還是對兩人道:“你們要是賣給我,鑒定費我就不收了!若是捨不得,鑒定費按照一般標準,百分之一的價值!至於價值的確定,以最近拍賣會相近的拍品為準!”

雲揚點點頭,答應下來。

孟成海倒是急了,看着年老道:“年老,我怎麼還是不明白?”

年老看向至始至終都一直平靜淡然的雲揚,心中恍然大悟。

“小友可是知道什麼原因?這幅畫是如何得到的?”,年老沒有回答孟成海,而是問雲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