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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求助葉凡

蘇晴坐在沙發上,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警局的工作之前已經請了幾天的假,如果後面再請假期就怕領導有抱怨,可是家裡面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讓她如何能坐在警察局裡面安心的工作。

蘇晴抓了抓頭,眼淚像珍珠斷了線一樣一滴一滴的落在沙發上。

“葉凡?對,葉凡,我現在就去找葉凡,昨天父親和他說了這麼多話,肯定他有辦法搭救父親,我現在就去。”

蘇晴喃喃自語的說著話,猛然站了起來往外沖,可能是因為坐的比較久的原因,瞬間站起來的她頭有些發暈。但是穩了穩心神之後,還是大步的往前跑着坐進了車裡。

“我現在應該去葉凡的公司找葉凡吧!他想必也聽說了這件事情,可是他會幫助我嗎?如果他願意幫助父親的話,父親說不定今天就不會被抓走了。”車開了一半蘇晴突然停下來了,不停的問着自己。

“可是沒有辦法,現在只有葉凡能夠幫助我了,無論葉凡現在心裏面是怎麼想,我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如果他不願意幫助我,我再去想其他的辦法,無論怎麼樣父親都不能出事。”蘇晴打定了主意之後,堅定的把車開向唐海國際。

像蘇晴想的那樣,在唐海國際的葉凡早就知曉了這件事情,但是即便是知道了這件事情,他一時之間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只是獃獃的坐着,但是因為這件事情給他的衝擊力太大了,他也沒有任何的心思再去工作。

“葉凡,蘇警官又來了。”和往常的調侃不同,女秘書的臉上有一絲的苦澀,誰不知道現在蘇市長已經被抓進了大牢,如果說以前的蘇晴是個香餑餑,可是現在則是過街老鼠有人喊打,葉凡和她走近了沒有什麼好處。

“蘇晴來了?”葉凡看了秘書一眼,大步的跑了出去。

“葉凡,我現在不知道怎麼辦了,我只有來找你了。”堅毅冷傲的蘇晴第一次在葉凡面前流眼淚,一下衝進了葉凡的懷裡。

葉凡沒有推開她,只是安靜的抱着,輕輕地拍着她的後背,不一會他清晰感覺自己的肩膀都濕透了。

“你先冷靜一下,事情還沒有到不可挽回的程度,我們現在的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找辦法解救蘇伯。”葉凡儘力的安撫着蘇晴。

“可是我現在腦子都是空的,我根本想不到任何的辦法,我甚至都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父親被抓走了,你我都知道,那些事情肯定不是父親做的。肯定是有人陷害他的。”

蘇晴的情緒非常激動,因為在街上的原因,蘇晴的聲音引起了路人的目光。

“你先別激動,我當然知道蘇伯是被人陷害的,可是我們現在最關鍵的就是要找出那個陷害他的人,然後找出證據證明這些事情不是他做的,這樣才能提蘇伯翻案。”即便是在現在,葉凡的頭腦還是很清晰的。--

在危機的時候,必須要保持思想的清醒,才有可能解救自己,這是葉凡從軍這麼多年得到的最重要的一條經驗。

“可是現在讓我如何能夠冷靜的下來!”今天是葉凡在安慰蘇青,此時頭腦還是混亂的。

而在另一邊,蘇遠道此時的境況也讓人擔憂,雖然說那些高級督察還是很敬重他的,可是蘇遠道既然件事情是被人陷害的,那些陷害他的人,自然不會給他好果子吃。

蘇遠道被抓進警局,才剛經過審問之後,就一個人過來探望了他,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在蘇遠道的生日宴上,那個和蘇遠道發生爭執的王明。

“蘇市長,怎麼樣,還好嗎?想必呆在監獄裡面的滋味不好受吧?”王明笑嘻嘻的看着蘇遠道。

他也不是任何人都能欺負的,要不是蘇遠道在宴會廳上那一番話,他也不會下定決心這麼早開始整治他。

“看來你是搞錯了,這裡不是監獄,而是拘留所,我也沒有被定罪,你們以為這樣陷害我,就能讓我定罪,然後被判刑,那你們未免想得太多了,你們終究會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蘇遠道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人。

這個猥瑣的小人,自以為呆在那個張恆的身邊,就可以為所欲為,不把所有人都放在眼裡,可是他不知道,他的所作所為都被人看在眼裡,而他終究也會受到懲罰。

“哦,蘇市長這麼有自信自己可以得到解救?只不過那位良秘書,現在也是自身難保,你以為他會捨棄自己的安危,過來救你嗎?你當年和張秘書做對的時候就應該想到自己的下場。”

王明勾了勾嘴角,不屑的看着面前的人,都到了這個時候還嘴硬,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即便沒有良秘書搭救又如何?即便我死在大牢里又如何?難道你以為你們做的事情就不會被揭發呢?人在做天在看,王明,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蘇遠道冷冷的說著。

“蘇市長,我是最敬佩你這一點,你以為現在京都還是那個天嗎?看來你還是太天真了。”

王明的手狠狠的拍了拍蘇遠道的臉,直到把他的臉打得通紅才抽回了手,蘇遠道被銬着手銬,雖然儘力的去反抗,可是還是沒有任何的效果。

他這輩子活了這麼大,從來沒有被這樣打過臉,而且還打到臉上紅腫。

“王明,你欺人太甚。”蘇遠道失了所有的儒雅氣質,破口大罵,一時之間,所有的威嚴釋放出來,讓王明愣了一秒。

“我打你又怎樣,現在的你只不過是一個囚犯,你以為你還是以前那個高高在上的蘇市長嗎?我打你根本就沒人在意,甚至你這條小命我都可以隨時拿走。”小明得意洋洋的看着蘇遠道。

蘇遠道眼神狠厲,他從來沒有想過王明竟然敢這麼對他,即便是他們陷害他,他都可以接受,可是他竟然這麼欺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