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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麻煩你開快點,我有急事。”看到司機不緊不慢的速度,李陽感覺到自己有點坐立不安。

“我也想快咯,你沒看到前面的限速嗎?咔嚓一下就是200,你這車費可不夠扣的。”司機笑了一聲,“小夥子你這麼急着去皇冠幹嘛?今天晚上那邊也沒什麼活動啊。”

“我……我女朋友在那邊喝醉了,讓我去接她,我怕去晚了她出事。”李陽眨了眨眼睛,瞎編了個理由。

司機聽到李陽的話,冷不丁猛踩了一下油門,整輛車飛一般的串了出去。

“卧槽,竟然在那種地方喝醉了??那可得趕緊了。”

剛才在掛電話之前,李陽已經跟田甜說好,讓她先過去包廂里吧丁旗兩人給穩住,別出現什麼其他的狀況。

從田甜描述的情況看來,丁旗不像是那個王少一樣會做給人下藥那種下作的舉動。

李陽還重點交代了田甜,等會再包廂里要假裝兩人不認識,他不想對田甜的生活造成過大的影響,至少不能讓人知道他們兩個之間是有聯繫的,不然萬一被陳老八的人猜出來昨天給李陽通風報信的就是田甜,那事情就不好辦了。

坐在副駕駛的李陽能感覺到一路上這輛車被測速監控給“咔嚓”了好幾下。

下車之後,李陽從身上摸了V。

不得不說這間KTV看起來比陳鯨的酒吧要正規了許多,至少李陽在進去的時候並沒有受到任何人的阻撓。

在報出168跟丁旗的名字時,還有服務生領着他走到了包廂的門口。

李陽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好了狀態,伸手敲了幾下房門,而後直接推開走了進去。

……

“我跟你說,你跟了我們旗哥,以後吃香的喝辣的,哪裡還用在這破地方做什麼服務員。

別說旗哥了,就我這種不入流的,一個月都有個萬把塊的零花,旗哥從手指縫裡漏一點出來就足夠你花上好幾個月了,你要是把旗哥給伺候好了,他一開心,你就連房子車子都有了。

條件這麼好,真不知道你還有什麼不樂意的。”

說著,黃毛將手中的酒遞了過去,眼神不斷瞥向有些不悅的丁旗。

“把這就喝下去,然後坐到旗哥旁邊去,好好伺候着。”看到丁旗的眼神越來越冷冽,黃毛將酒杯塞到了田甜的手中,又壓低了聲音道,“你別真的惹到旗哥不開心,到時候大家都不好看。”

“我……”田甜略顯驚恐的搖了搖頭,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

同樣聽到聲音的黃毛一臉不耐煩的看向了房門,為了這個小妞,他們晚上連公主都沒有叫,現在又是什麼人來敲門?

他心裡想着,要是有人喝醉了亂闖,那就先拖進來揍一頓消消氣再說了。

“喲,有酒喝啊,幹嘛這麼客氣?”

田甜感覺到自己手中的酒杯被一隻大手給奪了過去,轉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剛想出聲又想到了剛才李陽的交代,連忙底下了頭,在有點昏暗的包廂里,倒也看不出來有什麼毛病。

“你是哪根蔥,敢喝你爺爺倒的酒?”黃毛罵了一聲,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一杯酒一萬,要是拿不出來信不信老子讓你走不出皇冠?”

“不信。”李陽認出了這個黃毛,這“巧遇”讓他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你……”這時候黃毛也看清了李陽的長相,接連你了好幾聲都沒辦法把話說完整。

丁旗也發現了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將手中的酒杯一放,向著門口的方向走了過來,“這是什麼人?”

“李,李,李……”黃毛咽了口口水,“李陽!他就是李陽,就是八爺要找的那個李陽!!”

“這次認出我來啦?”李陽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酒神訣》快速的運轉起來,他感覺到有一絲暖流順着自己的四肢百骸在流動,雖然還是有點功效,但是比秦鶴給他的那個小瓷瓶可是少了許多。

“你,你,你想幹什麼?”黃毛一臉驚恐的後退了幾步,差點就撞到身後的丁旗身上。

“既然你認得我,那就給你點獎勵吧。”李陽咧嘴一笑,手中的酒杯掂了幾下之後,猛的向著黃毛的臉上砸了過去。

看着帶着破空聲飛向自己的酒杯,黃毛本能的閉上了眼睛。

這時候一隻手從他身後伸了出來,准準的將酒杯抓在手中。

“旗,旗哥……”發現自己沒事的黃毛睜開眼睛,剛好看到丁旗走到了自己的面前,“這小子邪性得很,力氣很大,要,要小心。”

“李陽?”丁旗沒有理會黃毛的話,酒杯在手中翻騰了兩下之後被他丟到了一邊。

“聽說你們在找我?”李陽答道。

他的動作看似隨意,但是在丁旗接近的時候,身上酒氣所轉換的霸氣已經運轉了起來,做好了對敵的準備。

“八爺想見你,順便聽你說說這次的事情應該怎麼解決。”

“我也挺想見他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過幾天我會去找他的。”

看着李陽弔兒郎當的樣子,丁旗搖了搖頭,右手不落聲色的握在了後腰的匕首上,“你以為你晚上過來還能走得了嗎?”

“走不走得了你說了不算,得看我願不願意走了。”

“好一個看你願不願意,我好久沒見過像你這麼狂妄的人了。”

說話間,丁旗瞬間將後腰的匕首拔了出來,閃着寒光的匕首在空中划過一條弧線向著李陽的胸口割了過去。

在匕首揮出的一瞬間,丁旗已經將李陽看成了一個死人。

他這出手的距離也是經過嚴密的計算,將兩人的距離卡在了自己攻擊的極限上,確保了李陽的“臨死反擊”沒有辦法碰到他自己。

不曾想,李陽的反應卻是大大的出乎他的預料。

李陽沒有閃躲,沒有招架,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右腳在地上一蹬,藉著這一蹬之力,整個人好像是炮彈一般向著丁旗就撞了過去。

這極靜到極動的轉變讓丁旗感覺到十分不適應。

他在江湖上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