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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陽一個轉身,發現自己身後什麼都沒有,立刻就知道自己的判斷錯誤,腳尖點地,整個人向前滑出去了小一米的距離才轉過身來。

就跟他想的一樣,那名女殺手依然是面無表情的站在他的身後,手中的奪命索在劇烈的動作下一抖一抖的,好像是有生命的小蛇一般。

“大小姐,我說你有完沒完?幹嘛整天跟着我??”李陽看着面色冰冷的女殺手,苦笑了一番。

沒想到那個女殺手竟然還直接就回答道,“沒完!”

聽着她的話,李陽更是尷尬,“我說陳老八都死了,你就算殺了我也是收不到錢的,能不能打個商量,別再煩我了?”

“不能。”女殺手拿着奪命索的手彎了一下,不知道將奪命索藏在什麼地方。

“為什麼?”李陽連仰天咆哮的心都有了,這女的難道真的跟他有仇,還是說跟項天磊有仇?

“因為不是陳老八讓我來殺你的。”

“那是誰?”

“秘密。”

李陽對這種毫無營養的對話也是一點轍都沒有,不過看着女殺手的樣子好像不準備繼續對自己發動攻擊,只得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來找我不是想殺我的?是有其他的事情?”

“是也不是。”

“那你倒是給個准信啊,不然我早晚得被你給煩死!”

從剛才那瞬間的交手不難看出來,以這女殺手的身手來說,對李陽已經很難造成什麼影響了,只是她們殺手這種神出鬼沒的樣子讓李陽一點安全感都沒有,誰知道什麼時候一覺睡醒她站在自己面前,那真的是被嚇醒都沒地方索命去。

“項天磊在哪裡。”

“在問問題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先介紹一下自己?”知道女殺手是想找項天磊之後,李陽的心裡倒是淡定了很多,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跟項天磊有仇,不然估計是想辦法將自己綁了再問了。

“我叫……”女殺手掙扎了一下,“我叫蕭卉,花卉的卉。”

“蕭十三是你什麼人?”李陽想到上次看到奪命索的時候,腦海里出現的那個跟項天磊不打不相識的殺手。

沒想到他剛把名字說出來,蕭卉臉色就呼的一變,不過應該是想到項天磊的事情,對於李陽知道這個名字也沒什麼奇怪的,深深吐了一口氣道,“蕭十三是我爺爺。”

李陽點了點頭,“項天磊不在了。”

“不在了?”蕭卉的臉色突然白得跟紙一樣,好像是被最後一根稻草壓垮的駱駝,不只是臉色蒼白,連嘴唇都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這種情況已經超乎了李陽的意料,看着面前失魂落魄的少女,他不由得往前走了一步,一直走到蕭卉的身前,她才有了反應,“看來,所有人都逃不過死亡這一關。”

“啊?”李陽有點摸不着頭腦,“他只是不在了,沒死啊。”

接着又神差鬼使的將項天磊應該是破碎虛空離開地球的事情說了一遍,本來在說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蕭卉不相信的準備,沒想到他話剛說完,女孩卻好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

“你這是相信了?”李陽好奇的問到。

“嗯,我爺爺也是這麼跟我說的,我當然就相信了。”蕭卉有點不可置否的意思。

“不過你找項天磊有什麼事情?《霸者》一脈現在在地球上應該只有我一個傳人了,要是項天磊欠你們蕭家什麼東西的話,我可以試試看幫他還了。”李陽說道。

蕭卉搖了搖頭,也沒跟李陽多說什麼,轉身就走。

“你別走啊,你要是不用我幫忙,至少告訴我是什麼人想要殺我吧?”

面對着李陽的大漢,蕭卉好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緩緩的邁着步伐,很快就消失在了小巷中。

“這都叫什麼事啊……”李陽搖了搖頭,他個人感覺現在蕭家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從她要找項天磊的份上,就能看出一定不簡單。

可是眼前的這個蕭卉不開口,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幫上忙,或者說要怎麼去幫這個忙。

想到這裡,李陽只得嘆了一口氣,不過在又走回到怡景花園旁邊之後,他發現由於現在是下班時間,周圍的人已經多了起來,已經錯過了潛入的最佳時間,只得先行離開,等着丁興昌的情報再做打算了。

這天夜裡,丁興昌幾人在李鴻文所在的那棟樓蹲守到了半夜10點多,就在他們準備換班休息的時候,突然看到李鴻文好像是做賊一般鬼鬼祟祟的開門走了出來。

“注意,目標已經離開地點,2號跟上,1號配合我裝裝置。”消防梯里的丁興昌對着手中一個微小的對講機說道,這個對講機不但是體積小,還防干擾,抗追蹤,所以他才敢這麼大模大樣的拿出來用不怕被人發現。

丁興昌嘴巴里的2號自然就是比較沉穩的榮修然了,要是讓比較跳脫的童益明去跟蹤,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在確定李鴻文離開了怡景花園之後,丁興昌蹲在門前,掏出了一串*,“你周圍警戒,我把門給打開。”

童益明點了點頭,剛才不久前,丁興昌才調查出來,李鴻文已經成家,老婆雖然也是在宏盛集團,不過卻是在蘇市,現在這怡景花園裡,只住着他一個人,所以兩人開鎖的時候也不用那麼緊張了。

“咔嚓”一聲,丁興昌憑藉著過硬的技術,在不到20秒的時間裡就將門鎖給打開,留着童益明在門外,自己悄悄的潛入了李鴻文的家中。

直徑還不到兩毫米的攝像頭被他裝在了客廳和卧室的吸頂燈內,主體用強力雙面膠粘在了燈盤上,連着排線的微小攝像頭則直接安裝在了縫隙中。

丁興昌對攝像頭的安裝極有經驗,攝像頭裝在燈罩里也是有着講究。

開着燈,沒人會抬頭直視吸頂燈,就算直視,燈光的光線會把人注意力全部吸引過去,根本不可能發現這縫隙中的一點端倪。

而粘在燈盤上的主體根本連個黑影都不會暴露出來,正是所謂的燈下黑。

做完這些,丁興昌就立刻處理了自己進來留下的所有痕迹,然後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