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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不顧李飛飛好像要吃人一般的眼神,從身上掏過了一張名片,對着柳煙的手裡就塞了過去。

本來他還想藉此摸一下柳岩那白嫩的小手,不過卻被柳煙靈巧的躲過了。

“王總經理,不知道你們今天過來是想買些什麼呢?”既然有生意送上門留言,柳煙也沒有冷着臉趕人,對付王有才這種人,她可是非常的有經驗。

“不買了,我們走!”李飛飛看到自己傍上的大款竟然轉眼間就要去勾搭別的女人,氣不打一處來,拉着王有才就想走。

不過她卻是忘記了王有才是自己的金主,而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傍大款的,怎麼可能影響到他的想法。

“你這是想做什麼?”果然王有才板著臉瞪了李飛飛一眼。

被王有才這一瞪,李飛飛這才回過神來,明白自己是個什麼身份之後,說話的時候眼神閃爍,就怕王有才一腳把他踹開。

王有才對着李飛飛的時候面若寒霜,可是轉過臉去面對柳煙的時候,又是好像一副如沐春風的樣子,“我今天過來是想選一條合適的領帶去參加明天的一個酒會。”

聽到這王有才說要去參加酒會,李陽的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下。秦克遠說的,可是“武林人士”的酒會,不會連這個死胖子都要一起去吧?

想到這裡,李陽跟蕭卉交換了一下眼神。

“你還是去問清楚一點比較好。”蕭卉小聲的說道。

看到這兩個人在竊竊私語,王有才又明顯被面前的柳煙給吸引了過去,李飛飛好像是瘋了一般將氣都撒到了李陽兩人的身上。

“你們兩個人在這裡說什麼小聲話,是不是在討論要怎麼轉移賬物?要是還不老實,信不信我現在立刻就報警。”

“白痴。”李陽說了一聲,碰了一下蕭卉的肩膀,兩個人就打算向著外面走去。

“不許走!李飛飛又衝上前想攔住李陽。”可能連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針對他們,可是眼見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種地步,要是就這麼讓兩人走了,那自己的臉可就要丟光了。

不過這次沒等李陽出手,從剛才就對李飛飛有點不滿的蕭卉,不露聲色的一伸腳,在李飛飛的腳下絆了一下。

李飛飛只感到自己的雙腳一輕,整個人好像飛起來一般,向著地面就撲了過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委屈的李飛飛,不由得哇了一聲大聲的哭了出來。

“你鬧夠沒有?”聽到李飛飛的哭聲,跟柳煙攀談正歡的王有才不滿的罵了一聲,“你們有沒有明白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我的助理而已,要是你再這樣,我現在立刻就辭退你,下禮拜一你直接到公司去收拾東西好了。”

眼看着自己的大金主就要這麼拋棄自己,李飛飛更是壓抑不住自己的哭聲,那哭喊的慘烈程度就跟死了爹娘一樣,惹得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

連旁邊幾家店的店員都被她的哭聲吸引了過來,一臉好奇的圍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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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陽跟蕭卉則是趁着這個時候從人群里擠了出去。

“這個女的是什麼人?”蕭卉好奇的問道。

“一個瘋婆子,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說。”李陽嘆了口氣,又聳了聳肩,“其實嚴格來說,她是我的大學同學,不過我以前比較窮,她這個人也是很勢利眼,整天在我身上找心理平衡,看不起我也是有些年頭了。估計是發現我能在這種地方買衣服,心裡突然不平衡了吧。”

聽到李陽的解釋,蕭卉則是呵呵的笑了一聲並沒有再說什麼,他執行任務這麼多年裡李飛飛這種樣子的人他見得多了,不過像她這麼歇斯底里,沒有邏輯的人還真的是第一次。

李陽可不知道蕭卉在想些什麼,自顧自的說了下去。“看她的樣子,應該也是畢業之後傍上大款了,不過現在看來,好日子可能到頭了。”

蕭卉不可置否的一笑,顯然對於這件事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興趣。

看到他這樣,李陽也只得轉移了個話題。

從商場出來之後,李陽就聯繫了秦克遠,在確定的酒會的時間地點之後在那附近的酒店開了兩間房,跟蕭卉就住了進去。

蕭卉也是傷還沒好,在寧城又受到李陽的波及,差點被自爆炸死,心裡也是堵着一口氣。

還跟李陽坐了那麼久的車來到蘇市,她也感覺有點體力不支,跟李陽說了一聲,別過之後就回房間休息去了,留下李陽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在房間里看電視。

……

也差不多是在這個時候,丁興昌三人已經跟着李鴻文的車,從寧城一路跟到了蘇市。

跟李陽到這裡還要住酒店不同李鴻文的家就是在蘇市。

丁興昌跟着他一路到了一個看起來很高級的小區外面,發現自己沒辦法進去之後跟童益明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

榮修然把車停在了路邊,丁興昌跟童益明找了個沒有攝像頭的地方從圍牆上翻了過去。

“這個李鴻文家裡是多有錢啊,在寧城有一套那麼好的房子,沒想到在這裡還有一間小別墅。”童益明看着李鴻文的車停在停在一間小別墅的面前,不由得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只是他的話換來的卻是聽信唱的一個白眼,“閉嘴。”

童益明聳了聳肩,知道丁興昌一向不喜歡別人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多說話,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之後,就分開兩個方向對着面前的小別墅走了過去。

只是這個別墅區的防備,比看起來的要強上許多。

童益明才拐了個彎,立刻就被一名保安給發現了,“你是什麼人?來這裡做什麼?”

“哦,我沒有,我只是沒事出來散散步。”童益明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立刻就回答了上來。

只是那個保安看着他的眼神,怎麼看怎麼奇怪,“散步?我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

“這有什麼奇怪的?這裡住着多少人呢?難道你每一個都認識嗎?”童益明回答道,這也是他們以往慣用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