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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獸潮內部又豈是那麼好闖的?當日那鋪天蓋地的獸群,恐怖無比的頂階海獸,沖雲城幾乎沒有翻出多少浪花便被生生打爆,如果不是他們的任務僅僅只是作為聲東擊西的誘餌,還沒有徹底深入獸潮,他們恐怕連一點逃生的機會也沒有。

不過即使是這樣,在完成任務後,他們也是歷經了千辛萬苦,數次九死一生的局面,才總算是勉強從獸潮中逃了出來,期間又涉及到了數位元嬰期存在的交手,十餘位金丹期修士和上百位築基期修士倖存者十不存一,最後他能僅僅以重傷的代價逃脫出來,實在是天大的僥倖。

唯一值得是,他僥倖逃得一命後靈盟總算沒有不認賬,在給出的幾個獎勵中,他選擇加入軍隊後一躍成為了一名參將,雖然說起來,軍中參將與雲城城主之位平級,但是真論起來,一名參將掌握的力量還要遠在雲城城主之上,麾下大軍三千,光是金丹期手下,便有五位。

當然,這也是由於他突破金丹後期,並剛剛展現出極強實力的緣故,金丹期修士畢竟不是大白菜,他的實力在金丹期中也屬於佼佼者,再加上很多修士都不願意受軍中約束,軍中對於高階修士一向拉攏,所以在他表達出參軍的意願後,軍中才直接給了他一個參將之位。

只可惜,他最後還是被擺了一道,竟然直接被派來了龍鱗關,現在誰不知道,如今獸潮與前線大戰正進行的如火如荼,龍鱗關是前線傷亡最大的地方之一,僅次於下龍爪關,靈盟將他調來此地,根本是把他當成炮灰來看了。

凌沖對此心知肚明,只是,張志平早就想把觸手伸到軍中來了,又不願意從頭做起,難得有這麼一個可一躍獨立掌握一軍的機會,他自然毫不猶豫的抓住,算是因禍得福,終於將本體的勢力滲入到了前線大軍之中。

“凌將軍,您回來了,東西領到了嗎?”

剛剛回到自己駐守的一截墩台城牆之上,趙啟明便立即迎了上來,臉上有些激動的問道,當初他們四位好友,飛雨道人死在了城主競選任務之中,空劍道人在兩年前的那一場大戰中,為了掩護他們也捨命留下來斷後,倒是這個頗為油滑的趙啟明倖存了下來,最終被他也帶來了這裡,做了一個副將。

“嗯,已經領到了,有藍海道人的關係在,石殿主總算是給了個面子。”凌沖聞言點點頭,將一個銀色的儲物袋遞了過去,口中吩咐道:“快快將這一組怨骨塔在城牆上安置起來,有這一批炮灰在,那些兔崽子們應該可以安下心了。”

由於傀儡部隊損失慘重,原本只是作為低階炮灰補充的怨骨塔在大戰中變得愈發重要,石原的地位因此水漲船高,這才有了謀劃後勤總管的心思。

所以凌沖能從無數競爭中帶回一組怨骨塔,對於穩定軍心來說可謂是極其有效,原本他空降而來的時候,這段城牆由於損失慘重,補充上來的都是些新兵蛋子,軍心十分不穩,但有了這批怨骨塔在,應該不會再有逃兵現象了。

當然,這也是由於他與石原的暗中關係,才能直接從其餘參將的競爭中搶到一批,不過,他也沒有直接找上門去,而是迂迴的借用了藍海道人的名義,才從石原身上借了個面子。

“是啊,這次還真是多虧了藍海道友了,這些年來藍海城的發展,已經快要瀕臨一座大型雲城了吧!”趙啟明聽到藍海道人,臉上露出一絲羨慕之色,口中有些嫉妒的說道。

與沖雲城的多災多難比起來,身處在千渦海域的藍海雲城,發展起來那叫一個迅猛啊,由於龍宮海獸的瘋狂掃蕩,靈盟在外海的據點被大量拔除,最終使得地點略顯偏辟,又極為險惡的藍海雲城,竟然成為了整個外海最大的人族據點之一。

要知道,外海現在雖然危險無比,但是同樣也是機遇無限,不說那些以往潛藏在外海深處難得一見的珍惜海獸,就是那些海獸離巢之後,它們的巢穴就幾乎變成了一個個不設防的寶藏,找到一個便能輕易掠取無數的財富。

所以很多膽大包天的修仙者,都趁機潛入了外海之中,而這時,作為深入外海稀少的大型據點之一,藍海雲城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這些年來,藍海雲城光是修仙者便已經突破十萬之數,而且還有近半都是築基期修士,使得雲城極其繁榮。

而沖雲城,其實原本也屬於藍海雲城的貿易線之一,畢竟當初俱是還算安穩的時候,沖雲城由於瀕臨戰場,光是每天所撿到的海獸屍體就夠大發一筆的了,吸引了不少修士前來,表面上,他與藍海道人的關係,也是從此而起。

“呵呵,或許吧。”凌沖聞言,不置可否的笑了一笑,留下趙啟明獨自一人後向墩台中走去,趙啟明不了解其中的風險,但是他可知道,藍海道人也過得沒有他想象的那麼風光。

“稟告城主,這月城中收入三萬中品靈石,海獸材料一千六百八十三基準,下品天材地寶八十二件,靈礦開採”

一間古色古香、威嚴華麗的大廳之中,藍海道人躺在一張搖椅上閉目養神,一旁高沖神色恭敬的做着彙報,有條不絮的將這個月的收穫都一一道來。

“嗯,不錯,看來這個月收穫比上個月又多了三成,真是有勞你了。”足足半個時辰後,高沖才彙報完畢,藍海道人心情愉悅的讚賞了一聲,表達了對高沖的認可,不得不說,金丹期修士只要認真做起事來,基本任何一件事都能做得很好。

“多謝大人誇獎。”高沖臉上,頓時露出一個有些諂媚的笑容,按說他一個金丹期修士不必對藍海道人如此,只是自當初他們從千渦海底遺迹回來後,不知怎的,他感覺到藍海道人變得愈發高深莫測,情不自禁的有一股臣服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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