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沒想到上次的渣男,還敢來這裡,而且還帶了另一個女的來店裡。
難道寧姐沒有去警告他?
之前只是敷衍自己嗎?
但他們看起來不像是那樣的人。
小艾帶着複雜的心情,拿着菜單走了過去。
不過這次他帶來的女士,比上次那個有氣質多了。
只是年紀稍微大了一點。
當小艾臉黑黑的走過去時,聽到那位女士語氣溫柔的說道“我之前聽小唯說了這間店,就一直想來,但總是沒有機會。”
竟然跟小唯是認識的!
兔子都知道不吃窩邊草,這男的太渣了!
小艾走過去,語氣不是很好的說道“這是菜單,請問兩位要點些什麼?”
那位女士對小艾優雅的笑了笑。
“謝謝你,我已經想好了,要玉米片和牛油果醬。
阿墨你要什麼?”
qímò一臉柔情的看着她。
“跟您一樣,麻煩你再加兩杯玉米汁,要熱的。”
說完就把菜單還給了小艾。
只是小艾正獃獃的看着qímò。
上次她只顧着生氣,都沒有好好看這個男的正臉。
這個男的有些帥……
只是這男的怎麼還戴起了美瞳,顏色真漂亮不知是哪個牌子的?
見小艾沒有反應,qímò加大音量說道“你好,請下單。”
“啊,好的,請稍等。”
回過神來的小艾從臉紅到脖子里了,然後抱着菜單匆匆離開。
真帥啊!
難怪這麼多女人喜歡他。
只是想到他的所作所為,小艾就掐了自己一下。
人家可以花心,但她不能花痴!
回到櫃檯給廚房點好單後,她又拿起手機假裝自拍,把兩人的樣子拍了下來。
隨即快速的發給了席寧。
“寧姐,那個渣渣男又帶了個女的過來,是不同的人!!”
qímò看到她的動作後,就猜到她又拍了自己,嘴角輕輕的勾了起來。
“你這個樣子跟阿軒真的很像。
剛才那個小女生肯定是被我兒子的帥氣迷到了,所以才會發獃的。”
qímò又笑了笑“我們帥也是因數媽媽的基因好。”
“那是。”卓韻詩開心的笑眯着眼,然後撫着他的臉,“阿軒身邊已經有小唯了,你的身邊有誰嗎?什麼時候帶來給媽媽看看。”
說到這裡卓韻詩眼裡突然充盈着淚水。
一直強忍住的情緒,開始有些控制不住了。
“這些年你…你過得好嗎?”
qímò輕撫着她的手,笑着說道“我畢竟是他唯一的兒子,再怎麼狠,他也不會下死手的。”
只是眼裡冷冰冰的,笑意並沒有進到裡面。
聽到qímò這麼說,卓韻詩眼裡的淚水立即流了下來。
那個男人的兇狠和殘暴,她是見識過的。
沒有下死手,但別的事肯定是少不了的。
卓韻詩激動的站了起來,抱住qímò開始痛哭,眼裡的淚不斷落入他的脖子里。
qímò感覺脖子都要被她的淚燙傷了。
這種對他來說陌生而無用的液體,彷彿在融解他冰冷的心。
“阿墨,是媽媽對不起你,要不是我的疏忽,你就不會被他帶走。”
qímò用手輕拍她的背部,柔聲說道“這根本不是您的錯。”
這時小艾端着玉米汁走了過來,看到這樣的場景她愣了一愣。
現在是什麼什麼情況?
難道是在談分手嗎?
qímò看到她後,連忙拍了拍卓韻詩的背說道“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玉米汁送上來了。
我上次來喝過,這裡的玉米汁很清甜,是用新鮮玉米榨的,味道不比墨西哥那邊的差。”
經過剛才的發泄,卓韻詩已經好一些了。
她退回桌子另一邊坐下。
小艾連忙把玉米汁放好,然後說道“請慢用。”
說完她就馬上轉身離開。
但走了兩步,她又走了回去,拿出一包紙巾放在卓韻詩手裡。
“如您不嫌棄,請用這個。”
隨後她狠狠的瞪了qímò一眼,沒等卓韻詩反應就再次離開。
卓韻詩拿着紙巾,怔怔的看着小艾離去的身影,“她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qímò“估計以為我傷了您的心,誰讓媽媽一直這麼年輕漂亮呢。”
“你呀,從小就嘴甜。”
卓韻詩斜看了他一眼,然後拿出紙巾仔細的擦臉。
只是這樣擦了還是不太舒服。
“我去洗一下手。”
qímò立即站了起來,“我陪你去。”
他聽陸廷軒說過,卓韻詩因為他失蹤的事,精神方面出了些問題,所以不能讓她單獨一個人。
“放心,就在旁邊,沒事的,你一個大男人跟着也不方便。”
卓韻詩指着旁邊的洗手間。
“那好。”
在她離開後,小艾把玉米片送了上來。
這時一個穿着時尚的女子走了過來。
“阿軒,你怎麼在這裡?”
qímò挑了一下眉,沒有說話。
這女的他知道。
之前調查的資料里,寫着這位是他親愛的弟弟的桃花——阮婷君。
而且還是害卓韻詩病情加重的人。
只是陸廷軒和陸敬銘的報復太過慢,至今都沒看到多少效果。
這個女人也沒受多少的苦。
阮婷君對他笑了笑,然後自來熟的坐了下來。
完全無視桌子上是兩杯玉米汁的情況。
她用自認最美的側臉對着qímò,笑着說道“我們已經很久沒見了,卓阿姨和陸叔叔還好嗎?
對了,你怎麼也趕時髦戴美瞳了?”
阮婷君說完之後,還裝作好奇的想要摸一下qímò的眼。
但qímò立即後退,沒讓她得逞。
“你怎麼了?是不是太久沒見,你生氣了?”
阮婷君說話的時候,不停看向某個位置。
qímò也看了過去,隨即發現有人正拿着相機tōupāi。
那tōupāi的技術,比這裡的服務員差多了。
至少上次他真的以為,那個小姑娘是因為愛美所以在自拍。
他看了一眼那人,然後做了一個手勢,突然就有個大漢沖了出來,把那個tōupāi的人按住。
“齊先生。”
大漢把那個tōupāi的人抓到了他們面前。
事情發展的太快,阮婷君才露出來的笑容漸漸消失,神情有些慌張的說道“這,這是怎麼了?”
那個tōupāi者立即大喊道“放手,放手,你們幹嘛?我要報警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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