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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熬過這一次之後,很多事情都會變得不一樣的!”聽到夏羽泉這麼說,厚着臉皮硬要跟過來的衛司年,忍不住笑着在旁邊說,“大嫂你放心吧,咱們都看着呢!要是那個夏家想要搞什麼壞的話,咱們肯定會想辦法讓他們知道,亂打你的主意,到底要是什麼下場的!”

聽到衛司年這麼說,夏羽泉忍不住覺得好笑,然後在那裡一面整理自己的東西,一面對他們說,

“其實所有的人裡面,甚至是父親跟母親兩個人的手札,我唯一看不懂的人,就是夏希維這個人。”

包含穆北宇弄來的資料裡面,這個夏希維都顯得相當的普通。

要不是因為所有人都可以證實,這個事情很多都是夏希維在背後做策畫的,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從一開始,就把目光放在這個真的是動手跟謀劃的人的身上。

畢竟,一個看上去如此普通、甚至木訥死板的人,誰會想得到,就是他操控了夏東林跟商晚晴,甚至影響到自己人生這麼劇烈的人呢?

“大嫂,這個人啊,還是真的不能夠只看表面的。”聽到夏羽泉這麼說,衛司年忍不住跟他分析了他們這麼多年,跟各種人接觸之後的心得,“就拿殺人犯來說吧,你想想,尤其是那些變//態的連續殺人犯好了。”

“這些人,除了個別極端的人之外,你覺得,有幾個人看上去是真的很像是殺人兇手的呢?”

聽到衛司年這麼說,夏羽泉搖搖頭。這個在後世的科學家、還有心理學家,也都是花了很多時間在研究的。大家真的都一直沒有辦法找到相關的原因跟證據,可以知道,為什麼這些人會做這樣的事情。

尤其是,越是殘酷的殺人兇手,從外表上看過來,就越是根本不知道,他是一個手上沾滿鮮血的。

有的甚至是救死扶傷的醫生,也很有可能是辦案老到的警察,甚至是無害的人民教師,他們說不定都對整個社會做出相當大的貢獻,然而,就是沒有一個人可以想象的到,私底下,他們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所以,到後來我們在追緝比較大的案件的兇手的時候,反而會給自己換一個想法──那樣叫做,看上去越平淡無奇的人,越有可能會是我們想要緝拿的兇手。”

穆北宇聽到這裡,在旁邊插了一句話說,

“不過通常碰上這樣的案子的時候,我們還會有另外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就是這樣的人,往往行事都相當的小心。”

“這不是說他們對現場收拾的有多乾淨,也不見得就是對於屍體的運送或是處理有多仔細。而是在於他們讓自己不要被追蹤到的這種反偵察能力,都是佼佼者。”

“這一類的人,平常臉上都帶着不一樣的面具,尤其是,為了要保護自己的里人格,他們在各種場合就更加顯得無害,或是專業,甚至是脾氣溫和,是個相當有人緣的人。”

“中間也幾乎都沒有辦法找到他們的不在場證明,甚至有證明,也都不夠他們犯案。”穆北宇舉的例子,就是之前在米國一個相當有名的殺人案,兇手是一名幼兒園教師,那個笑容相當得美麗,也很純真,手裡還抱着孩子的模樣還讓不少父母覺得值得學習。

然而就是他,犯下了連續二十多起的殺人案,中間間隔時間超過兩年,並且穹兇惡極到,到最後的時候還跟警察玩了賭局。

當然最後被人給暴露出來的時候,才讓社會大眾知道,他們平常到底對於一個真正的殺人犯的了解,還是太過於話、臉譜話、世俗話了。

真正的殺人兇手,反而更加的注重自己跟社會的連結,並且永遠都在涉獵自己並不知道的知識,讓自己可以一直追逐着新知的發展,從來去定位自己的能力。

尤其是這一名幼兒園教師,女性的柔弱在他的身上發揮的淋漓盡致。然而,他手底下的被害人,無一例外都是人高馬大的男人。

這源自於他以前受到的nuèdài經歷,就算他已經儘可能地從這些陰影中走出來,最後卻仍舊無可自拔地沉淪進去,變成了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殺人兇手。

“所以,夏希維這樣的人,雖然看上去相當的普通。可是就是因為這樣的普通,恰恰好,把他的問題給曝光出來。”衛司年接替着穆北宇的話,對夏羽泉說,“這也就是為什麼老大他們會覺得,最近雖然會讓你麻煩一點,也還是要讓人貼身保護你的原因。”

“因為,要是不這樣的話,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確定,那個夏希維有可能在甚麼時候對大嫂你動手,而且動手的媒介、或是動手的方法,到底會是哪一個。”

“就算當初他真的是對我父母親動手的人好了,現在還有一個問題是,他手裡的東西,到底都是怎麼來的?”夏羽全並不是要挑戰穆北宇他們,而是真的因為自己有些搞不明白這裡面的關聯性,“你要知道,夏家本來都是很普通的人家,到了祖父的那一輩發達起來,可是在父親他們的手上,卻沒有辦法延續那份榮光。”

也就是要說,夏家的底子很薄,是真的薄的不行,富不過兩代,第三代,估計只有夏羽泉跟夏姿兩個人有繼承這樣的天賦。

然而夏姿的天賦還遭到破壞,估計養也養不回來,所以可以說是完全廢了的。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夏家到底還想要做什麼?難不成是要把他們所有人都給一起弄垮嗎?

但是這樣到底可以達到什麼樣的目的?或者說,完成他什麼樣的宿願呢?

“不知道,因為我們派出去的人,也很難跟夏希維搭上話。”穆北宇搖搖頭,夏羽泉的問題他也知道,然而事實上就是,他們根本就不清楚,夏希維的目的。

而且這個人的警惕心很重,根本就不願意跟人交心。即便是枕邊人、或者是女兒,在他的心目中估計比一套衣服的價值還要低。

“所以我們才會說,現在你的情況是最危險的,因為我們並不能夠去預判,敵人到底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或者要說,到底想要從你的身上去挖掘到什麼樣的事情來。”穆北宇終於把席戚澤的擔憂給說給夏羽泉聽,“尤其是他當出對伯父下手,有可能是因為伯母跟雙面綉。”

“這麼多年都沒有發現跟突破,卻忽然發現到你有可能掌握。這對於他來說,肯定是一件相當刺激的事情。”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