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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彬彬在一旁笑道:“你倒是操的心不少!”

曾以柔一點也不謙虛地點點頭,道:“嗯,我操的心還不少呢!

就說,以後要做串串,今天我們的湯底,味道就還不夠好。

這只能算是家常味,要調到大眾口味,還要大家都讚不絕口,願意做回頭客的程度,我們的道路還十分任重道遠。

我們這些人又都沒有會廚藝,能一下子就做出什麼驚天口味。

哎呀,想到接下來要試着熬湯調味的事情,怎麼覺得幸福又痛苦呢?”

趙林林好奇地問道:“怎麼幸福又痛苦了?”

曾以柔嘆息道:“你想呀,我們要試出怎麼做好吃,肯定不是一次兩次吧?

這不是意味着我們可以經常吃到串串了嗎?

可是萬一,哪次味道不好呢?

萬一,我們需要實驗很多次呢?你不會吃厭煩,吃吐嗎?”

趙林林吞吞口水,積極地說道:“我不會!吃多少次,我都不會!這麼好的事情,你們儘管來找我,我一定隨傳隨到,義不容辭!”

曾以柔大義凜然地評價道:“不錯,不錯,趙林林同志,你為了美食事業而獻身的意志十分堅定,連成語都一次用了兩個,還用對了地方,大家鼓掌!”

眾人一致哄堂大笑。

這兩個耍寶的!

關漢超和朱明亮現在都成了急性子,一言不合地就要拉着曾以柔討論各種細節問題,大有讓她整個暑假都不悠閑的感覺。

錢奕鳴在一旁輕咳了一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道:“柔柔,你是不是忘記什麼事情了?”

曾以柔眨眼睛想了半天,不知道錢奕鳴在說什麼,謙虛好問道:“弈鳴哥,什麼事情呀?”

錢奕鳴拉長了臉,不悅地說道:“你忘記了,奶奶給你買的綉針這兩天就能去取了。這短時間,為了你中考,奶奶沒有給你布置新的學習任務吧?

怎麼?才隔了幾天的時間,你把自己的職責也給忘記了?

還有,我都給你列好暑假的學習清單了,馬上就要上高中,你的學習基礎太差,需要補的東西太多了,強化訓練肯定少不了,順便你還要熟悉一下高中的課程。

這麼多事情,你以為你有幾個腦袋,能全部應付過來?”

趙彬彬聽着這麼嚴苛的話語,都忍不住替曾以柔擔心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好過了,道:“以柔不是以前在石原市上過半年的高中嗎?她對高中的課程應該還算熟悉吧?不需要這麼辛苦的。”

錢奕鳴不屑地輕笑一聲,斜瞟了一眼曾以柔,道:“柔柔,你需要不需要補課?”

曾以柔縮縮脖子,想到有多少年沒有碰過書本了,現在初中的課程都是勉強拔苗助長,憑藉著自己比同齡人多了幾十年的智慧和年齡,才應付下來的。

接下來,到了高中,想想那些曾經天書般看不懂的課本,如果不提前補補課,說不定真的要被打回原型了。

曾以柔立馬狗腿地回答道:“需要,需要,太需要了!奕鳴哥真是及時雨,想我之想,及我之需。有奕鳴哥這樣的天才教導,這種好事情,我求之不得!”

錢奕鳴看曾以柔這樣上道,總算是臉色舒緩了不少,道:“你幫朋友,我沒有意見,只要每天完成該做的事情,其餘時間,你自己隨便支配。

我這樣做,也是想告訴你,不要因為放假,沒有老師和作業的約束,就無法無天了。”

說著,就掃視了一圈眾人。

眾人都下意識地低下頭,或者轉開視線。

沒辦法呀,這裡就錢奕鳴年齡最大,學歷最高,他們都沒有發言權,而且,人家還是為了曾以柔好,沒理由說不好呀!

朱明亮趁着錢奕鳴不注意,給曾以柔使眼色。

曾以柔正襟危坐,裝模作樣地說道:“奕鳴哥,我的課程排出來了嗎?什麼時候開始?明天嗎?”

錢奕鳴怎麼看不出她的小心眼,剛才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心情不爽了,才說出那些話。

雖然大部分是實話,但是至少該私下裡跟她說,不該讓她在朋友面前,一點面子都沒有。

“怎麼你也是剛參加完中考這樣的大考試,最近肯定很用功。我正好才回來,要跟奶奶商量一下你的授課情況,還需要把你的綉針取回來。

所以,暫時,先放你三天大假!

好好玩吧!

不過,你回頭要好好給我交代一下,你的腳傷是怎麼加重的!”

曾以柔還沒有來得及歡呼,就被最後一句話給鎮蔫了。

她怎麼說?

實話實說,自己是跟關漢超他們打架,才二次受傷的嗎?

奕鳴哥剛才就對他們印象不好了,再雪上加霜,他們以後還能很好的玩耍嗎?!

關漢超和朱明亮十分有自知之明,主動說:“我們都休息好了,下午的時間還有不少,我們就早點回去準備東西了。

早點把攤子支起來,我們也能早點心安。”

說著兩人就準備要起身離開。

顧文韜剛才一直在深思中,聽到這話,突然回神,也跟着起身,道:“你們先等一等,我有話要跟你們說。”

兩人看向顧文韜。

顧文韜指指旁邊的石桌和四個石凳,圓圓的桌子,面上刻着一個象棋的棋盤,是曾以柔爺爺早年間做的。

這會兒,早就成了人們吃飯乘涼的地方。

顧文韜先坐下,邀請關漢超和朱明亮坐在一旁,問道:“關老大,聽你的話音,手下應該有不少的人吧?”

關漢超也就是進門的時候,聽曾以柔跟他們粗略地介紹了一下,他是她以前在石原市的同學兼朋友,現在在京都讀書。

即便是要好的同性朋友,也沒有這麼積極地一放假就往別人家跑的道理,更何況他們之間的距離還相隔着十萬八千里,又是異性。

要說,他們之間沒有什麼故事,他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不過,他聰明地對別人不願意說的**,保持了沉默和視而不見。

現在,這個人突然跟自己說話,有些突兀,倒也沒有多大排斥。

關漢超點點頭,道:“是的,我手下的兄弟還算不少。你有什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