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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用最笨的辦法,就是找相關的人士問清楚具體原因。能這樣,專門針對柔柔一個人,肯定不會無緣無故,有特別的原因,或者說,柔柔得罪了什麼人,才讓對方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錢奕鳴分析道。

眾人面面相覷,都不再干坐着。

關漢超率先起身,道:“我老爸認識的人多,我讓他幫忙去問問情況。”

朱明亮也跟着起身,一同道:“我也找我舅舅去問問情況。”

趙彬彬就不用說了,道:“我去找我叔叔,看看能不能問出點更詳細的信息。”

曾若新則道:“我有一個同學在政府上班,我去問一下他,有沒有什麼辦法!”

曾以琛也替曾以柔着急,道:“我回學校,看看老師們到底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嘩啦一下,原本熱鬧的院子,又變得冷清了下來。

錢奕鳴看向仍舊坐着的李國慶,道:“李奶奶,國慶,你們先回去吧!我們這邊也沒有時間招待你們。”

李國慶咬咬唇,道:“奕鳴,我回學校,去問問同事是怎麼回事吧!”

錢奕鳴搖頭,道:“不用了。學校現在還沒有開學,你這次去學校也應該是幫忙派發錄取通知書和干一些雜物去了。現在,就算你回去,學校都也不一定有人。這件事,我會看着辦的。”

“什麼忙都幫不到,我實在是心中有愧!”李國慶不甘心地說道,“你看我能幫到你什麼,儘管說就是了。”

錢奕鳴卻避開了她情誼切切的目光,道:“柔柔現在心情不穩定,家裡一團糟,我就不多留你們了,請離開吧!”

李國慶還想再說什麼,李奶奶先一步起身,道:“那奕鳴,你們忙吧!我們都是鄰居,你們記得有什麼事情,找我們就行了!別的大忙,我們也幫不上,跑跑腿,照看照看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雙方客氣了幾句,就離開了。

大門一關,曾以柔就卸掉了剛才面無表情的包袱,雙手用力地揉揉自己快僵硬的小臉,哭喪着趴在石桌上,哀嚎道:“終於把人都送走了!怎麼有人這麼沒有眼色呀?這麼大的事情,我們自己都還沒有商量,你們跟着過來湊什麼熱鬧呀?”

錢奕鳴關了門,走過來,道:“你要是真的他們的關心礙事,我現在就去跟以琛、趙彬彬他們說,你嫌棄他們了,怎麼樣?”

曾以柔抬起腦袋,惡狠狠地瞪向他,道:“你明知道我說的誰!你看看我的朋友和親戚,都着急地去想辦法了。就你招來的蝴蝶,只顧的跟你獻殷勤表態度了,卻一點忙都幫不上。”

曾若蘭聽着曾以柔這會兒不着調的話語,抬手對着她的後背就是一巴掌,道:“你給不省心的傢伙,闖了這麼大的禍,不想着怎麼解決自己的問題,還在這裡有閑心情埋怨這些有的沒得!你是不是沒長心眼呀?”

周奶奶在一旁拉住曾以柔,拍着她的後背,道:“你跟孩子生什麼氣呀?出這麼大的事情,能怪柔柔嗎?

我看,她這樣沒心沒肺的就挺好的!

她要是受了這大的打擊,一下子受不了,成天只知道哭,你就開心了嗎?

柔柔,咱不難過啊!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咱們真要是讀不了書,就好好跟着奶奶學刺繡,過上幾年,咱學出一個刺繡大師來,照樣讓人羨慕!”

曾以柔撲在周奶奶的懷裡,蹭了蹭,悶聲說道:“還是奶奶最好了!”

曾若蘭在一旁氣得腦門兒疼。

錢奕鳴也喜歡極了這樣樂觀、達觀、沒有心眼的曾以柔,只有這樣的心態,才能面對人生的殘酷和無情。

至少,不會像他的父母一般,那樣脆弱不堪,一點挫折和風言風語都經受不起,不負責任地丟下年老的母親和幼小的兒子,選擇早早地結束自己的生命來逃避現實。

他目光柔和地看着曾以柔,再抬頭時,已經胸有成竹。

“曾姨,你幫柔柔辦轉學的時候,不是說找的是教育局的一個老同學嗎?

你現在就去找找他,讓他幫忙打聽一下,教育局裡有沒有什麼風聲。

能管着縣一中的,最直屬的單位就是教育局。

就算是教育局沒有什麼消息,我們也可以問問如果到教育局舉報,有沒有什麼用,該怎麼辦。

我現在就出門,去找一下我以前的老校長,問問他學校是怎麼回事。

柔柔的事情,竟然在城關中學的校長剛問出緣由之後,就一下子鬧的人盡皆知,我不相信,縣一中內部沒有任何的問題。

我們這些外人不熟悉這些內幕,很容易找錯門路的。

家裡這邊,柔柔和奶奶就先閉門謝客吧。

如果趙彬彬他們有什麼消息,你們盡量問清楚怎麼回事。

到時候,我們把所有的消息都匯總一下,再看看情況如何。”

曾若蘭一聽錢奕鳴把事情安排的如此井井有條,心也跟着踏實了下來,抹去臉上的淚痕,道:“好,就照奕鳴的辦!我先去洗漱一番,這就去找同學。”

錢奕鳴起身,走到曾以柔的身邊,摸了摸她的腦袋,對上她心信任的目光,安慰道:“柔柔,沒事的!我們一定會有辦法的!你安心在家裡等消息吧!”

錢奕鳴是個行動派,說完,就轉身出門了。

直到很晚,曾若蘭和錢奕鳴才相繼回來。

曾若蘭是帶着幾分酒氣回來了,她跟同學一起去找教育局局長吃飯去了。

席間,局長喝高了之後,提了一句,說是有人來局裡打過招呼,大概意思是上面有人這樣安排的,據說是省里的。再說,對方就不再說了。

錢奕鳴這邊是他的老校長正好今天到林城市開會去了,今天晚上可能回不來。

錢奕鳴問清楚在哪裡開會,坐了到林城市的大巴,去了開會人員休息的賓館等人等了。

下午,老校長開完會回來,看到錢奕鳴,對他倒是仍舊十分的關照,並沒有對這件事多加推脫,跟他出去找了一個帶包廂的飯店,說了一些話和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