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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自珍目光陡然凜冽地看向曾以柔,道:“你不用再說了,你既然知道我不會相信你的話,就不用再白費力氣了!

我和你之間沒有誤會,也不需要和解!

不管你如何地狡辯,說什麼真相如何,最終的結果是,我和文韜因為你,最後離了心。

現在,因為你,我的工作未來如何不明,也因為你,我跟自己的丈夫發生了爭吵。

你說自己無辜也好,說自己無心也好,我只看自己見到的結果。

現在,我們把事情都說清楚了,請立刻離開我……家……!”

“我……”曾以柔着急地想說什麼,發現周自珍已經把她所有想說的話都給堵死了。

甚至,她聽着周自珍的話,都開始懷疑自己起來了。

她說的也沒有錯呀,不管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自己有多被動,有多無辜,事情最後都在朝着自己最不願看到的方向發展,也確實是觸動了周自珍的利益和底線。

難道,這件事就沒有辦法解決了嗎?

難道,她就該莫名其妙地成為這些事情的罪魁禍首嗎?

難道,她就不能阻止事情變得更加糟糕嗎?

……

曾以柔的腦袋已經漿糊了,她是來說服別人的,最後卻被別人說服了。

她也是醉了!

一旁的錢奕鳴看着她一臉着急的樣子,立刻就猜到了她沒詞了,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

他立刻站出來,堵住曾以柔的身影,直視着周自珍,不客氣地說道:“這位阿姨,你是在強詞奪理!你自己沒有處理好工作和家庭的關係,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不學會自我反省,卻來責怪他人。

讓我說,你這樣自負到剛愎自用的人,只會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跟家人,在工作上,越處理越糟糕,最終只會有一個結果,那就是失去一切。

你現在越是在他人身上找原因,越會加速這個過程!

我們的告誡就到此為止,你愛聽不愛聽都隨意。

只是,你要想清楚了,這次你對柔柔出手,知情的人都只是輕拿輕放,不只是因為事情還沒有到無可挽回的地步,還因為柔柔單純地以為你只是誤會,解釋清楚了,徹底解決了,大家都萬事大吉。

可是,下一次,大家是否有這麼好的運氣,可就不得而知了。”

“你又是誰!你敢威脅我!你憑什麼?”周自珍被氣得七竅生煙,這世界怎麼了,現在誰都敢在她面前指手畫腳,真以為她好欺負了嗎?

錢奕鳴仍舊十分冷靜自持地說道:“我是誰,對你來說,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知道有人在保護曾以柔,而她身後的那個十分在意她的人,輕易不會放過傷害她的人,就可以了。”

“瘋了,瘋了,都瘋了!”

周自珍掐腰,臉色鐵青,手指發抖地指向錢奕鳴他們,道:“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臭小子,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都敢這樣大口氣來說話了!

顧德純,你看看,你就為了這種人,來跟我吵架,我都替你覺得掉價!

這種只會異想天開、狂妄自大的人,就是人渣,就是社會的敗類!

……”

“你住口!”

曾以柔爆發了自己的小宇宙,怒火衝天地從錢奕鳴身後衝出來,跟母雞保護小雞一般,護在錢奕鳴的身前,怒目一瞪,道:“我不准你這麼說奕鳴哥!

你說我什麼都可以,我認了,誰讓我眼瞎了,運氣背到了家,認識了顧文韜?!

可是,你說我奕鳴哥,就是不行!

你對我奕鳴哥什麼都不了解,憑什麼信口雌黃地說這些難聽的話語?

你才是人渣,才是敗類!

除了仗勢欺人,除了陰謀詭計,除了用心險惡,除了自私自利,除了鐵石心腸,除了……,你還有什麼?!

總之,你才是該被罵,被唾棄的那個人!”

周自珍已經氣的失去了理智,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說她。就是她的父母二十多年前,說過她兩句,她就跟他們斷絕了關係。

現在,她卻被一個小姑娘給這樣惡意中傷!

她發狠地想撕爛眼前這張嘴。

她也確實這麼做了!

她抬手就要煽曾以柔一耳光。

從曾以柔開口說話開始,錢奕鳴就知道要糟糕,隨時注意着周自珍的動作,看她一抬手,迅速地把曾以柔拖到了自己懷裡,他用後背接住了周自珍的巴掌。

只是,錢奕鳴還是有些低估了周自珍的怒氣值。

周自珍見自己沒有打住目標,一把抓住錢奕鳴的衣服,另外一隻手就去他懷裡去撓人。

一次沒有撓到人,一手去撓錢奕鳴,另外一隻手又直接奔着曾以柔的頭髮去了。

顧德純在一旁都看傻眼了,愣了一下神,才趕忙上前拉人。

周自珍跟瘋了一般,被顧德純拉着,還不停地伸手,嘴裡還喊着:“你不要攔我!今天,我要撕碎這個小狐狸精!我跟小狐狸精沒完!……”

曾以柔被錢奕鳴緊緊地抱在懷裡,看着記憶中連頭髮絲都是一絲不苟的周自珍頭髮凌亂、目光癲狂、面容猙獰,都被嚇傻了!

她剛才到底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把人給惹成這樣子了?

她要是真有這本事,前世至少離開的時候不用那麼狼狽,跟逃難一般,除了帶着自己的證件,就只剩下車費了。

不對,自己的思想不對!

她不是應該反省自己哪裡做的不對嗎?

怎麼這麼混亂的時候,還有空思考着這次吵架的經驗教訓,果然,她也跟着瘋了!

那邊顧德純終於穩住了發瘋的周自珍,錢奕鳴發現懷裡的人兒太過於安靜了,擔心地把人從懷裡推開,低頭看着曾以柔,慌張地說道:“柔柔,柔柔,你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呀?你是不是嚇着了?不要怕,我們,我們現在就離開!你不要嚇我呀!快給我說句話呀!就是吱一聲,也行呀!”

“吱!”曾以柔乖巧地應了一聲。

錢奕鳴眨眨眼,腦袋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不在狀態地說道:“柔柔,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