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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明亮拍手稱讚道:“釜底抽薪,高!實在是高!”

曾以柔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她繼續呵呵地笑道:“不僅如此,我們同時還要準備擴張了!

要知道,馬上暑假就要結束了,各個小學中學都要開學了,我們要開始計劃到附近的學校門口擺攤位,直接開一個連鎖攤位,都用一個名字。這樣別人再在其他地方看到我們的攤位,就不會覺得陌生,不自覺地就會再次選擇我們的攤位。

不過,這要有個前提,我們做的食物夠好吃。萬一,難吃就成了臭招牌了!

相比之下,她們李家就閑着的就只有李奶奶和李嬸子,除了正街的一個攤位,就沒有其他的分身。

可是,我們不一樣,我們多的是人,還都是閑人。

對了,你們一定要記得把攤位擺到縣一中的門口啊!

李國慶那個人肯定會十分要面子,不會讓自己家人在縣一中的校門口擺攤的。要是讓學校的師生知道她家人做小生意,還在縣一中校門口,肯定羞愧的不能見人的!

怎麼樣?!

我的主意,好不好?”

關漢超率先熱情地賣力鼓起掌來,大聲喝道:“好!太好了!原本的壞事,被以柔這麼一說,反而變成好事了!”

朱明亮也跟着拍掌,笑道:“確實如此!以柔,你真厲害!

原本,我們都計劃,要是攤位再這樣下去,肯定會賠錢,說不定,到時候就要關門大吉啦!

現在,我們反倒是有了更大的雄心壯志!”

“競爭,是一把雙刃劍,能讓人敗得一塌糊塗,也能讓人重新開始,更上一層樓!”曾以柔在一旁謙虛地總結道,“所以,你們現在也不要太樂觀了。你們首先需要解決的重大問題,就是要把湯底給做好!”

關漢超和朱明亮對這個反倒是十分有信心,他們相識一笑,關漢超開口說道:“這個,還真不是太大的問題。

原本,我們只是小打小鬧,沒有多想。

現在,李家人反倒是激發出了我們的鬥志,讓我們想要大展身手一番。

我們曾跟着爸爸一起去過省城,在大飯店吃過正宗的川菜師傅做過川菜和火鍋。

這飯店的老闆,我爸爸認識。

我們回去跟爸爸商量一下,再去一次省城學藝好了。”

曾以柔為他們能順利解決這件事而感到高興,畢竟當初如果不是自己介紹李家人給他們認識,也不會有今天的事情。

錢奕鳴則在心裡嘆息道:柔柔還是太心慈手軟了!如果,真心想對付李家人,直接如她所說的那般,李國慶好面子,怕學校的人知道她們家是擺小攤位的,直接把這件事公開,就可以解決這件事了。

幸好,他們都心正,知道更加積極地去應對危機,變危機為機會。

柔柔,能有這些朋友在身旁,也是挺不錯的一件事。

眾人收拾完書店的事情,要各自回家的時候,趙彬彬告訴曾以柔一個消息:在開學之前,書店正式營業之前,顧文韜和周致遠會來古縣走一趟,畢竟他們也是書店的一大股東,要看看這裡的情況。

曾以柔聽到這個消息,莫名地覺得心虛,偷偷地看了一下錢奕鳴的表情,被對方面無表情的樣子給嚇得當起了鴕鳥。

兩人走在回家的巷子里,安靜的只能聽到自己的腳步聲。

錢奕鳴習慣了曾以柔跟麻雀一般呱噪的樣子,陡然這樣不做聲,還有些不太習慣,先沉不住氣,開口道:“今天怎麼成悶葫蘆了?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心虛了呀?!”

曾以柔驚得跳了起來,咋呼地喊道:“沒有,沒有!我什麼時候做了虧心事了!我不都一直跟你在一起嗎?”

“奧,是的嘛?!”錢奕鳴斜瞟了她一眼,道,“也不知道是誰今天說有人騷擾某人什麼的!你要不要給我解釋一下,這有人和某人,都是些什麼人呀?!”

曾以柔跟斗敗的公雞一樣,垂頭喪氣,腳用力踢着地上的石子玩,道:“你心裡清楚就好了,還非要我說出來,逗我玩很好玩嗎?”

錢奕鳴嘴角微翹,道:“那我不逗你,你來給我說說,你為什麼自從聽到顧文韜要來古縣的消息,反應那麼大?!都不說話了呢?!是在心虛什麼嘛?”

曾以柔連踢石子的心情都沒有了,扭開頭,想撓牆,挖空心思想了半天,才道:“我是有些心虛,怎麼不對嗎?

我可是把顧文韜的媽媽給擠兌了!就差跟她打在一起了!

你說,我要是讓他知道這個暑假,他不在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還不知道要惹出什麼幺蛾子呢!

萬一,再回去把周自珍給攪和的心情不好了,再我找個其他的事情,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錢奕鳴冷聲喝道:“說什麼死不死的!你一個才十來歲的小姑娘,人都沒有長開,就說這些不吉利的話,讓關心你的人聽到不傷心嗎?!

曾以柔,你會說話小心點,不要再帶這些不吉利的詞語了!”

曾以柔一下子就呆了,這好像是第一次從錢奕鳴口中聽到自己的全名吧!

這麼嚴厲而又不客氣的語氣,讓她聽着分外的陌生。

不過,她倒是沒有胡攪蠻纏。

還有幾分理智告訴自己,他是因為太過於擔心自己才會這麼說的。

她小臉可憐兮兮地皺在一起,像乖寶寶一般站在原地,雙手緊握交叉在身前,顫巍巍地叫了一聲:“奕鳴哥!”

錢奕鳴發現自己真的栽了!

他根本對這個樣子的曾以柔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他現在甚至懷疑,如果她有一天用這個樣子蠱惑他殺人放火,都有可能。

他用力揉揉她的頭髮,直到揉亂了,才鬆開,道:“算了!我們還是快點回家吧!”

曾以柔聽着他話里明顯的無奈,跟着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眼前一縷雜亂的頭髮,從梳理整齊的頭髮里冒出來。

想到剛才他的動作,努力裝作無辜地再次叫了一聲:“奕鳴哥!”

錢奕鳴這次語氣都變得充滿了無力感,道:“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