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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爍說了,她的基礎太不過關了,要加緊訓練,給她安排了十分繁重的刺繡練習任務。

她都懷疑,楊爍是拿到了她的課表,知道她有多少上課時間,然後卡着她的休息時間來安排訓練任務的。

最後一句,最戳她心窩:聽說你還給朋友要做衣服,沒有學會走路,就要跑步,小心摔得太重!

並最後要求,她做的衣服,從設計、布料、製作,直到最後成衣,每一件,都要讓她過目。

她是怕曾以柔做出來的衣服太難看,有損了她這個做師父的名聲。

好吧,本來不過是她跟朋友間嬉鬧的一個小作品,現在,必須要竭盡全力了。

晚上,顧文韜接到曾以柔和李艷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

一到了紫雲苑的工作間,大家,好吧,只有方文玥在抱怨:“我說,以柔,你不就是在那裡當個學徒嗎?為什麼要把自己搞得這麼拚命?

你看看這都幾點了?!

你從吃了午飯,就開始回去工作,到現在,也有四五個小時了吧?

你一直跟那些針線打交道,眼睛和頸椎能受得了嗎?

你們那什麼師父這樣虐待你,你怎麼都不知道反抗啊?”

曾以柔揉揉有些發酸的頸椎,會心地笑道:“我們做徒弟的,就是為了學手藝。

如果,你的師父從頭到尾對你都不聞不問,你才要懷疑你的師父是不是在虐待你,是不是沒有誠心實意地教你知識,甚至是完全放棄了你這個徒弟。

我覺得現在這個樣子挺好的。

自己付出了辛苦和汗水,每天都能看到自己在慢慢地進步。

這可是多少人都求之不得的機遇呀!”

方文玥嫌棄地說道:“算了,我跟你這種只知道受虐的學霸沒有共同語言!

你還是趕緊快去洗漱一下,坐下來吃飯吧!”

曾以柔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自己還是帶了人過來一起吃飯的,忙拉過李艷麗,道:“對了,我就忘記給大家介紹一下了,這是我古縣的好朋友,李艷麗,也是學刺繡的,從小就開始學習,這可是我的師姐呢!

大家有認識的,有不認識,都互相了解一下好了。

我想大家一定都會成為好朋友的。

那個,我就不多說了,先去洗漱了。”

今晚的聚餐是火鍋,因為人多,會做飯的人卻一點都不多。

程錦西為了撐起這麼多人的飯菜,乾脆在超市裡買了現成的調味料和新鮮蔬菜。

火鍋嘛,有了火鍋底料做湯底,根本不需要過多的廚藝,大家也吃的更多的是氣氛。

論起吃的來,大家都是不客氣的主,時間又不早了,肚子早就餓了,也就沒有多說話,只在吃飯前象徵性地由顧珍珍作為代表,發了一個簡短的賀詞:“我也沒有給別人暖過房。

所以,多長的祝福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

我們就祝以柔新工作間開業了!

順便再祝願你刺繡的水平越來越高,給我們做的衣服也越來越好,越做越多!

大家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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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立刻捧場地熱烈鼓掌。

曾以柔不幹了,忙喊住要喝果汁的大家,道:“哎,珍珍,你話不能這麼說的!

照你的意思,我的刺繡技術越來越好,就是為了給大家更多的機會和理由來奴役的。

這個祝詞,讓我覺得自己未來一片黑暗。

不行,得換一個!

算了,再讓你們換,估計也換不出一個好的來!

我還是自己說吧!

新的工作間,新的開始,預示着美好的未來!

祝我自己,也祝在座的每一人,都事事順利,學業生活都更上一層樓!”

“好!”

眾人齊齊一聲起鬨。

晚飯後,已經很晚了,大家幫忙一起收拾了,就離開了。

留下了曾以柔和李艷麗就在這裡住下了,正好明天早晨兩人一起去錦繡閣。

李艷麗洗漱完之後,在主卧寬大的榻榻米上打了好幾個滾,看着還在看書的曾以柔,一把搶了書本,強迫她跟自己說話,道:“我說,曾以柔,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能看得進書去呀!”

曾以柔沒好氣地說道:“現在什麼時候呀?我怎麼就不能看進書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接下來的日子會有多忙呀?我師父給我布置的練習任務都多的快堆成山了。

我不趕緊抽空看點書,預習一下自己的功課,這個學期都不知道,是不是又要考砸了!”

曾以柔說著就要把書本給搶回來。

李艷麗直接壓在自己身下,坐起身,跟她面對面,嚴肅地說道:“曾以柔,你就當托鴕鳥吧!

你看看這房子有多大平方,一百三四吧?

還離着京都大學這麼近,簡直是寸土寸金了!

人家顧文韜,說給你做工作間,就把這套房子都給你裝修成了你需要的樣子。

這是房子哎!

我們很多人,一輩子可能都奮鬥不出這麼一套房子。

就被顧文韜這麼輕易地送給了你用,這還不說,這裡裝修用的那些昂貴的設備和設計。

當然,我覺得顧文韜目的也不純,想要一套房子就套住你的心。

更加希望,你直接成為這裡的女主人。

就算是我們知道了他的險惡用心,但是,大家仍舊接受了他的做法,幫着他把你留在這裡。

大家的想法,都是希望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

你的想法呢?

你對顧文韜,現在是什麼意思?”

曾以柔被李艷麗如此直白的話語,逼迫着去直面自己的內心最真實的感受。

她其實一直在逃避着這個問題。

所以,之前,才一直沒有到這裡來。

現在,卻半推半就地直接住進了這裡。

她自己也是十分茫然的。

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她自暴自棄地說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意思!我就是才失戀,還沒有心理準備來開始什麼新戀情!所以,你也不要來逼我了!”

李艷麗重重的嘆息一聲,道:“以柔,不是我逼你!

是你自己揣着明白裝糊塗!

你明明心裡已經開始接受顧文韜了,也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的饋贈,為什麼還要死鴨子嘴硬呢?”

曾以柔一把推開她,翻身就不理人了。

她們談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