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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女兒他們會安排好帶回去的年貨後,張靜雅是徹底不管這事,投入到工作中去。

至於以為自家老頭子會給他電話,問情況的夏博濤,許久沒有接到家裡電話後,也是徹底鬆口氣。

做好工作總結的同時,大致安排了下明年的工作計劃。

身為部門領導,又是大Boss器重的部門老大,不說多搶手,到了年底的應酬那是一個多。

前幾年,到年底的時候,也是各種在趕進度,絕對是忙到人要飛起來,吃飯真的就是純粹吃飯。

今年不同,年底不是太忙,就變成真的是應酬,每天都會喝酒喝到很晚。

幸好沒有多少人會灌他的酒,饒是這樣,夏晴都已經不知道去接夏博濤多少次。

夏晴停好車子,翻出手機看了眼夏博濤待的包間名字後,稍微整理了下衣服。

嚴澤言接了一個電話後,準備回包廂繼續,就看到之前在飛機上遇到的一個小丫頭。

可惜嚴澤言忘記小丫頭的名字,不過這都不重要,反正看到人就成。

嚴澤言稍微整了下衣服,就發現夏晴已經離他有十米遠。

“你好。”嚴澤言加速度追了上去。

夏晴看着一身酒氣的陌生人和她打招呼,真的是一臉的懵逼。

這是誰啊,難道是喝多了嗎?

夏晴不搭理他,繼續往前面走,和這種酒鬼真的沒有啥好扯的。

嚴澤言傻眼,為何這丫頭竟然不認識她了。

“我們十月份在飛機上遇到,從美國回京城的飛機。”

啊,夏晴傻傻的看着他,然後一臉的不明白。

“你不認識我了?”嚴澤言傻了,怎麼他都說到這樣,竟然還有人不認識他。

“我們好歹同行那麼久。”

夏晴笑笑,拜託他們是坐一架飛機回國又如何,不要說她上了飛機後,除了起來吃飯外就是躺着休息。

壓根就沒有和邊上的人互動,就算有互動又如何,不是下了飛機就是陌生人嗎?

哦,等等,那那架飛機上是稍微互動了下,“你是那個暴發戶。”

暴發戶?嚴澤言傻了,“我怎麼就是暴發戶。”

“有我這麼有氣質的暴發戶嗎?”

“人家都說我是帥哥。”

夏晴看着眼前暴跳如雷的某人,捏捏自己的鼻子。

難道這傢伙就低頭看看嗎?滿身名牌就算了,手上幾個金戒指,可以說真的不是一般的辣眼睛。

給人的感覺就是我就是一個有錢人,多虧人還不胖,不然走路一步三搖的話,那個氣勢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評價。

夏晴就那麼的看着嚴澤言,好吧,她承認這傢伙是長的挺人模人樣的。

可是又如何,比起裴梓淇,差的不是一點兩點。

重要的是一身酒氣的站在酒店走道里,攔着一個就見過一面的女孩子。

“可以讓我走嗎?”夏晴很是不悅。

怎麼就沒有人經過,不然就可以解救她。

“告訴我,你的名字。”嚴澤言非要夏晴報名字。

真的是一個無賴啊,夏晴很是無奈。

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騷擾。”

騷擾?嚴澤言傻眼了,“我就是想知道你的名字,怎麼算是騷擾。”

“我的意思很明確,我不想告訴你,我的名字。”

“你一個喝醉酒的人,就這麼的攔着我,你打算幹嘛。”

“我。。”嚴澤言看着夏晴嚴肅的樣子,不由得慫了下。

夏博濤等啊等的,發現明明十分鐘前女兒發消息已經到了,就等停好車就上來。

怎麼都過去這麼久,愣是沒有看到夏晴。

放心不下的夏博濤站了起來,準備去找夏晴。

剛打開包廂門,就看到夏晴站在走道上,邊上還有一個男人。

這是啥情況?難道給酒鬼纏上了?

夏博濤穩了穩身形,“怎麼了?”

夏晴看到夏博濤也是長長的吐了口氣,“爸。”

嚴澤言剛想說是哪個沒有眼睛的傢伙冒出來,聽到夏晴說爸之後,可是把他給嚇的不輕。

“叔叔好。”嚴澤言後悔,為何會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嚴澤言都要哭了,他真的明明不是這樣的人,可為何會做出這樣的蠢事。

叔叔好?夏博濤以為女兒是遇到熟悉的人。

可是掃了眼這傢伙,夏博濤很是不滿。

雖然沒有到喝醉的情況,不過也喝了不少。

夏晴對着夏博濤搖搖頭,“我不認識他。”

夏晴真的要哭了,就是不認識才糟糕。

如果是認識的人,知道對方的後台,稍微評估下知道他的情況後,該動手的絕對不會客氣。

但就是現在這種不知道對方情況才是最讓人揪心的。

“不認識?”夏博濤傻眼,後來他懂了,應該是覺得女兒漂亮,然後趁着喝酒的關係衝動了一把。

對於這樣的人,夏博濤是一點好感都沒有,和一個登徒子有啥區別。

“嗯。”拜託,他們速度走人才是正途,計較是否認識這傢伙重要嗎?

難道是自家老爹喝酒之後,腦子變的遲鈍了?

就在夏晴想要出聲提醒的時候,夏博濤猛的來句,“呀,既然不認識,留在這裡幹嘛。”

認識這傢伙有必要嗎?不要說自家閨女是有主的人。

就算沒主,也不能和這麼一個酒鬼多糾纏。

“我們走。”

“和他們說下再見,我們就可以撤退。”

夏博濤護着夏晴進入他們的包廂,嚴澤言傻眼,這麼會這樣。

想要伸手去攔住夏晴,可他不敢。

嚴澤言掃了眼夏博濤他們進入的包廂,打算過會再打聽下。

嚴澤言沒有精神的進入包廂,“前度給你電話?”

“肯定是,不然不會這個樣子,畢竟我們的嚴帥哥,許久沒有新情況。”

“對啊,怎麼這麼久沒有新情況。”

“看來有問題。”

“不符合咱家帥哥的個性。”

“肯定有情況,只是變的低調。”

“或者還沒有把對方搞定。”

嚴澤言聽着朋友打趣的話,愣是一句話沒有說,就看着他們不停的打趣。

幾個人互相看了眼,放下手上的酒杯,“不會你真的在追人吧。”

“竟然有人看不上嚴大少爺?”

“就是有人看不上我。”嚴澤言很是鬱悶,“感覺我就是一個瘟疫,要速度避開的那種。”

不會吧,在場的人都驚呆了,“瘟疫?”

就算不知道嚴澤言的身家,起碼看他的穿戴還有他的貌,也不至於會這樣吧。

“欲擒故縱?”有人提出怎麼一個可能性。

實在是除了這個,其餘人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