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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二娃子幾個意思啊,他想洗白妖道?

妖道滅血裔家族,跟着日本人做事,雖說其中必有隱情,但畢竟存在污點了,青木結衣都承認妖道和他們合作對付本土血裔家族。在那個年代,你別說跟日本有過合作,你就算是個地主,也要把你整的家破人亡。

不管怎麼樣,這部番似乎要續上了?李羨魚莫名的感動。

“妖道”兩個字讓在座的所有人都變了臉色,近代一百年里,血裔界出過兩次席捲各方勢力的大dòngluàn。二十年前,各大勢力爭奪萬神宮寶物圍剿李無相。說起來這件事和妖道也有千絲萬縷的聯繫。

在妖道之前,萬神宮只是一個傳說,清廷傾舉國之力尋找萬神宮都沒有找到。妖道是第一個進入萬神宮的人,他從裡面得到寶物,短時間內修為突飛猛進,最後登頂極道。

這裡面有他個人資質的原因,但外界可不會管這個,大家只知道你進了萬神宮,得到了寶貝,然後你成為當世無敵的至強者。

萬神宮=極道=無敵。

所以當知道李無相第二個進入萬神宮,也得到了某件顛覆世界的寶物,可想而知,血裔界陷入了瘋狂。而至死都不願意公開寶物真面目的李無相和紅眼的各方勢力,形成了無法調解的矛盾。

李無相那次風波還好,雖然損失慘重,但還在可承受的範圍內。可妖道那一次是真正的災難。整整一個道門被打的半廢,佛門和各方勢力亦是傷筋動骨。

這就跟99年那個不願公開的秘密一樣,是忌諱,是血裔界不願意去提的事件。

“李竹,你這是什麼意思?在論道大會上提及妖道,你想幹什麼?”

“當年道門清剿妖道殘餘勢力,漏了你這條落網之魚,不好好躲着安享晚年,現在跳出來,以為道門不會秋後算賬?”

“李佩雲是古神教主,又是妖道傳人,你的成分也不好,既然今天來了,就休想離開。”

不止是道門的人破口大罵,佛門的人也發表自己的立場。

妖道親傳弟子的身份,不說還好,既然說出口,那道佛協會就不會坐視不管。

雷電法王壓了壓手,示意身邊躍躍欲試的員工們稍安勿躁,李佩雲在寶澤的懸賞任務里,價值300點積分,老值錢了。

“先看看他想幹什麼,不着急,這祖孫倆來了論道大會,自投羅網,插翅難飛。”雷電法王說。

只要李羨魚不摻和,問題就不大。

寶澤可以穩坐diàoyútái,先看會戲再說。

這時,他聽見金剛和加藤鷹在嘀咕:“好好一個論道大會,怎麼波折不斷。”

“是啊是啊,先是華玉真人自盡,現在又扯出妖道,一浪高過一浪。”

“你說是不是因為李羨魚的原因啊,畢竟事逼走到哪裡,問題就出到哪裡。”

“哎呀,那咱們寶澤這次又危險了。”

雷電法王額頭青筋直跳:“烏鴉嘴,都特么給我憋說話。”

“別急,我的故事還沒開始呢。”老人不在意的笑了笑:“我今天來了這裡,就沒想過要離開。”

“我出生在湘省的一座小農村,那一年,長沙淪陷,日軍大面積佔領湘省。他們的只對縣城感興趣,而農村則成了日軍搜刮、取樂、濫殺的樂園。”

“有一天,一伙人來了村子,他們說自己是從長沙那邊逃過來的,為了躲避日軍的追捕,逃亡到了這裡。為首的是一個年輕道士,道號忘塵。還有他師妹忘真......”李竹把當年妖道身邊的血裔名字都報了一遍。

“忘塵道長是好人,他組織起村子裡的青壯,為我們搶來武器和裝備,帶領大家抗擊日軍。我們每天都過的小心翼翼,卻又充滿鬥志,那是我人生中最踏實安穩的時光。”

老人李竹的話在觀眾群里引起不小的嘩然,議論聲四起:

“陳福是我們陳家的長輩,他不是早就死在長沙了么,怎麼和妖道攪和在一起?”

“王博是我堂哥的太爺啊,他當年據說跟着妖道投降日本人,最後被清算了。”

“咦,妖道不是在長沙淪陷後就投靠日軍了么,我怎麼沒聽說過這段經歷。”

“額....想起來了,還記得前陣子妖道遺物的爭奪戰嗎,當時參與的人曾經透露過,妖道藏遺物的地方是當年民間kàng日隊的遺址,付姍還當眾讀過妖道日記。不過這段歷史為什麼從來沒人說過。”

“嘶~我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渾身打了個激靈,感覺要出事啊。”

時隔幾十年,別說是年輕人,就連老一輩的人也未必了解這段歷史。事實上,妖道這樣一位修為蓋世的極道,不管他正派還是反派,都足以在血裔界的歷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然而關於他的記載,篇幅不大,且都是言辭犀利的惡評。

這本身就不合理。

“一派胡言,妖道自長沙淪陷後,集結黨羽,投靠日軍,自絕於民族,你李竹一張嘴就想顛倒黑白,把一個罪大惡極的人美化成為國為民的英雄?”一位道門名宿憤而出聲。

“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待會你們會知道。”李竹冷笑道:“顛倒黑白,歪曲歷史的不是我,正是你們道門。”

“放屁!”

“胡說!”

“老賊,你敢污我道門。”

道門的réndà怒。

“後來,我們的隊伍慢慢壯大,有不少血裔高手加入了我們。”老人對謾罵聲毫不在意,繼續說著。

“他說的應該是我最後看到的那一幕,太素師姐他們,還有.....曹俊。”李羨魚心裡頗為激動,他知道老人馬上要為自己續番了。

“但是我們也漸漸被日軍盯上,被青木家的人盯上。日軍開始各縣各村的搜查我們的據點,為了逼我們現身,他們甚至屠村。”

青木結衣抿了抿嘴,感覺周圍的人向自己投來了怪異的目光。雖然那已經是歷史,二戰期間青木家做的事與她無關。不過身為當代青木家年輕輩的代表人物,這個鍋她得背。

不知道為什麼,青木結衣忍不住望向遠處的李羨魚,他也正在看自己,撞上她盈盈眼波後,李羨魚眉頭皺了一下。

在周圍人怪異目光中巍然不動的青木結衣,忽然的,心裡泛起毫無道理的委屈。

“直到有一次,我們派出去的一隊人馬沒有按時回來,當時我們都很急,派人找了三天也沒有找到他們的蹤跡......到了第四天晚上,我們的秘密據點,遭到了日軍的圍剿。除了忘塵道長帶出去的那對人馬沒有回來,其他人損失慘重,大多數人都死了,沒死的,則成了日軍的俘虜。”

“是妖道背叛了你們?”有réndà聲問道。

“我因為異能的特性,避開了日軍逃過一劫。”李竹說著,他身體漸漸虛化,變成半透明,然後消失,下一刻,又重新出現:“背叛我們的不是忘塵道長,而是全真派的忘情和曹家的曹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