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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陽能在這市中心開酒吧,也是有點能量的,要是誰都可以在這兒惹事,他這酒吧還能開下去嗎?這時候他已經讓人把譚巧麗拉出去了。

譚巧麗一邊肩膀**地站在門口,有點懵,還是她的同伴知道事情鬧大了,好說歹說把她拉走。

於采藍拿起背包,跟嚴威說道:“太晚了,我得走了。”蔡老闆連忙笑着說:“小於大夫,哪天你有空我請你吃飯吧。”

“蔡老闆客氣了,以後等我開業了,如果有需要可以去找我,到時候別嫌我的診金貴就行。”

“哪裡哪裡,怎麼會呢?到時候一定去叨擾你。”

嚴威和路為民送她出來,秦雨澤去取車。於采藍跟嚴威說道:“下次再聚的話,換個清靜點的地兒吧。”

嚴威其實也考慮了這事,見於采藍也是這個意見,哪還有不答應的?蔡老闆在他們身後說道:“可不是嗎?你說小於大夫要不是眼睛尖,萬一出點啥事可怎麼辦?小嚴啊,我看下次咱們談事去茶樓就挺好,我這糙人也能沾點文氣。”

嚴威不客氣地說道:“你那是附庸風雅。”

“嘿,我就附庸風雅了怎麼地,明兒我就整幾個名人字畫,我貼的滿牆都是……”

蔡老闆這一打岔,氣氛就輕鬆了些,於采藍看出來路為民有些歉疚,就說道:“老路最近招桃花啊,就是這次的桃花有點嚇人。不過沒事兒,等下一朵的,還很帥,等得起。”

“對對,路記者是很帥,不着急。”蔡老闆的一個下屬說道。

路為民聽到於采藍說他帥,心裡是舒服的,可聽到那油膩大叔也這麼說,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

這時候車來了,於采藍上了車跟他們揮手告別。

第二天上班後,顧雷告訴她:“小於,昨天你剛走,就來電話找你,是北安來的。說是劉夢棋,她讓你儘快給她回個電話。”

於采藍跟劉映山的小女兒有時候會寫信聯繫,但是電話很少打。這次她打電話過來,只怕是有事。

於采藍便急忙扣好扣子拿起聽筒,撥通了北安劉映山家裡的電話,沒等多久,劉夢棋就被保姆叫過去接電話了。娛樂之全能巨星

“你昨天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有什麼事?”

“嗯,是有事,采藍,你能不能來一趟北安。我爸最近情況不太好,你來看一看到底什麼情況?”

“我去沒問題,可是,劉叔不是有保健委的人照顧他的身體嗎?”於采藍知道首都那裡藏龍卧虎,不知道哪裡就藏着一個技術大拿。而且以劉映山的身份,要請個高手是很容易的。

劉夢棋告訴她:“你要是能來的話,還是來一趟吧,我們也想聽點實實在在的話。再說了,那些大夫有的是太平醫,害怕擔責任,你明白的。”

於采藍明白了,面對這些高層,大夫用藥難免要更謹慎些,這樣的話,有時候會耽誤事的。相對於別人來說,劉家人更相信她吧。

於采藍便說道:“那我去買最近的機票吧,大概後天能過去。”

“可以的,不是急症,你這幾天來就行。”

於采藍這邊計劃好第二天去一趟鹿港,畢竟跟何宸風倆人一個多月沒見了,已經約好的事。等從鹿港回來之後,再乘飛機去北安。

她知道現在對一般人來說,坐飛機還是很奢侈的事,可這事於她不過是為了節省時間而已。

她算了算,不到一個月,她就能拿到畢業證了,到時候會有很多事要忙了。

沂州西郊的一處安靜宅院里,院門口擺着兩個石獅子,魏新晨過來的時候,想敲門的。沒想到她剛把手舉起來,門就打開了。

“你來了?進去吧,我爺爺等你呢。”魏新晨過來,是這兩天才考慮的事,事先沒告訴任何人。沒想到對方卻已經算準了她會過來。

懷着敬畏的心情,鹿港海軍基地的女研究員魏新晨輕手輕腳地跟在大男孩身後走了進去。

一個花白短髮的老者盤着腿坐在紅木鏤雕的羅漢床上,他的旁邊侍立着一個三四十歲的瘦削男子。

靠牆擺放的博古架、官帽椅、古式書櫃、大男孩奉茶用的雕花漆盤……如果不是她剛剛從外面的繁華世界進來,還以為回到了古代呢。腹黑Vs呆萌:竹馬誘青梅

“我跟你爺爺約定過,只會幫他三次,已經幫過兩次了,你確定要問今天的事嗎?”老者問道。

魏新晨聽了,咬了咬唇,想到何宸風,狠心說道:“嗯,我想問。”

說著,她把自己搜集的關於於采藍的資料恭敬地遞給那侍立的男子。再由他放到老者身側的紅木小方桌上。

老者卻並不去看,只說道:“你想知道什麼?”

“我想知道,於采藍這個人,為什麼在最近一年發生這麼大變化?”

她之所以調查於采藍,原本只是想了解下她這個人,她想知道於采藍到底是哪一點吸引何宸風,讓他對別的女人不假辭色的。

沒想到,竟讓她挖到這麼奇怪的事。她不查還好,越查越奇怪。這麼年輕的女孩子怎麼忽然就從學渣變成了醫術高手了。

這事忽悠一般人行,忽悠魏新晨就比較難,她一路讀到博士,又知道點離奇的事,想的就比較多。

自己百思不得其解,就想着來問問爺爺口中的那位高人。她想,或許,這是她唯一的機會。事實上,這裡她也是第一次來。

“想知道為什麼,我可以告訴你,不過我提醒你,這個人,救人無數,命帶福澤。你要是想對她做什麼,要考慮好後果,小心反噬己身。”老者的眼像是能穿透人體,讓人感覺無所遁形。

“我……”魏新晨猶豫了一下,可她是個倔強的人,認準的事十匹馬也拉不回來。

“我想知道。”魏新晨最後還是說道。

“嗯,知道了。”老者輕輕應了一聲,似在嘆息。魏新晨一時就有些躊躇,自己這麼做真的對嗎?可是話已經說出口了。

“異世孤魂”老者只說了四個字,就跟旁邊侍立的中年人說道:“蕭山,送她出去吧。”中年人應了一聲,引着滿腦子亂糟糟的魏新晨向外走。

“爺爺,這……”大男孩聽明白了,老者看了他一眼:“不必擔心,對方福澤深厚,縱有曲折,亦是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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