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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他們和我一樣是無意間被傳送到此處,還是…”

“也許有人發現了一處穩定的兩界通道也說不定,畢竟這裡只是一個附屬界,與南瞻界之間存在穩定的通道不足為奇。”

“即使這通道真的存在,以我現在的狀態,也是不能涉足的。無論如何,養好傷才有機會離開這裡。”魏紫無奈的嘆道。

魏紫將這書房之中的傳承都大略的翻看了下,這長生經,那位南經天翻譯的雖然有些錯漏之處,但是大體思路上還是沒問題的。

看完之後就將這些東西全都放回了原處,留待它真正的有緣人。

她打算將來有機會遇到身具靈根,長的又順眼的,就拐來給這位南經天做徒弟。

至於儲物袋,自然要留給人家的正經徒弟了。再說即使她想要瞅瞅裡面都有什麼,她現在無法使用靈力,根本做不到。

魏紫將這屋子都打掃乾淨,就在此處住了下來。

每日里熬藥喝葯,再就是鍛造經脈。

每天做完功課,魏紫就會去無盡大山之中轉一圈,不但讓她找到不少用來滋養經脈的靈藥,就連練體要用的藥材也讓她找到了一些。

短短三個月,就讓她成功完成了督脈的鍛造。

魏紫長出一口氣,沒有靈氣可用的日子,實在是不方便,如今終於苦盡甘來了。

這房間本來一個簡單的清潔術就能搞定的事,沒有靈氣,她只能苦哈哈的自己動手,從一個修士,突然變成和凡人一樣的存在,真是讓她不習慣。

若是她還在修仙界,還是可以藉助她超強的識網調動周圍靈氣,施展出一些小法術的,也不至於如此凄涼。

可惜此處靈氣稀薄的都快感應不到了,把這條路也給絕了。

只是現在只是打通一條督脈,勉強能使出靈力,還不能運轉大周天進行修鍊,所以靈力還是要省着些用。

如今督脈已通,魏紫存在儲物袋裡的玉羅蜂密就可以拿出來了。

川樓也可以自由出入,再加上魏紫存了不少練體要用的藥材,魏紫決定從今天開始雙管齊下,一邊繼續鍛造經脈,一邊進行練體。

魏紫修鍊的金烏曜日一共三重,一重練肉,練成之後力大無窮,不懼世間火焰,二重練骨,成功之後,普通的火系法術就會內蘊真火,克世間邪魔。

魏紫現在在做的鍛造經脈,就是第一重練體的一部分。

至於練骨,要用到的太陽真火不是她現在擁有的低配版的黃階真火了,最低也要將真火升級到玄階以上。

不過即使只是第一重的修鍊,她現在使出的火系法術也會含有几絲太陽真火的。

等煉成第三重,或許就可以化身成太陽了也說不定,這離現在的魏紫還很遙遠。

還有能夠打開儲物袋了,像魂珠這種東西就能拿出來了,太清攝養經的修鍊就恢復了以前的水平。

對了,還有一直被困在靈獸袋中的魏星竹。

魏紫在掉落黑洞的時候擔心魏星竹會受傷,及時將它收回了靈獸袋。

雖然沒受傷,可是魏星竹被悶在靈獸袋裡時間太長,險些憋傻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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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之後,搖搖晃晃的,半天都沒站穩,好容易緩過神來,見了魏紫,一向乖巧的魏星竹轉了身子,用屁股對着魏紫,一副生氣的模樣。

魏紫想到魏星竹這麼久以來一直被憋在靈獸袋那種黑漆漆的地方,只能啃辟穀丹度日,心生愧疚。

放柔了語氣:“好星竹,我知道你這些日子受苦了,以後我一定在你的靈獸袋裡多裝一些靈材讓你吃。”

“這次是我不好,可是我受傷了,打不開靈獸袋,你看我這些天一直努力修鍊,就是為了能讓你早些出來,你原諒我一回好不好。”

魏星竹作為一隻單純的小蟾蜍,在魏紫幾句甜言蜜語加炎晶的攻勢之下,就這麼簡單的原諒了她。

吃了幾個月的辟穀丹,魏星竹連之前吃的有些煩的炎晶都喜歡的不得了。

魏紫看它吃的歡喜,對它道:“星竹,我之前看過了,這無盡大山之中有靈礦存在,等我傷好了,咱們給你多搞一些來,給你換換口味。”

魏星竹聽了,開心的轉圈圈。

魏紫被魏星竹的開心感染了,笑着保證:“儲物袋能夠用了,我藉著玉羅蜂蜜之力,盡量完成任脈和運行大周天所有經脈的鍛造,到時我就能正常修鍊使用法術了,那時我就帶你進山。”

魏紫從趙家帶來的包袱里,除了調味料,只有兩套衣服,不妨塵不防水,魏紫又不能用法術。

這些日子沒少洗衣服,把她折騰壞了,如今儲物袋能夠打開了,她將身上的衣服都換成了自己的法衣。

心情大好,也不急着修鍊。

這些日子她心裡一直為傷勢發愁,如今總算有了起色,索性放鬆一下。

拿出瑤琴,在院中擺了桌案,又焚了一支蘇合香,這香有凝神靜氣怡神悅心的作用,是甲班弟子的月供,產生的氣味清醇、幽雅,沁人心脾,能夠起到收束心神的作用。

修鍊之時點上一支,會大大提高修鍊的效率。

魏紫今日興趣所致,也就奢侈這麼一回,全用它來應應景。

小院閑窗秋己深,倚樹弄香理瑤琴。

蕭何推開院門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對方聽到院門的咯吱聲,卻沒有任何的反應,撫琴而彈,好似他這個人不存在一樣。

對方沒有說話,他也不敢隨意開口。

這桃林的古怪之處只要是永寧城的人,就沒有不知道的,他為了甩開追殺,無奈之下跑進了這裡。

已經在這轉了兩天了,現在都已經快入冬了,這桃林既沒果子,連小動物都沒有,他早就餓壞了,再出不去,就要餓死在這裡了。

正在他着急的時候,卻突然聞到一股幽香,腦子也清醒了不少,順着這香他一路來到了這院子。

只是這院中之人太過古怪,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一個八九歲的女童,也沒有練過武的樣子,卻出現在這人人都不敢輕易涉足之地,時近深秋,卻只穿了一件薄薄單衣,還有琴邊蹲着的三條腿的蟾蜍,哪哪都透着古怪。

都說行走江湖有三種人需要小心,老人、女人和孩子,這女童一下佔了兩樣,他不得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