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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岫纖丹,魏紫忍住了心中的渴望。

推門,走向了下一座院子。

就像她說的,大多數大能遺迹都會有所限制,有的是限制在遺迹之中的時間,有的是限制拿取遺迹中靈物的數量。

再好的東西,也動搖不了她找到金靈子的決心。

她寧願一無所獲,也不願錯失金靈子。

所以,在拿到金靈子之前,她連這裡的一粒沙都不會去碰。

第二座宮殿的大門,被魏紫緩緩推開,步履微動,人便已經完全進入到了宮殿之中。

魏紫進入房間之後,與在第一座宮殿的遭遇,有些相似。

只不過,出現的妖獸與第一座宮殿的略有不同。

第一座出現的宮殿,是四隻四階金系妖獸,玄一白虎。

而第二座宮殿出現的,則是五隻四階木系妖獸,木楔幻狼。

雖然數量增加了一隻,讓魏紫的壓力大增,但是她還是像在第一座宮殿之中那樣,硬抗了下來。

而且,還有一點不同是,第二座宮殿,魏紫進去之後,不是如第一座宮殿那樣,就是一座普通的屋子,而是一片叢林。

等到魏紫解決了所有的木楔幻狼之後,沒有像第一座宮殿那樣,半空之中突然出現獎勵,而是在這片叢林之中,發現了一株靈果。

雖然魏紫仍然沒有動這裡的東西,而是毫不猶豫的走向了下一座院子,可是這個發現卻讓她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或許,司家先祖當年也是不小心闖進了某座宮殿當中,才獲得的金靈子呢?

這宮殿之中,可以有叢林,那不是也可以有湖泊嗎?

金靈子或許真的就存在於這幾十個宮殿當中!

魏紫振奮起來,心中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裡的所有宮殿,全都闖上一遍。

如果沒有,便再出去找,如果最後果真是被司家人搶去了,自己就是把司家翻個底朝天,也會把金靈子找出來。

下定決心,魏紫便一心一意的開始闖關。

第三座宮殿,是六隻四階水系妖獸,第四座宮殿,是七隻四階火系妖獸,第五座宮殿,則是八隻四階土系妖獸。

隨着妖獸越來越多,壓力也越來越大,魏紫也乾脆的轉變了策略,由一開始的強攻硬幹,變成了游擊偷襲。

反正有太乙藏息術並上隱身斗篷在,她已經率先立於不敗之地了。

變換了新的戰術之後,妖獸數量雖然不斷增加,但是對她卻沒有太大的影響。

反而越發的輕鬆了。

看着眼前第六座宮殿的大門,魏紫不禁暗自猜測,這裡面又會是什麼,五行妖獸已經全都出現過了,這第六座宮殿內,還會像之前一樣也是妖獸嗎?

宮殿的大門被她緩緩推開,腳步微動,人便進入了宮殿之中,而她人剛一進入,身後的大門,便同樣自動的合上了。

眼前黑暗的房間慢慢變得模糊,魏紫一陣恍惚,定神再看,眼前的場景,已經變成了崇劍峰的樣子。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可算是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們可要擔心死了,你這是跑哪去了,真君到處找你也沒找到,這可把大家擔心壞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路遠拉着她激動地說道,魏紫心神恍惚,搞不清楚眼前到底是什麼狀況。

不過,還是開口叫了一聲,“路師兄,我師父呢,他在不在宗內?”

“哎呦,可不能再這麼囫圇叫了,之前你金丹,我擰不過你,也就隨你亂叫了,如今你都是元嬰真君了,怎麼可以還這麼胡亂的叫,讓友宗的人聽到了,可不得笑話你?

得了,知道你嫌我嘮叨,真君就在後山涼亭那裡呢,你快去見見真君,為了你失蹤,真君跑出去找了一次又一次,可算是安全回來了。”

“奧,那我去找師父,路師兄,你去忙吧。”

魏紫回道,讓路遠很水無奈:“你啊你,我看是改不了,罷了罷了,我先去準備去了。”

“準備什麼?”

“你的結嬰大典啊!咱們照臨界大勝,將冥族統統趕回了冥界,兩界連接處也被重新拆開,照臨界這次是真的安穩了。”

“路師兄,你說,咱們照臨界勝了?冥族被趕回去了?”

“是啊,你剛剛回來,不知道也正常,這都是後話,真君還在等你呢,他老人家知道的可比我多,你想知道什麼,問他老人家去,我先去忙了,你都結嬰了,眼看着也要分峰另居了,咱們這一脈,也越發的冷清了。”

魏紫聽到冷清,冷不丁的突然想起了自己進入仙墓之前,答應帶回來的小胖子卜臨。

急忙拉住了路遠,“路師兄,咱們宗內,有沒有從凡間過來的一個孩子,是個小胖子,叫卜臨的?”

“你說他啊,真君已經做主,將他收到你的門下了,這可是你的首席大弟子,也就他來了,還給咱們這增添點人氣,嘴甜會說話,和你小時候一樣會哄人。”

“首席大弟子,我怎麼覺得,我在哪收過一個徒弟呢?”

魏紫喃喃自語,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我的師叔哎,咱們修士怎麼可能連收徒這麼大事都忘掉,肯定是您指點過幾個後輩,這才有了這種錯覺。”

魏紫想到自己這些年,確實教導過不少人,便覺得路遠說的十分有道理,也覺得剛剛是自己心神恍惚了。

和路遠辭別之後,魏紫迅速的向著後山飛去。

離得越近,就越是心酸,眼角泛起了淚花,怎麼都忍不住。

還沒見到師父,便已經哭到不能自已。

甚至沒有勇氣向前再近一步。

“這麼大的人了,哭什麼。”

略微有些清冷的嗓音,從頭頂傳來,語氣中,是毫不掩飾的心疼。

將蹲在你地上哭泣的魏紫拉了起來,拿了一方手帕,輕輕的替她擦拭着滿臉的眼淚。

魏紫傻獃獃的望着眼前的師父,手不自覺的扶向了師父的丹田。

“師父,你沒事,太好了,師父你還是好好地。”

廣翎真君敲了一下魏紫的腦袋:“又說什麼胡話,你自己一失蹤就是幾十年,是我們該慶幸你沒事才對。

怎麼你反倒擔心起我來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