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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赤條條躺在冰冷的地上,仍然昏迷不醒。曲江發泄完,竟然還用手摸了一下,他看着手上的斑斑點點的幾處血痕,然後又湊在鼻子前聞了聞。

“妙啊。”他呵呵笑着。然後對古鐘說,“真不錯,你要不要試試。”

古鐘流着眼淚,使勁搖着頭。

“她反正很快也要被金老**着去賣了,今晚咱哥倆先開開葷。”曲江光着身子站起來,他撿起小洛的所有衣服,然後將它們團成一團,塞進棉布背包里。

做完這一切,他伸個懶腰,又說,“你別怕啊,金老大同意了,以後凡是咱們帶的貨,都可以先教育教育她們。”

“沒出息。”曲江坐在他身上,拍了下他腦袋。他叼上一支煙,又遞給古鐘一根。這次古鐘不知怎麼竟然哆哆嗦嗦接了過來,他把煙放進嘴裡。曲江拿出打火機,先給他點上。

古鐘吸了一口煙,煙霧很濃,他被嗆得使勁咳嗽起來。

“第一口都是這樣的,”曲江吐着煙圈,若有所思地說,“但抽着抽着,就能體會到那種好處了,不抽都不行了啊。”

古鐘又吞了一口煙霧,這次果然好多了。

“她這麼光着躺在地上,會凍壞的,你把她抱到墊子上去吧。那裡有個毯子,給她搭上點兒。”曲江對古鐘說。

的確,水泥地面潮濕冰冷。古鐘坐在那裡都覺得屁股發涼,更別說不着一縷的女孩了。

他站起身,走到女孩身旁。她整個身體白亮亮的,讓他不敢直視。

古鐘彎腰抱起她,她後背光滑又冰涼,但小腹還是熱乎乎的。

他強忍着,想壓抑自己不由自主升騰起來的欲wàng。但有的東西,越想壓抑,就越難壓抑。他把她放在床墊上,不知怎麼卻不舍地離開。

曲江站起身來,他笑了笑,拎着背包說:“我出去一趟,把她的爛衣服扔了。”

他關上房門,鑰匙孔那裡響了幾道,大概是他反鎖門的聲音。古鐘知道,他沒有鑰匙,根本無法離開這個沒有窗戶的房間。

但他心裡卻不知怎麼有種模模糊糊的期望,期望着跟女孩單獨共處一室。

他低下頭,望着女孩潔白的**,終於忍不住伸出手去。

古鐘也脫掉了衣服,他剛才雖然不忍,但仍然tōukuī了曲江對小洛所做的一切。他無法自持地抱住女孩,將自己和她緊緊裹在毯子裡面,然後不停蠕動着……

但正在這個時候,小洛模模糊糊地醒了。她迷迷濛蒙地睜開眼睛,正在她身上的古鐘嚇得渾身一顫,一個跟頭滾了下來。

“你!”當女孩看到這一幕時,她嘴裡有氣無力地張了幾下,終於喊着這個字來。

“不是,不是我,不是……”古鐘使勁擺着手解釋着。

女孩像一隻受傷的羊羔,她拚命支撐着想爬起來,但她很快發現,自己身上早就沒有了衣服。

“啊!啊!”她抓着毯子,緊緊裹住自己,發出兩聲哀鳴,然後放聲大哭起來。

“不不,我不是,不是我……”古鐘還在使勁擺着雙手解釋,但迎接他的卻是女孩噴出烈火的目光。

“我瞎了眼!”她朝他吼道。

“我不是有意要傷害……”

“滾吧!我死都不會放過你的!”女孩使勁咬着牙,她的牙齒咯嘣作響,就像快要碎裂似的。

古鐘狼狽不堪地捂着xiàtǐ跳下墊子。女孩不再哭泣,她裹着毯子站起身,大概是因為疼痛的緣故,她臉上現出疼痛不堪的表情,但還是在屋裡四處搜羅着。

“我的衣服呢?”她朝正在手忙腳亂穿衣服的古鐘叱問道。

“被、被另一個人拿走扔、扔了……”

“啊!”女孩使勁跺着腳,她走到門前,發現門已經鎖上。

“給我鑰匙,讓我走!”

“我沒有鑰匙……我是、我是完全被動的……”古鐘帶着哭腔說。

“呸!”女孩一口唾沫啐在他臉上,她使勁踹起門來。

“救命!救命啊!”她朝外面大聲喊着。

古鐘徹底慌了神,他怕女孩真喊來人,畢竟屋裡只有他們兩個人,萬一被發現自己就完全被動了。他衝過來,死命拉住小洛往後拖着。

“救命,救……”

古鐘一把捂在她的嘴上,但被女孩狠狠咬了一口,他剛鬆開手,女孩又大呼小叫起來。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只好騰出雙手,狠狠掐住她的喉嚨。

女孩使勁掙扎着,她想拉開古鐘的雙手,但自己完全沒有這個男生力氣大。不知為什麼,她掙扎得越猛,古鐘反而越發興奮起來。他歇斯底里似的卡着女孩脖子,直到她臉憋得紫紅,眼睛都開始上翻。

要死人了!古鐘腦子裡閃過這麼一個念頭。但他的雙手似乎已經脫離了大腦的控制,仍舊用盡全力緊緊掐着。

她要死了!你要變成殺人犯了!他的大腦估計已經發現雙手失控,只好不停發出警告,活像鳴槍示警一樣。

就在最後最後的那一剎那,古鐘猛地清醒了過來,他雙手一松,往後癱坐在地上。

小洛不停咳嗽着,不停長長地倒吸着空氣。古鐘走過去,費勁全力又將她拖到了墊子上面,遠離了房間門口。

他幫還沒緩過勁兒來的小洛蓋好被子。

“你不要再喊了,我也不會掐你了,求求你了,好不好?”他跪在女孩面前,卑微地祈求着。

“你們到底想把我怎麼樣……”女孩終於透出一口氣,從牙縫裡擠出話來。

古鐘不停解釋着,他說,他們只是被雇來接貨的,真正的罪魁禍首是金老大和她那個喪盡天良的表哥。還有,玷污她的是自己的兄弟,而自己幫她蓋毯子,只是沒有忍住而已。

女孩哭了。這次不再是放聲大哭,而是眼裡淌下兩行淚水。

“我也求你一件事,行嗎?”她說。

“啊。”古鐘坐直了身體。

“求求你,殺了我,我寧願死,也不想那樣活着。”女孩擦乾臉上的淚水,轉向古鐘懇求道。

“不行,你不能死,你要死了,我們倆也活不下去了。”古鐘怕她一怒之下撞牆,於是死死拽着她的胳膊。

“活?你們倆現在這麼活着,跟死了有什麼區別?”小洛冷笑着看着他,“你還不如跟我一起去死吧。”

古鐘愣住了——對啊,他今天不知圖什麼,居然做了這樣喪盡天良的事,不禁喪盡天良,而是還犯了法。真的,相對在大牢里蹉跎終生,他情願跟女孩一起去死。

但這念頭剛萌生出來,他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陣開門的聲音。他和小洛雙雙望向門那邊,但進來的人不是曲江,而是兩個穿着七分褲、黑皮鞋的年輕人,他們拉着一隻巨大的行李箱。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