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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笑夠了,林錦方才言道:“小傢伙,你真是與眾不同啊,書中早有記載,世有生而知之之人,個個福運逆天,如今瞧來,我的運氣真是不錯,竟然碰見了一個,還是個沒滿月的小丫頭,你說我若是用你換回到家族的機會,他們會不會首肯。”話落,見寶珠半分沒有動容的模樣,更加興緻昂揚的逗弄道:“怎麼現在想裝個普通的嬰兒了,只可惜你早被我看透了,現在再裝也來不及了。”

趙宇有些心疼的正要開口,就被林錦攆了出去。

林錦將房門一關,索性與寶珠躺在了一張床上,見寶珠臉上泛起了紅霞,更是忍不住的戳着寶珠的腦袋道:“一個不滿月的小娃娃跟我躺在床上竟然會臉紅,生而知之,難不成還會知道男女有別,這也太神奇了些。”

這話說的寶珠更加羞窘了起來,越看,林錦只覺得越發的稀奇,不由將整個腦袋都給挨了上去,可憐寶珠一個奶娃娃,根本就不會翻身,想躲都躲不開來,唯有使勁睜着大眼睛,期待將對付瞪退。

只可惜,顯然林錦並不能理解寶珠心中的想法,只覺得寶珠根本就是跟他撒嬌,瞬間便被撓到了心中的癢處,將寶珠摟進了懷中,輕輕的用手指蹭着寶珠嬌嫩的皮膚道:“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辦到的,可你救了我,為我解了毒,就是事實,我林錦並不是忘恩負義之人,你放心,有我罩着你,絕不會有人傷的了你。”

衝著林錦翻了個白眼,若不是不會說話,寶珠真想懟道:“還保我周全,也不知道是誰中了毒,只能等死的。”

見到寶珠那多變的神情,林錦眼中的興味不由更濃了,只閉眼的剎那,便將這些情緒都給隱藏了起來,只拽過被子將寶珠一併包裹了進去,這才言道:“小傢伙該睡覺了,快睡吧,等睡醒了,你娘就該到了,這趙叔如今辦事越發不靠譜了,這沒滿月的孩子怎麼能離了親娘呢。”

聽了這話,寶珠是越發的吐槽不斷了,她才不信,若不是林錦同意,趙宇能就這麼把她抱來,只想到這裡,寶珠終究控制不住嬰兒的天性,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待再睜開眼睛,就見到了秦瑤與王秀英等人,立時便露出了自認為最可愛的笑容,可將王秀英稀罕的不行,搶在眾人前,便將寶珠摟在了懷中,笑嘻嘻的言道:“我家寶珠可想死奶奶了,你說你那個狠心的爹也是,哪有將女兒送人的,得虧我家寶珠有良心,知道想念奶奶,不遲旁人的奶,硬逼着他們將奶娘接了來,若不然奶奶還不知道多久才能見到我的寶貝寶珠呢。”

聽了這話,魏英齊委屈的言道:“娘,瞧你這話說的,住兩天,我就帶寶珠回去了,現在誰不知道寶珠是你的心頭肉,懷中寶,我這個兒子就是從外面撿來的,半點地位都沒有。”

聽了這話,王秀英便忍不住笑了出來,“呸”了一聲,沒好氣的道:“說什麼渾話呢,如今你是越發出息了,跟寶珠爭寵來了,還有點當爹的樣子沒有。”

順着母親的話,魏英齊更是來勁道:“我現在算是知道了,大哥二哥為什麼現在對我那麼大的意見了。”

“合著都是我的毛病是嗎。”不等魏英齊說話,王秀英便有些憤憤的言道。

尷尬一笑,魏英齊見母親臉色陰沉剛想說兩句話哄一下,王秀英卻已經先一步狠狠的剜了兒子一眼,開口言道:“你們的情況可不一樣,對寶珠我是真的寶貝,至於你們哥三,我可都是一樣的對待,都是一樣的對待,你若是覺得我對你偏心了些,那一定是錯覺,是你往日里自我感覺太好的緣故。”

話落,王秀英便見丈夫眼角抽搐的厲害,遂抱着孫女站在其身前道:“你這是什麼表情,難道你覺得我說的不對,三個都是我肚子里爬出來的,我哪個不疼。”

魏不凡聽到這裡,忙連連應是道:“是是是,你對兒子們都是一樣的,是老大、老二的問題,不過,咱們現在是不是先搬到旁邊去,畢竟這老三家的可是剛生了孩子,在這裡待久了,可就不好了。”

王秀英聞言,緊了緊懷裡的包裹,寶珠有些難受的掙扎了起來,而這時王秀英方才彷彿驚醒一般,忙道:“寶珠疼不疼,是奶奶的不是,怎麼能夠這麼不小心呢,弄疼我的寶珠了。”

秦瑤聽到這裡,眼淚便忍不住流了下來,直望着王秀英道:“娘,咱們不能將寶珠抱過那邊去嗎。”

秦瑤話落,秦瑤與王秀英婆媳二人便期盼的望向了魏英齊,魏英齊頭疼的揉了揉額角,只用一種無辜至極的眼神回望了回去。見兩人猶豫了起來,魏英齊方才上前勸道:“娘,阿瑤,非是我不想將寶珠抱過去,實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寶珠也是我的心頭肉,我又如何捨得呢。”

王秀英到底捨不得看兒子為難的樣子,遂沒好氣的言道:“行了,別做那怪樣子,我可不會心軟的,另外你要給我記清楚,等你那老師動了娶妻的心思,可就不能再霸佔着寶珠了。”

“這點娘你就放心好了,我師父心裡是有數的。”

聽了兒子這話,王秀英剛鬆了口氣,就心神一緊道:“等一下,有件事我一定要問清楚,若是你那老師一直沒有心思娶妻,那我這寶珠難不成要一直住在這裡不成。”

魏英齊聽聞此言,神色頓時尷尬不已,魏不凡看不得兒子這幅模樣,忙開口道:“你這人,英齊那師父是什麼樣的人物,哪裡稀罕將你一個農村丫頭留在身邊,老太婆,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想的太多了。”

魏不凡話音落下,便見包括寶珠在內的四雙眼睛,不錯眼的盯着他,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魏不凡有些尷尬的言道:“你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着我,這麼多年,看着怪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