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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了一聲,段霄飛被這話給問住了,不由指着自己言道:“我說,你們眼睛瞎了嗎,就我這張臉,怎麼樣也不像是那別有用心之人吧。”

此言一出,讓軍營之中,緊繃的情緒一松,就聽剛剛提問之人,又接着言道:“話可不能這麼說,這俗話說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這龍子鳳孫,哪個不是好樣貌,若單論樣貌,你剛剛說的話就不成立好嗎。”

此言一出,段霄飛點點頭道:“你這話說的倒也不錯,不過,如今你除了我也沒有什麼可相信的人了,現在也沒有那麼多功夫,讓你們想什麼有的沒的,到底要站在哪邊,現在做個選擇吧。”

見段霄飛神色突然冷厲了起來,眼中還泛起了殺意,眾人無端打了個冷顫,又見幾個領頭之人,都被段霄飛給收拾了,不由都沉默了下來。

左右張望了一番,見點頭人眾多,隨之便有幾人跪下言道:“我等僅遵八殿下吩咐。”

此言一落,眾將士便都跪了下來,見此情景,段霄飛心中一喜,隨手點了先跪在地上的幾人升了官,便急急帶着眾人趕往皇城。

到底是精銳,很快便控制了皇城。

而且段霄飛還真慶幸,這回來的及時,不然,輝真帝還真得交代了。

正是因為,段霄飛這個兒子,可以說是兩次救他與生死之中,輝真帝臉上不由帶上了前所未有的親切,尤其是知道,段霄飛依言將兵給帶了回去,卻絲毫沒有想將這股勢力佔為己有的時候,輝真帝對這個兒子才是真的放了心,只笑言道:“霄飛,這幾天父帝昏迷,你只怕是累了,如今,既然父帝我已經醒過來了,你便好好歇歇,你放心,這次的功勞,父帝都記在心裡了,等將那些逆子,都給處置了,父帝定然論功行賞,少不了,你的好處。”

段霄飛聞言,忙躬身言道:“兒子只要父帝平安便好,至於賞賜,兒子有些想法,不知該不該講。”

輝真帝神色一冷,心中暗道:“莫非這個兒子,想要染指什麼不成。”

不過不等他細想,這邊段霄飛便已經接着言道:“父帝想來也知道,我對寶珠的感情,只是如今,母妃和外公那裡,都對寶珠有了隔閡,雖然外公,並不像母妃一般想要毀了這麼親事,可是也對寶珠有了很多不滿,我思來想去,母妃不滿意寶珠,最多的除了因為林錦之外,便是寶珠的身份了,所以我想求父帝,將我今日之功,給了寶珠,給她一個讓母妃滿意的身份就好。”

輝真帝淡淡的望着段霄飛道:“我當是什麼事情,原來我兒說了這麼一大堆,便是想要給未來岳父陞官啊,這倒聰明的做法,只是你有沒有想過,那魏英齊,如今升的已經夠快了,若是再上一步,只怕這朝中眾人不服啊。”

段霄飛心中暗翻了個白眼,這朝堂多少人的升降,都是你的喜好,如今倒是說起這樣的話來了,不過段霄飛心中雖明白,但沒有將這話點明,只是言道:“父帝誤會兒子的意思了,兒子並沒有說讓父帝給我未來的岳父陞官,而只是抬抬寶珠的身份就可以了。”

輝真帝一愣,段霄飛忙解釋道:“我也曾聽人說過,父帝似乎也封了不少的郡主,遠嫁外邦,不知道寶珠這裡,父帝可不可以網開一面。”

一聽這話,輝真帝不由沉思了起來,卻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好主意,不由微笑道:“好,朕既然答應了你,那定然是要完成你的心愿的,既然你說讓她做郡主,那朕便讓她做郡主好了,不過,如今便是下了聖旨,只怕也沒有幾個人在意,等朕將那些逆子都給處置了,這聖旨,朕自然會下的,你看可好。”

聞聽此言,段霄飛忙拒絕道“父帝,還請收回成命,你這樣做,是給寶珠拉仇恨啊,會將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寶珠的身上的,若是父帝真要對她有所封賞,還是等這件事情平息之後,找個由頭,再行封賞不遲。”

聽聞此言,輝真帝不由笑道:“想不到,你還是個痴情種子,為她想的倒是周到,就是不知道在那丫頭心裡,你又佔了多少分量,朕若是沒有記錯的話,她可是輕易就能將你給捨棄的,又與那林錦糾纏不清,這樣的女子。”話說到這裡,輝真帝才想起這婚是他自己賜下,如今這麼說,打的可就是自己的臉,不由忙咳嗽了兩聲,掩藏尷尬道:“不過仔細想想,那丫頭也沒有那麼差,若不然,怎麼會讓林錦那傢伙都對他動了心呢。”

段霄飛自然看出了段霄飛的尷尬,只笑着應道:“父帝說的是,寶珠的好,兒子心裡明白的很,對於這門婚事,兒子滿意到了極點,所以還請父帝,一定要讓我們在一起,千萬不要讓任何人分開我們。”

聽聞此言,輝真帝只揮了揮手,將段霄飛給打發了出去,便淡淡的問道:“你說,我這兒子是真的對一個黃毛丫頭情深義重,還是這丫頭有什麼不同之處。”

郭公公又不傻,如今這八殿下說不定就是這天下未來的主人,郭公公可不想在這裡將人給得罪了,只言道:“其實陛下又何嘗不是情深義重之人,只不過,對天下的責任,讓陛下不敢沉迷兒女私情罷了。”

果然好話人人愛聽,輝真帝得了這話,嘴角不由一勾道:“這倒是不錯,罷了,不說這些了,那些逆子可都抓住了。”

郭公公忙點了點頭,低聲應道:“回陛下的話,都抓起來了,各自關在各自的宮中,若是陛下想見他們,只管吩咐,奴才這就將各位殿下帶來。”

冷哼一聲,輝真帝只淡淡的言道:“朕見他們做什麼,一群逆子,這是很不得朕死了乾淨的好,朕就不明白了,朕有什麼對不起他們的,讓他們這麼對朕,朕在位上,其它的且不說,起碼他們的性命總是無憂的,換個人上位試試,看他們能活幾個人。”

這話郭公公可不敢應,只低頭縮小自己的存在感,見狀,輝真帝只淡淡的言道:“站隊都站了,如今卻又裝成了老鼠,哄誰呢,難不成,是認為朕還會相信,你是這樣膽小之人不成。”

身子一抖,郭公公忙跪在輝真帝面前言道:“陛下息怒,當日奴才做錯了,你若是覺得不解氣,奴才自己來就是。”

說著,眼看着對方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匕首,便要扎進了身體里,忽聽輝真帝惱怒的言道:“夠了,你這是做什麼,在朕面前動刀子,看來,你還真是百無禁忌啊。”

一聽這話,郭公公忙將匕首扔在一邊,腦袋緊緊抵着地面道:“陛下,陛下,奴才死罪,竟然將規矩都忘了,還請陛下看在奴才侍奉這麼多年的份上,繞過奴才這一遭,奴才再不敢了。”

輝真帝聞言,只陰冷的望了郭公公一眼道:“你記着,凡事只有可一不可二,更不用三四了,郭公公若是再鬧出幺蛾子來,便是朕念及你我情分,只怕國法也容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