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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宛中被時欽和聶茴組團威脅,雖然知道時欽天使的外表下藏着一顆心狠手辣的心,放出的狠話一貫說到做到,但她下了決心,絕對不讓宋星回到《霓裳》的決賽中。

榮美嘉既然這樣不待見自己,完全沒有必要請自己來,只有在榮美嘉看來自己是不請自來,她才會言語帶刺。

金宛中想起之前宋星冷艷犀利的目光,和凝結在臉上的淡淡的微笑,越來越覺得,自己這次來見榮美嘉太過於魯莽了。

憤恨地將面前的茶一飲而盡。

從時欽鬧着要解約時他就知道,這位對宋星情有獨鍾。宋星在個人賽中連水晶王座的位置都不坐,洒脫地一走了之。原來她從來沒想過放棄《霓裳》的決賽,一心利用時欽對她的鐘情而想要重回《霓裳》。

也就是說,她一定有在決賽中出奇制勝的方法,不然為什麼要費這麼多心機讓時欽來威脅自己?

不能讓她贏!

金宛中咬碎銀牙,對着時欽道:

“時先生,您想要將這個視頻傳播出去,我也沒有意見,但是就算我女兒會被退賽,宋小姐拿到《霓裳》的冠軍,宋星也會恨你一輩子。”

時欽的手一抖,滾燙的熱水落在他比女人還要嫩白的手腕上。

聶茴吃了一驚,趕緊拿毛巾幫他冷敷,屋內一人端坐,兩人忙亂,沒有人注意到ipad又在慌亂中亮了起來,投影儀上,監控錄下的隋黎斯裝修的視頻正在播着,而白幕一角,一個紅色的小燈弱弱地閃爍着。

水是滾燙的,時欽卻一旦痛感也沒有,他推開聶茴的手,像是要殺人般看向金宛中。

”你很喜歡語出驚人……“

金宛中心底笑笑,時欽的痛處果然是宋星!

雖然她和她母親一樣鬧不明白,為什麼宋星那張平淡的一張臉,能吸引到這個宛如人間尤物的男子。

可是一想到能抓住了時欽的痛處,金宛中就神情輕鬆。

“您別忘了,葉玖還在辰國,雖然她和宋星已經鬧翻了,但是宋星能為了這個女明星簽下5個億的大單子,說明葉玖對宋星真的很重要。當然了,我是絕對不信娛樂圈裡有什麼閨蜜情的。宋星如此懂得抓住機會往上爬,應該知道葉玖對她意味着什麼吧。”

時欽的眸色雖然仍舊是灰藍,臉色卻深得宛如面前杯中的茶湯:

“有話明說吧,別浪費我的時間。”

金宛中冷冷笑笑:

“宋星這樣野心勃勃,目標絕對不會是一個阿芙拉排行榜。我丈夫的大哥久在娛樂圈中浸淫,我也知道國內一線女星中素有“管弦酒宴”之說,管蕊、付弦之、葉玖和韋宴,是橫在年輕女明星前的四座大山!“

時欽仍舊沉默不語,宋星怎麼想他沒問過,但是金宛中說的四個女明星,的確是國內掌握着頂級資源的四個女人。

金宛中笑笑道:

“管蕊是偶像劇女王,江山已定。付弦之天生靈氣逼人,且背景深厚。韋宴……哼鼠有鼠道,人家靠着一張狐狸精的臉正當紅。宋星爬完了阿芙拉排行榜,得到了影視協會的頂級資源,這三位大概不會坐視不理,放任她來搶資源,所以這麼久按兵不動,不過是等着跨年夜的白鷺獎到底花落誰家。如果真是宋星拿到……嘿嘿,三個人集中火力對付她,宋星會死得很慘。而葉玖作為第三個登頂一線的女藝人,也是其中最年輕最沒有背景的一個。你們拉攏她,就是為了讓她和宋星組團打天下。因為除了葉玖,三人中的任何一個,都不會多看宋星一眼……“

時欽暗笑金宛中皇上不急太監急,挑眉道:“所以呢?”

金宛中撥了撥了頭髮:“所以,千萬不能有人……毀了葉玖。”

聶茴猛地一抬頭看向時欽,金宛中在威脅他!

時欽強忍着心中的慍怒,想起宋星在離開小木屋時久久等待葉玖來送,和在登機前對易裝來送的葉玖道的那句“等我”,知道二人的友誼深厚。

宋星是個重感情的人,就算他自己也不信娛樂圈中的一線之間會有閨蜜情,但葉玖甘願為宋星修改職業生涯的方向,帶着一個助理留在金英姬的虎視眈眈下,說明宋星在她心裡很重要,而宋星當然領情……

如果葉玖出事,宋星會難過死的。

想到個人賽那天,她在雪地里落寞背影,時欽的胸口悶悶地疼。

他不能再讓她傷心……

可是要怎樣,要怎樣才能幫她重回決賽?

個人賽那天的雪夜歸途中,她充滿魅惑地勾着她的手,告訴他:

“我有信心,陸悠然這個角色能夠幫我拿到阿芙拉排行榜的第一名和白鷺獎。對我而言,距離殺回辰國,只差一張機票和這決賽的第一名,如果你能幫我,你……可以親我一口,怎麼樣?”

時欽嘴裡滿是武夷岩茶的苦味,宋星的紅唇在眼前繞啊繞,不知道是草莓味還是牛奶味兒的。

聶茴看出他正在艱難抉擇,傷害葉玖就是傷害宋星,她也不知道要怎樣選。可是放任隋黎斯在決賽中綻放光彩,對宋星又何嘗不是傷害呢?

金宛中心中得意,暗道:

“像宋星這樣城府深不見底的女人,一眨眼就是一個惡毒的主意,對她公平就是對我女兒的不公平!我的女兒不能再走我的老路了,我這一輩子沒有得到很多的錢,也沒有得到足夠的愛。而黎斯長得這樣漂亮,有這樣光芒四射的家世,決不能被壓着不能出人頭地!”

她憤恨地望着二樓榮美籍的身影,眯起雙眼在心中咒罵:

“要麼是喜歡寡婦,要麼是看上窮人,男人的腦袋裡到底在想什麼?”

見時欽許久不說話,金宛中也不急着要走,宛如主人般怡然自得地將時欽身前的水壺舉起,緩緩給自己續了一杯茶。

“說來,我還真是很好奇,號稱行走的藝術品的時欽,跟這個一窮二白的姑娘,進展到哪步了?”

時欽冷冷一笑,想套我的話?

他給身後聶茴使了一個眼色,聶茴便身手利落地將金宛中大衣內的手機抽了出來。點亮屏幕後也露出瞭然的微笑。她迅速給手機恢復了出廠設置。動作一氣呵成,根本不給金宛中反應的機會。

待金宛中反應過來時,手機已經白屏重啟。

她正要發作,時欽清了清嗓子道:

“我倆睡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