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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這麼的一折騰,下午的時間就這麼的過了一大半。

顧安檸來到廚房裡面整空間裡面的那一桶珍珠蚌給拿了出,然後在其中翻找着,將最大的挑出來,而小的就放回大木桶裡邊兒。

現在空間裡面還沒有什麼地方可以養它們,現在也只能夠將它們暫時養在這木桶裡邊兒,等到空閑下來再到空間裡面挖一個小池子,用來養殖它們好了。

將挑選出來的最大珍珠蚌放在了一旁的桌上,隨後拿來了一把小刀就小心地開了起來。

這隻蚌不大,也就只有成年人四根手指粗大,也不知道裡面是否已經養育有珍珠了。

花了好幾個呼吸的時間,顧安檸放下刀子,雙手在珍珠蚌上一掰,合起來的蚌殼便張了開來,頓時也就露出了裡邊的蚌肉以及那一顆顆有大有小的珍珠。

看着這些珍珠,顧安檸臉上出現了笑意。沒想到這個珍珠蚌已經是長了珍珠,細數之下,這些珍珠大大小小都有十五顆之多。

如果讓它長成了成年人的兩個巴掌大,到時候裡邊兒估計會有三十多顆珍珠左右。

不過,現在自己需要用到這些珍珠,也只能夠先將它們的珍珠給取了。

剩下的那些小的珍珠蚌就放在空間裡邊兒養着,利用着裡邊的時間,估計要不了多久,小珍珠蚌到時候會長得飛快。

拿出了珍珠,顧安檸將已經死掉了的珍珠蚌丟進了一旁用來裝垃圾的桶子里,然後就開始折騰起了之前採到放空間裡面的藥材。

她打算將這些草藥和少許的珍珠做成一款可以美白收縮毛孔的面膜,用來當家中啟動的第一筆資金。

沒辦法,以自己的現在這種情況,這可是急需用錢。

日落西斜,顧安檸這才將低着的頭給抬了起來,甩動着有些酸麻了的手臂。

手中一直搗鼓着的藥材已經是被她做成了淡綠色粘稠的膏體,膏體中還散發著淡淡藥材夾着鮮花的清香味兒,極其好聞。

在做面膜的時候,想到了藥材的濃烈藥味,她用了一些手段在製作過程中去除了大部分的藥味兒,隨後就到家門外采了一些當季開的鮮花用來蒸餾取得精華,然後加入面膜其中,用來提香。

好在她幹活的手腳夠快,不過依然還是用了一個多時辰的時間。

看着已經是快要落山的夕陽,顧安檸洗了洗手然後就去了後院。

在後院的竹竿上掛着的衣袍已經是完全乾了,顧安檸將它通通給收了下來,然後抱着去了自己的房間里。

房間裡面的男人盤在床上腿調息着,不過在一個時辰前他就已經是停止了調息身體內的傷勢,因為他聽到外面不斷地在傳來着各種不明的聲音,心思也就不由得偏離了。

想到了剛才離開的姑娘,他的心思不知不覺中就扁到了她的身上,聽着外面不斷傳來的搗鼓聲音,也不知道她在做些什麼。

現在,聽到了房門被打開的聲音,一直盤腿閉着的深邃眸子便睜了開來。

因為他眼帘的正是剛才離開的姑娘,只見她手上拿着自己已經幹掉了的衣袍,臉上一臉淡然。

來到了床邊上,顧安檸將手中的衣袍放在了他的邊上,道:“穿上它趕緊離開。”

聽了她的話,再看到她將自己的衣袍放在自己的旁邊,他並沒有任何的動靜,而是雙眸直勾勾地看着她,聲音冷淡而又透露着一股不可拒絕。

“名字。”

聽到他這簡潔的兩個字,顧安檸有那麼的一瞬間蒙了,感覺自己和他現在可不在一個頻道上。

但只是那麼的微微一瞬間,她就已經是明白了過來,看了他一眼,冷聲道:“萍水相逢,不需相告,你還是趕緊離開為好。”

聽着從她粉唇中吐出的左一句離開又一句離開的,他的臉上頓時就有些黑了。

“名字。”

他再次重複着,好像得不到答案就會堅持下去似的。

顧安檸懶得理他,撇了她一眼後就轉身離開,在離開前還不忘丟下一句,“穿完衣服趕緊離開。”

床上的那男人再次聽着她說出的這話,只感覺心裡暗暗有些發堵發堵的。

不過,他手上也有了動作。

拿起了邊上的衣袍便是拉下了腰間的破爛薄被單,隨後優雅地穿了起來。

從他的動作上和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可以看得出他是一個養尊處優之人。

當他醒來後,就在她拿着衣服離開後,他就知道了自己身上可正赤裸着。

想到自己身上的全部衣裳都是被這小姑娘給脫的,他的臉有一瞬間黑成了鍋底。

不過,到了最後,他也就不得不接受了。

一直以來,他都不喜歡讓那些女的靠近自己,見到她們靠近了,自己心裏面就會生出一股厭惡之感。

現在不但被這小姑娘給近身了,還被她給碰了脫了,自己本應該對她產生厭惡,但最後他卻發現了自己對於那姑娘根本就生不出厭惡之感,這讓他很是意外。

不過,除了這個之外,對於這小姑娘,他更多的便是好奇了。

有意思,有意思。

由於背後的傷口並沒有上藥包紮,在穿衣裳的期間由於扯動有些大,那沒有上藥的傷口便是裂了開來,猩紅的鮮血染濕了他的黑袍。

但他卻好像是毫不介意般似的,口中就連是哼也不哼一聲。

常年殺伐的他對於這些傷已經是習慣了,更多可以說是麻木。

身處高位,身邊每時每刻哪有安全可言。不過,能夠傷到自己,現在已經是寥寥無幾了。

但這也僅僅是傷到,想要自己的性命,那就再回爐重造個幾百年了。

………………………

穿上了衣裳,他來到門口便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在院中忙活着的顧安檸看着他就這麼地大搖大擺走出來,心中不由得有些愣住了。

他不應該是忌憚在暗中的仇敵而悄悄的離開嗎?

現在他這大搖大擺的出現,這又算是哪樣?

看着坐在院中雙眸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直愣神的小姑娘,他就不由得暗暗撇了一下自己,發現自己身上並沒什麼不妥之處,隨後也就在心裏面暗自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