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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慶國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說了一聲告辭、就立刻離開了--

這是個什麼經理啊?這樣對待下屬、這不是性騷擾嗎?有可能這個漂亮女助手、肚子里的孩子——真就是他的!

而且這個美貌女孩、也不可能是他的女朋友,男人是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如此輕浮的,他肯定就是搞搞曖昧、玩玩感情罷了!

一個男人一旦沾上了“色”這個字,基本上就與事業無緣了,正所謂“溫柔鄉即英雄冢”——“江山”和“美人”之間,只能選擇一個!

這麼一個浪蕩子,真是讓人不齒!

金慶國一邊想着、一邊又撇了撇嘴——雖然他不敢說、自己有多麼正派,可還是不屑於與這種人為伍的!卑鄙下流!噁心無恥!

他剛回到鄭大剛的車上,就接到了田建章的電話:

“老金,把齊經理送下了嗎?怎麼樣啊?有沒有什麼異常?”

“能有什麼異常啊?就是個不學無術的流氓!我看啊,跟胡樂業有的一拼--

只愛喝酒、玩女人,對工作一點都不認真、不上心,白白長了一副好皮囊、好身架,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他這樣,我們應該高興才對啊!他又不是你兒子,你這麼咬牙切齒做什麼?他越無能、越荒誕,才越好啊!

只要他看不出事實情況,老闆就能把安然公司給賣個高價,只要平山集團把錢付了、就與我們無關了,就算髮現是個爛攤子、也只能去找華誠索賠了!

老金,我們是不是應該——把安然礦區的人和機器、都撤回去了啊?這一天假裝下來、花費也不少呢!”

金慶國謹慎地回答道:“不行,還不能撤,萬一他是裝的、再給我們來個‘回馬槍’怎麼辦?再繼續紅火上一天、後天再撤吧!”

“好,聽你的,其實你也不用顧慮這麼多,他們來不來、什麼時候來,詹經理那裡全都清楚、會提早通知我們的。”

“小心駛得萬年船,多留一手、總是沒錯的。也就頂多再‘熱鬧’一天吧,‘燒錢’太多了、老闆那裡也不好交代,估計他們以後也不會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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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桔感到自己還沒“轉過彎”來,就被齊凡“神出鬼沒、輕而易舉”地給“壁咚”了,這算是怎麼回事?

就算是真要“壁咚”,也不能就這麼輕描淡寫、“蜻蜓點水”的發生吧?

電視劇里演的不都是--男方對女方慢慢地逼近,直到退無可退、才撞到牆上的嗎?

就算再不按套路出牌、也不能就這樣“粗枝大葉、不痛不癢”的發生啊?

她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呢,就被他以“形如鬼魅”的速度、給罩在胳膊底下了,果然是乾脆利落的“好身手”。

好吧,看在他是為了工作、為了計劃的份上,她就暫且忍耐一下--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聽到金慶國手勁兒有點重地帶上了門,又聽到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直到最後都消失地聽不到了,簡桔才鬆了一口氣、說道:

“好啦!他都已經走了,你就別裝了!我可是為了配合你下這‘一盤棋’、犧牲了很多啊,看你拿什麼來謝我?!”

齊凡彷彿沒有聽見她說話一般,不但沒有鬆開、反而俯下身子靠得更近了,輕聲說道:

“章開陽、沐延洋,你就這麼喜歡‘yáng’這個發音嗎?

那我把名字改成‘齊洋’,你是不是就不會再騙我、折磨我,對我撒謊、鬧彆扭了?”

他到底是不是在裝醉啊?這說的都是什麼啊?

“齊經理,你真喝醉了啊?還以為你是在布置‘棋局’、以便於拿到安然煤礦的證據呢,看來我是異想天開、太“高估”你了,快點放開我!”

沒想到,齊凡彷彿就和她不在一個空間、也沒有聽到她說話一般,還是答非所問、自顧自地說道;

“你喜歡沐延洋?他是你的新目標嗎?”

宗可可已經得到他全家的認可了,他又來對她說這些“**”的話、來招惹她幹嘛?

剛才讓他佔了那麼大的便宜,已經是她的底線了,他還想得隴望蜀、得寸進尺嗎?他以為她就是那麼隨隨便便的人啊?太過分了!

想到這些,簡桔的聲音里多了幾分清冷:

“我喜歡誰,和你有關係嗎?看來你真是喝地、快要不省人事了!怎麼滿嘴胡話呢?

你最好快點放開我,不要逼我動手!”

齊凡沒有再說話,而是把她的手腕、牢牢地固定在了牆上,讓她的上半身動彈不得,然後,簡桔感覺有一股溫熱的氣息、靠近了她,他不會是想“非禮”她吧?

果然,她看到齊凡的嘴湊了過來,她很想像上一次zjh來的那晚一樣--朝他的腳踝關節上、狠狠地踢上一腳。

可是,她又覺得自己捨不得那樣,齊凡如果疼痛難忍、她也會跟着心疼的,於是,她沒有再反抗、而是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側過頭、把臉貼到了牆上——

她在他面前就是這麼懦弱、就是這麼心軟,她活該被玩弄感情,活該被輕視!

正在簡桔做好了被“千刀萬剮”的準備時,沒想到,齊凡的嘴馬上就要碰到她的臉、差點就“耳鬢廝磨”了,他卻在靠近中、半途停了下來,他沉默了一會兒--就直起了身子、也放開了她的手腕。

“對不起,今天為了騙過金慶國他們,真是委屈你了,你這麼努力配合、深明大義,非常感謝!

幸虧我剛才沒有犯錯,你喜歡誰、是你的zìyóu,我又怎麼能干涉和強求呢?

感情的事,本來就是你情我願才好、不能強迫,就像夏天的棉襖、冬天的蒲扇一樣--

殷勤地去爭取一個不愛自己的人,都是多餘的!”

聽着齊凡這段、又顯得頗為清醒的話,簡桔卻有些要犯糊塗了--

他到底是醉了呢?還是已經醉到了“最高境界”--有“醉”勝無“醉”了?

不管怎樣,他現在都是一個“危險人物”、要趕快離開他,簡桔趁着齊凡鬆開她的一瞬間,連忙從他撐向牆壁的胳膊下、鑽了出來,迅速逃向門口、重重地帶上了門。

簡桔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洗完澡、正在挑着要換的衣服,可能是在煤礦里讓滿目的黑色、給帶來心理陰影了,她現在特別渴望白色——

這是一條純白帶暗花的、真絲連衣裙,領口鑲嵌着同色的蕾絲花邊,剪裁精巧的蓬蓬袖上、有絲帶的點綴,百褶的裙擺、長及腳裸,看起來清新淡雅、自然飄逸。

黑長直的頭髮、還有點濕漉漉的,沒有任何裝飾地披在肩膀上,和白裙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整個人看起來又脫俗又秀氣。

和鏡子里“寧靜”的外表比起來,她的心卻還在“砰砰”地跳個不停,再這樣持續個一時半刻、是不是就應該叫輛救護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