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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桔剛走了三樓至二樓的一半路程,就聽到了齊凡和**的聲音,她連忙止住了腳步的正常速度、躡手躡腳地又返了回去,靠在樓道走廊的欄杆那裡、側耳做起了“聽風者”。

“關於她的什麼事情?說吧!”齊凡和**保持了很大的距離、語氣也很平淡。

“呵呵,如果是與她無關的話、你就不聽了嗎?”**的聲音又柔又媚,讓人聽起來心裡一陣發酥。

看到齊凡一聲不吭地就想轉身走掉,**連忙上前拉住了他的胳膊,“好嘛!我說還不行嗎?你別走啊!”

“嬸嬸,請你自重!”齊凡一邊抽出了胳膊、又向後退了幾步,一邊按照輩分稱呼起了她。

“一定要這麼疏遠嗎?我們曾經也。。。”**還沒說完、就看到他又想離開,連忙使出了讓他留下的“殺手鐧”,“小簡,她。。。”

“她怎麼了?”明知可能會被騙,齊凡還是急切地問道。

“我上次去給你送結婚喜帖,不是和她在花園裡聊了一會兒天嗎?我沒有對她說實話,可能會造成你們之間的誤會,真是對不住了!”

聽完**敘述的整個過程,簡桔才恍然大悟——原來齊凡和她的關係、並不是如自己一直想象的那樣,他們之間一開始就不是心心相印、燕侶鶯儔的。

就算沒有小國生病的事、他們也不一定會走到一起的,想到這裡,她的心就像流來了一股清泉、將以前有關於他們“你儂我儂”的臆想都給洗滌乾淨了。

“奧,關於這個誤會、我們早已自己澄清了,就不勞你掛心啦!”齊凡淡淡地回答着,“既然說完了,那就告辭吧!”

“哎~~等一下!”**怕再也沒有機會、說出自己的真實意圖了,連忙加快語速地說道,“我當初之所以對你若即若離的,是因為我弟弟。。。”

“這個我也早就知道了,不用再重複啦!”齊凡沒等她說完、就迅速地接上了話,他實在是不想、和她再單獨多待一秒鐘了。

因為在這個昏暗的樓道、只有他們兩個人的聊天,在別人看來、就是在“約會”無疑啊,他不想給自己招惹什麼緋聞事端。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是小簡告訴你的?”

“認識你不久以後、我就知道了。”齊凡為了徹底斷掉她的念想、編着謊言說道,

“我之所以沒有告訴你、我家的真實情況,是因為怕你纏上我、拖累我,而且我對於自己當初的表白、早就後悔了,我只是看中了你的美色、其實對你根本沒有任何感情。”

**一下愣住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她又感到孩子在肚子里“大鬧天宮”了,原來她一直在高估自己、在與齊凡的感情中自以為是,本來她以為自己是“釣魚者”、沒想到早就是瓮中之鱉了。

“好的,原來是這樣啊!這樣很好。。。”她沒有再看齊凡一眼,而是穩了穩心神、又撫了撫臉,扶着後腰、步履蹣跚地走了出去。

齊凡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也有些不忍,但是當斷則斷、他們之間早就不應該有什麼糾葛了,於是也沒有看她一眼、只是聽到她走遠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齊宣聽到**出來的聲音、連忙藏到了樓道外門邊的黑暗角落裡,其實這個位置一點都不安全,好在**並沒有注意周圍的環境、而是一心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緒中,並沒有發現他。

他聽完齊凡和**的對話後、不信有些失望,還以為會有什麼勁爆的大新聞呢,原來是這樣沒有意思的冷冷拒絕啊,齊凡真是個毫無情趣的人!

如果換做是他。。。嘿嘿!不但要染指這個絕色美人、還要藉此覬覦一下宗國厚的財產呢!

他一邊感嘆着、一邊往返回的方向走,遠遠地就看見了宗可可,嗯,“嬸嬸”是個傾城佳麗、“侄女”也毫不遜色啊,這兩個居然都痴心於齊凡、真是暴殄天物!

如果她們是像安瀟瀟一樣、都歸屬於他的,一天疼五遍都還來不及,怎麼捨得那麼冷淡地推開呢?

當然了,齊凡的眼光也還是不錯的,簡桔雖然比不上**那樣有着驚人的美貌、讓人看一眼就被震撼掉,但是也絕對是個花容月貌、仙姿玉色的美人,而且比**多了一股清新脫俗的書卷氣。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她是齊凡的心上人,他絕對會使出渾身解數、不計一切代價將她拿下的,他覺得自己還是很講兄弟義氣的,並沒有動手、而是拿安瀟瀟聊以**了。

“宗大xiaojie,你好啊?!”看到宗可可已經走到了身邊,齊宣收起了一副huāhuāgōngzǐ的模樣,頗為恭敬地打着招呼。

“你好!”宗可可點了一下頭、算是回應,看都沒看他一眼。

“哎~~宗大xiaojie,別走啊!”齊宣攔住了她、討好的說道,“你知道我堂哥現在哪裡?在做什麼嗎?”

看到宗可可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抬起一雙燦若星辰的明眸看向了他,齊宣繼續說道,“我給你提供情報,有什麼好處嗎?”

“你想要什麼?”宗可可依舊是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她知道齊宣不過是出身於一個普通人家,連簡桔的家境都比不上。

“我哪裡敢跟宗大xiaojie討價還價啊?你記我一個人情,將來我求你幫忙時、你能略施援手就行了。”

聽完齊宣的描述後、宗可可連忙向二樓跑了過去,可是又被他給叫住了,“宗大xiaojie,我還有一個更重要的消息,要不要一併告訴你啊?”

宗可可停住腳步、認真聽完後,對他露出了難得的笑意,“這件事我給你記下兩個人情,以後如果有什麼困難了、儘管來找我!”

簡桔看到**走後、齊凡並沒有立刻跟出去,而是在樓道里徘徊了起來、時不時地看一眼手錶,她明白他一是不想再和**有什麼接觸,二是為了避嫌、不引起飯局上眾人的懷疑,在故意製造一個時間差。

她正在猶豫着是不是、應該下去和他說些什麼,他剛才的表現、讓她這個做女朋友的感到很安心,惡者當罰、善者當賞,他應該得到一個大大的鼓勵,以便“不驕不躁”、繼續努力。

突然間,伴隨着樓道門的一聲巨響,一個人沖了進來、一把就抱住了齊凡,一邊大口喘氣、一邊甜甜地撒嬌道:

“齊凡哥,你在這裡做什麼呢?讓人家找的好苦啊!

都快兩個月沒見你了,剛才在餐桌上、你也沒和我說幾句話,你知不知道,人家都快想死你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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