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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站在門後面,拿着銀針點點頭。

方小山衝著門外喊:“白梅!你進來一下!”

聲音不敢太大,主要是剛才疼得他渾身沒勁兒現在連大聲喊一嗓子,他也做不到。

白梅一喜,好了,成了,急忙衝著郝芳屋裡喊:“媽!成了,你快去喊人!我進去看看有什麼漏洞要彌補!”就要往裡沖,她恨不得立馬看看白曉出醜的樣子。

郝芳急忙喊住她,“你一個大閨女家家的,又沒結婚,你跑進去看什麼看呀,那是你能看吶?”

白梅翻白眼,“我不進去,您進去啊?你還不趕緊去喊人,就說我奶奶病了。這個時候還計較這個,我真是服了你了!”家裡滿共就三個女人,老太太必須躺在炕上裝病,郝芳必須去喊人,剩下一個唯一能收拾善後的人也就剩下白梅了。

郝芳也沒辦法了,囑咐白梅,“你進去該收拾的收拾,別瞎看,然後就趕緊出來,一會兒來了人你就假裝要回屋裡休息,然後驚呼一聲,我就帶人直接往裡闖,給他來個人贓並獲捉姦在床。”

白梅點點頭,推着郝芳趕緊走,“行了,媽,我知道了,您放心吧,趕緊去。”

郝芳出去一嗓子哭着就喊人去了。

“來人啊,救命啊!我媽不好了!”

這也是給老太太送信兒呢,讓老太太趕緊裝。

白梅拍一下衣服,撩開帘子走進去,就看見方小山瞅着她,連色難看,然後一看炕上,哪裡還有白曉的影子?

剛想問一句,白曉呢!

就覺得背上忽然刺痛一下,然後整個人都失去了知覺。

方小山還算有良心,看着白梅倒下來一把把人給摟着了。

白曉捏着針揚了揚,“我還忘了告訴你了我給你扎完這一針,你可還沒好,你要是不按照我說的辦,以後每天中午12點和晚上12點。就會開始疼,足足要疼夠一個小時,才能過去那個勁兒,你自己想好了要怎麼說。”白曉出門去了李春華那個屋。

方小山後背發涼,這個女人狠啊。

想一想每天要疼兩次,每次都要疼夠一個小時,方小山一想到剛才的那個疼痛,心裡什麼幺蛾子都沒有,現在就算白曉要讓他去殺人放火,他也在所不惜。

抱着白梅上了炕,把白梅和自己身上衣服一脫,扔在炕邊兒上,扯過了被子把兩個人蓋上,摟着白梅光溜溜的身子,雖然剛才嚇得不輕,可是這會兒抱着白梅,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

白梅的身材,那可是好,窄腰肥臀,胸口鼓囊囊的兩團,方小山咬牙,就撲了上去。

那邊的白曉和衣就靠在李春華身邊,李春華現在翻着白眼,嘴角流出來不少哈喇子,被子都濕了一大片。

眼角死死的盯着白曉,身子渾身發顫,想要抬起手來指着白曉,可是偏偏就是動不了一下。

白曉對上李春華的目光,“奶奶,你知不知道你是真的病了。剛才徐大夫來說的沒錯,您這可是腦血栓容易中風,您看看您就不小心,這不是立馬就中風了,看看,看看嘴歪眼斜,你說不出話就好好歇着吧。

您這樣看着我幹什麼?心裡恨死我了吧?也是我本來應該在旁邊那個屋子裡,現在卻偏偏到您跟前兒來惹您心煩。旁邊那個屋子呀,我去不了,您的好孫女兒白梅正和方小山在那個屋子裡呢,幹什麼?您肯定知道啊,這不是您本來今天晚上安排好給我的嗎?只不過方小山喜歡白梅,所以現在白梅在屋子裡呢。”

李春華臉上的肉都在顫抖,眼睛裡冒着怒火,恨不得撲上來咬白曉一口。

“奶奶別著急,馬上戲就要開始了。今晚啊咱們家可是要成就一段良緣佳話。”白曉給老太太拿着毛巾把口水擦去,笑着把被角掖嚴實了。

這時候就聽到,院子里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來,郝芳帶着一堆人,尤其是村長和治保主任,還有婦女主任,後面跟着幾個小夥子和年紀大的嬸子,這都是來幫忙的,一進院子,郝芳沒看到白梅,心裡有些不得勁,這個死丫頭,不是讓她在院兒里待着嗎?

這時候就聽到白梅一聲凄厲的尖叫,“啊……臭流氓!”

劉保國一聽,什麼流氓?

治保主任也就是他的小舅子李國慶,一聽有流氓這可是他這個治保主任的職責,揮手帶着幾個小夥子撩了帘子往裡沖。

“啊…………”這一聲尖叫。

李國慶和幾個小夥子灰溜溜的跑出來。

郝芳知道這個事情肯定成了,要不然李國慶也不至於這樣的臉色,肯定是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

急忙着着急急往裡跑。

“咋啦?咋啦?出啥事了?”

一進屋子,郝芳傻眼了。

白梅正抱着被子縮在角落裡,方小山正慢條斯理的提褲子呢,炕上褥子上那鮮紅刺目的一攤血,正赤果果的告訴郝芳自己閨女發生了什麼。

“你,方小山,你不是個人,不是說好的嗎?你怎麼能動我閨女呢?”郝芳都要上去撓方小山了。

白梅抱着被子,可是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被子里肯定什麼都沒穿,屋子裡這種腥膻的氣味兒,都是過來人,還能不知道是什麼,都不需要明說都清楚屋子裡剛才發生了什麼。

幾個嬸子早就八卦了,問李國慶,“主任啊,裡面到底咋回事兒啊,給我們說說呀。”

李國慶嘆氣,“哎呀這個白建國呀!我可怎麼說他,連自己家閨女都沒教好,這要是我閨女這麼丟人現眼,我早就給她沉塘了。”

幾個人八卦之心更省,有那個不要臉的,直接闖了進去,有帶頭的,當然其他的幾個更不怕事兒大,一窩蜂衝進屋子裡,一看這事兒幾個人立刻心領神會。

“哎呀,郝芳啊,看看這事兒鬧得,這是誰呀?你家白梅的女婿呀?”幾個人擠眉弄眼的看着白梅,白梅把自己縮進被子里,現在丟人丟不起。

郝芳急忙推着幾個人往外走,“是啊,是白梅的女婿。”這樣子被這麼多人看見了,她現在也不能說不是,要是不是就和人家脫光了衣服躺在一個炕上,那更丟人。

“媽,你放心,我回去就提親,儘快把白梅娶回家去。”方小山樂顛顛的。